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听你的,为叔这就去准备。”陈君华说完后便退到子母炮车处,指挥炮手们把一架子母炮架高,以便可以对位于城下不远的李蜂头进行攻击。
城下的李蜂头等得不耐,吼叫道:“林飞川怎么还不回话,你是怕了本大帅么”
林强云小声骂了句“找死”,立即应道:“李大帅呀,既然你这么想试试本人的道术法宝,那我们何不来赌上一把呢”
李蜂头身边的蒙面人一听林强云要赌,不由得大感兴趣,出声问道:“林飞川,你想怎么赌法,用何物为赌注”
林强云笑道:“哈哈,博彩之法么,倒是简单。若是我能以道术法宝伤得了那位李大帅就算我胜,若不能伤到李大帅分毫,则是李大帅胜。怎么样这个赌法不错吧,既能让李大帅看到我林飞川有什么本事、法宝,又刺激有趣。至于赌注么,请李大帅先提出来,让林某人看看本钱够不够,彩头出得起出不起。”
蒙面人道:“此事我们得先商量一下,稍后再给你回话。”
三骑掉转马头回到他们的队伍前,林强云看到秦仲涪和李元铠迎向李蜂头,五个人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的说了好一会话。
李蜂头一个人策马又到城下十余丈处向城上喊道:“林飞川,我们把赌法改动一下,你下城出来,我们以一对一,双方各派一人押阵,不得以多胜少;在半个时辰内,你若不能胜则算败。”
林强云心中暗暗叫苦:“这个主意肯定是那两个该死的李元铠和秦仲涪给他出的,这下糟糕透了,听说李蜂头武功高强,我这从来没学过武功的人如何会是他的对手。”
林强云再往城下看了一眼暗自思量:“而且这李蜂头还骑着马,往来行走的的速度极快,即使有长枪和手铳可以远击近攻,也难保这么高大的家伙在受伤后被他冲至近前。不行,我不能去冒这个险,得想个办法让他改变主意。”
正用子母炮瞄准的陈君华一听李蜂头的话就急了,大叫道:“强云,且慢答应。”
陈君华急急走到林强云身边,小声道:“这一战由为叔去,看这李蜂头的模样,无论马战步战都不是我陈君华的对手,我有把握在五十招内将他刺于马下。”
林强云巴不得自己不去面对李蜂头呢,自然是顺水推舟地答应。
陈君华转向李蜂头喝道:“哈哈,面对面的以武功相斗么,何用我们东主出面,就是本人也能在百招内胜过你。李全,你自号铁枪无敌,可敢与陈君华一比高低么”
李蜂头正要回答时,又是那个蒙面人出来打岔,只见他策马冲到李蜂头身边向墙上的陈君华拱手问道:“阁下可是十多年前纵横荆湖、江南诸路无敌手,人称霸王枪的陈统制陈君华大人”
陈君华:“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如今的陈君华只是双木镖局的一个小小镖头而已。”
蒙面道:“既是霸王枪在此,这场比斗就此作罢。还是按前议由林东主行道术、祭法宝,看他是否能远在城墙上伤得了我家大帅。如何”
林强云装作一脸不愿的样子说道:“可惜呀,明明可以很快取胜的好事,却又被你这人给坏了。也罢,就由本人在城上作法,祭起道家宝贝给你们看看天师门道术的厉害。先说好了,我修炼的法力还不是很精纯,伤不到李大帅不要笑我,大帅若是伤得太重而一命归西也不能反悔。”
李蜂头哇哇大叫:“说这么多的废话,若是本帅真个死于你林飞川的道术法宝之下,也是命该如此,与人无干。但在一刻时辰之内,你的狗屁道术法宝还伤不到本帅的话,就算你输。”
林强云:“好,一刻时辰内还无法伤得了你李大帅,就算我输。但大帅在此期间也不得脱出我的视线范围之外,否则就算大帅输了。”
李蜂头:“本帅保证会留在广场内你看得见的地方,决不远走。既然你那么有把握能伤得了本帅,这个赌注的彩头就由我来开出。若是你胜了,本军付给你五十万石粮、五万老少丁口,并代你送至莱州境内。若是本帅胜了,你便立即交出那把猎鹿刀,不得再向本帅索取刚才答应给你的三个州赏赐。”
“啊不成,这桩生意做不得。”林强云跳起来大叫:“不公平,不赌,不赌”
李蜂头道:“那你要如何才肯赌”
林强云:“我用一个州对你的五十万石粮、十万老少丁口。我若胜了,除了三个州照样接收外,另收你五十万石粮、十万丁口的彩头。大帅若是胜了时,我则只收取两个州的地方。只有这样,才算得上是公平对赌。还有,你输了后可不能用那三州原来的丁口充抵,也不得到各处掳人来凑数,必须是你们这里现有的丁口送去才能算数。”
虽然狮子开大口的向李蜂头要十万丁口,林强云怕李蜂头的丁口不够数量时又到附近去掳掠,让没受贼祸的当地百姓再遭受一次灾殃,故而先用话把李蜂头说死了,以免因为自己的疏忽造成天大的憾事。
蒙面人一拍手掌,大声说:“这也还算得上公平,大帅,和他赌了。”
李蜂头问道:“和他赌了”
“是,和他赌了。”蒙面人肯定的点点头,掉转马头大声说:“从我回到大帅的大旗下开始计时,你们两位准备了。”
林强云小声对陈君华说:“君华叔,你用子母炮守着一个点,李蜂头若是不到这个点便罢,一旦到这个点时只管向他发炮。”
陈君华应声去后,林强云又对身边的亲卫道:“你们去选一些火铳打得准的亲卫,隐起身形不可露面,不管是人或是马,按我的口令向李蜂头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