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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漏偏逢连阴雨。薛家的大公子心情烦闷出去游荡时居然被人引诱着迷上赌博一一好大的一处宅子便被他输1进去

薛老太爷被气得又吐了一口血薛老太太却目光呆滞,坐在那里根本什么反应也没有。

过了三日后,来收房的人却把薛老太爷差一点儿气死:那人,居然就是五爷的长随

可是人家就是一口咬定不认识薛老太爷,到了官府以后,人家也找出了很多人来证明他的主子可不是什么五爷,而且还证明薛府被骗时,此人根木就在他真正的主子身边儿,不曾离开过。

而他的主子就是五爷可是人家也不承认啊

茶楼的伙计叫来,五爷我不认识

薛老太爷什么凭证也拿不出来,虽然他认得五爷主仆,却硬生生的拿他们没有一点儿法子最后他们一家人被赶出了衙门他们已经无家可归,最终只能沿街乞讨了。

乞讨的日子没有过几日,他们便遇上了薛氏

薛老太爷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薛氏已经扑过来打了薛老太太两个耳光,又扑过去打了薛老太爷一个耳光:于是薛家的人在大街上大打出手,直到地保带着人来这才各自放开对方。

赵一鸣和红裳终于听说了薛家的惨状。赵一鸣有些不忍,虽然薛家是被人所骗,不过没有他压了薛家的花坊也许薛家老太爷不会最后孤注一掷

“裳儿,我想把城南那个小小的田庄送给薛家的人,让他们有个安身立命之所”他咳了两声:“我也不是可怜他们,他们有今日自然是咎由自取但那毕竟是老太太的表弟,我们的表舅父。”

红裳斜了他一眼:“还是你赵大官人正经的岳父呢。”

赵一鸣苦笑:“裳儿一”红裳侯不再玩笑:“好的,只要老太太和你能心安就好。”

赵一鸣看向了窗外:“其实那田庄送给了他们,他们也保不住只是他们保不住是他们的,我们只要仁至义尽便对得起天地良心,自此后他们会如何,就同我们无关了一一长贫难顾,世人都不会言及我们赵府有什么不对。”

红裳原以为只是赵一鸣一时的软,原来他早已经料到了后果便轻轻点头:“求一个心安也就是了。”夫妇二人没有再议此事。

到了晚间,红裳和赵一鸣要送田庄给薛家人的事情说了老太太沉默了良久只道:“不要送一个太大的田庄,只要能住下他们家人就可了。”也也知道表弟一家人怕是保不住庄子的,只是她也要求一个心安。

红裳有些无奈,可是想一想也许事情到了自己头上,自己也会求一个心安吧做人,有这样一份心软,其实并不是坏事儿。

老太爷一句话也没有说,不过却点了点头也是同意把田庄给薛家。

薛家会事先一点儿消息没有,就被赵府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就是因那人太过于相信魏氏了红裳让香草送出去的消息自然是假的:说赵府好似同民间花坊有关系,只是还没有查到是哪一个花坊,这需要一点时间。

所以五爷安心的等时间,但是他等来的却不是魏氏的消息,却是宫里来得消息他没有想到自己要打雁的,却被雁啄了眼。

他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就是为了薛家整个家产现在花坊没有了,那等家其它的家产他却要弄到手,不然岂不是白忙一场子嘛。

这才有了他那一次到薛府的拜访,三日后取走了一万多现银,里面可是有少银子是他的呢那些货物自然是他的,不过为了装成海上货,所以价钱足足低了很多。

现在,五爷就在薛府的花厅里坐着,他对于这座府邸很满意:“不错,不错。明儿让人把这里好好收拾一下,然后我就搬到此处来吧前院让人着意的收拾,这里以后就是一个新的销金窟、温柔乡了”

他对于自己能想出以豪宅来做生意,实在是很佩服自己:这里要隐蔽的多,而且也安静的多,正适合那些高官大员、或是大商贾们来谈事情了。

这一次薛家的所有家产都落到了他的手中:虽然那几家银庄都吃了不少的好处,不过以他所得也太值了

不过他当然不敢独吞这些好处,他要把最好的一些交给他的主子去:没有他主子的面子,那些银庄不可能会助他一臂之力的。

原木他应该很高兴才对,茸实不然,他现在正在生气。

那个魏氏,现如今是越来不越老实做事情看来要给她些厉害看看才成而且赵府现在的日子过得如此滋润,也让他心里头十分的不舒服他要去赵府看看,一来他好久不曾去过了,二来赵府的事情魏氏几次传信都说得轻描淡写一一赵府一切如旧。

屁得一切如旧五爷狠狠的咬咬牙,又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一切如旧,那薛氏花坊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变作了赵氏的囊中物

孙氏那里自那一次后,一都是照常的:这是孙氏母亲所说,自然是信得过看来他要早些去才成啊。

如同夺薛府一样夺了赵府倒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样赵府便不会是他一个人的其它的所得,他完全可以给主子一份,但是赵府他不想赵府,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咬牙忍了这么多年,眼看就差一个儿子时,魏氏居然不好好做事:设计孙氏也就罢了,居然还让赵府生下了儿子,且活到现在都好好的。

五爷的眼睛眯了眯:说到绝赵府后嗣一事上,孙氏虽然头脑不行,但她的法子行之有效,可比魏氏的自作聪明强了不少魏氏什么都不错,只是胆子太小了,也太顾惜自己的性命,所以他要给魏氏一剂猛药才可以。

六十六章 点醒

六十六章 点醒五爷想了半天后,忽然想起了薛府的匾额:“把薛府两个字取下来,换上”他一下子沉吟起来,不知道应该挂上什么字才好。

一旁的长随不敢打扰他,只是欠身待他说完。

他想了好久,才低沉的道:“挂上贾府两个字吧。”说完他叹了一口气,起身去了书房;他心乱的时候,便会到书房静坐或是看看书。

孙氏连日来心情都不太好,因为赵一鸣虽然常常来她房里,可是每次都来去匆匆的样子;虽然她使了人打听,老爷似乎去太太那里的时候更少一些;但她依然心情不好,因为老爷不宿在她的屋里,她要如何才能有身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