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似是寨墙上也多了许多看不清的物事,他还以为这些都是堂弟早已经安排下地人呢,可出现在眼前的这位武士他地打扮李玑猛一下记起,这种打扮的不正是高密城上地守军服饰么
“天我我们哎”惊叫声一起,背上让那武士轻轻拍了一下,痛得他把惊叫变成了惨叫。
那武士掀开李玑背上的薄被一看,呵的一声笑出来:“哈,我说怎么碰上一个长了象肉的人呢,原来受了杖伤啊。哎苦了你这官长了喂,伙计,把驴车行慢点,别到时这位官长痛得没法说话,让我们要的口供没了去处。”
进了寨门后,牛有余惊得倒抽一口凉气,身上不由自主地颤抖,必须拉住驴车才能勉强走得动步子。
见前面领路的人有六七步远,李顺子凑近奇怪地小声问道:“有余叔,你是怎么了,病了么”
“顺,顺子嗳,等一会这里的人不论问你什么话,都要照直说,千万不要与他们犟啊,否则,你会连怎么死都不知道”牛有余的话也能让李玑听得清,变相地将自己的意思向他表达出来,眼光向丈许高的寨墙扫了一眼,对李顺子翘了翘下巴说:“他们是双木护卫队地人,呶,每人一张小弩,还有那种大头箭,都是收买人命的利器,这寨里的人怕是不下百余个呢。想想看,刚才大公子的三千多亲兵在这里经过,他们连一点动静也没有,显是对三千多人的军伍看也看不上眼呐咦,那是什么看走眼了,光屋里出来的就怕是有四百人吧”
李顺子朝有余叔的眼光落处看去,只见从寨堡内的房屋中纷纷涌出大批和带路那人一样服饰的武士,这些人一部分肩上扛着数寸大的铁管,其他大部分扛的却是尺五大的木箱,还有人除了铁管、木箱外,手上的是粗如小指的大棒香。
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只是把身体更向有余叔靠近。
确实,看得到的人是只有四五百,但他们没看到的是在大路两边不远,暂时用杂草,乱村枝挡盖住,相隔五丈的四条壕沟。在他们几个人进入祚山寨时已经向路边挖进,再有半个时辰就能把路挖断。
在一个最大土坏房的院子里。一位将军手指地上地一张图,对同式打扮的另四五个人大声下着命令:“一哨负责路左,鞑子和贼兵只要不是向桥这里冲就不用去理他们,任由他们向北逃好了。有往桥上来的,一定要把他们打回去,一个都不能放过。”
一人应了声:“遵命。属下这就去阵地上安排。”
将军:“二、三两哨的人负责路右,不管敌人是向那个方向去的,只要是进入我们的射范围内,就给我放开手脚狠狠打。在保证敌人不能过桥地前提下,你们怎么打都可以,别的没有要求。”
带路的武士这时高喊了一声:“报告。”
将军抬起头。皱了下眉问:“什么事”
“有三个李坛军的人自己走到我们这里,有一个还受了杖伤或是鞭伤
“先带下去,派人看着别让他们跑了,稍后我再问话。”
高密城内,初五日的二更开始,二十架铁甲车早早就来到西门前十多丈远停下。西门的门洞里,早几天才填好地泥袋、半湿的夯土在半夜时分就开始清理。到三更末已经基本全部清完,可以很顺利的将城门打开了。
东大门是在初更时就已经打开了。从五里外的桥头堡过来的大队护卫队,悄无声息地源源进入。汇集在西门附近的街道上、民居大院内、其他能容纳人的任何地方。
林强云也于三更末到达高密城内,在山都、盘国柱、王宝、游瑾以及一大帮军将地陪同下,登上西城墙头向三里外的贼兵军营看去。
王宝压抑不住兴奋地神色,小声向林强云问道:“局主,城门已经可以打开了,是否马上出击”
林强云轻轻摇了摇头没答话,极为专注地取出千里眼向贼营看去,远出七八里都有火把光的游动,敌营所建地范围看来相当大,不知能否按自己的计划将鞑子往北边赶去。鞑子兵和李坛的贼兵只要不朝南逃。那就是入了自己为他们设下的陷阱范围,只需祚山寨能守住几个时辰,把所有敌人向北赶绝无问题。
“王宝”
王宝抢前数步,到林强云面前拱手高声应道:“属下在。”
“马上将城内的守军集合十五哨到东门外,悄悄接近城南敌军的营寨,稽后看到三个红色的烟花爆开时,你就用小炮全力展开攻击”
林强云的命令还没说完,心急的王宝应了声:“遵命。”转身就要下城。
林强云厉声喝道:“且慢,得了失心疯哪,命令还没完听完就要走了,发起攻击后你可知道还要做什么,哪里像个将军的样子”
慌得王宝回身跪到地上:“属下知错,请局主责罚。”
林强云:“起来听着,在发射小炮地同时,并命令所有人大声呼喊,惊扰贼兵军心。贼兵被击溃弃营逃跑后,你部务必将他们向西北方向赶,不得让他们往南逃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