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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的小孔。在铜人的胸腔和腹腔内。还悬挂、配置有五脏六腑的模型。更为绝妙地是,铜人的表面涂有一层蜡,体腔内灌注有水或水银,当你用针刺入穴位时。就会流出水或水银来。

针炎铜人制成后,轰动一时,被宋廷视为国宝。为了防止意外,朝廷决定让王惟一再铸造一尊,陈列在大相国寺的仁济殿,供人参观。

针炎铜人铸成的消息不胫而走,引起了金人的高度重视,他们千方百计地要得到它。宋廷得到密报后。加强了对针炎铜人的保护,专门派兵值守。使金人一直无法下手。

到了北宋末年,金人再次派遣武功高手潜入东京,他们把目标锁定在大相国寺铜人的身上。

靖康元年1126年正月,金帅宗望率兵攻打东京,城防吃紧。金国盗宝之人乘机将大相国寺的天圣铜人偷走。但是由于铜人又大又重,一时运不出去,只好暂时把它藏起来。他们鬼鬼祟祟地行动。引起了大相国寺监院法定的注意。法定尾随其后,终于发现了他们地秘密。于是便和手下人一起,将这尊价值连城的国宝转移到了一间密室内。

当金国盗宝之人再次回到大相国寺时,却发现铜人已经不翼而飞。他们大惊失色,只好与大相国寺的监院法定等协商,准备以重金购回。法定拒绝了金人的诱惑。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东京城破,法定等人惨遭杀害。从此以后,相国寺的这尊铜人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下落。

康王赵构即皇帝位后,有人在湖北襄阳发现了一具天圣铜人的踪迹。后来,这尊铜人被章叔恭所得。嘉定十二年1219年,铜人归于襄阳知府赵方。局势稳定以后,赵方令其子赵葵押解回临安把它献给了宁宗。

靖康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金兵占领了东京外城,逼迫宋廷投降。次年正月,金兵又向宋廷索取文物、珍宝及各类礼、祭重器,其中就包括天圣铜人在内。

据说,邵博地邵氏闻见后录记载:“宣和殿聚殷周鼎钟尊爵等数千百种。国破,虏尽取禁中物,其中不禁劳苦,半投之南壁池中。”这其中,极有可能就包括天圣铜人。

武诚道:“至于现时大内是否真有天圣铜人,若是真有铜人的话,大内的铜人是那位王太医所制的哪一具,只有看到大内的实物后,方能瓣别出来。而另外一具铜人到底落于何处,恐怕我们这些人谁也没法说得清楚的。”

林强云道:“既是我们中国人制出来的国宝,那可万万容不得蒙古鞑子将其夺走,须得下令我们的人将情况探听清楚,把此等宝物留在大内才是。王爷有心了,这才是我林某人所需要的消息。多谢”

几个人再说了些眼下的事情后,林强云吩咐交代了纪积厚几句后,与陈君华先一步率亲卫出发,李昕也挑选出六十余武功高强的好手骑马尾随而去,武诚则带着铁甲军由原路返回扬州。

城头上站在墙垛边的赵范,看着已经中计落入到陷阱里,马上就要没命的林强云像有天助般地脱出险境。另外那一千多护法军一出现在他的眼里,并对拦路的官兵放手攻杀,一冲而过的时候,赵范就知道今天的错刀杀人之计是没法成功的了。不由得深深一叹,回过头对亲兵吩咐说:“快去,通知我的人,将安排在废瓦周围的全部襄军撤回他们的兵营内。让他们千万别把我们准备抄灭里面人、货的事情泄露出去。”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眼皮底下的二百多黑甲军,还有远在北面的一千多护法军,会看得到数里外地情况。林强云才刚一陷入险境时就立刻赶了去增援。从南侧门出去地护法军倒是不足为怪。他们与自己一样,在城头据高临下能看清局势,这是无话可说的。

想想总数才一千多不足两千的护法军、黑甲骑兵仅用了不到两剂时辰内,凭着他们坚固的装甲、犀利地火药兵器。就将一个天衣无缝的死局破掉,让林强云这数百人从几万贼兵围得铁桶般的包围圈里解救出来,赵范心里一直在“突突”地乱跳。

赵范此刻心中可是大为着急,他实在是没想到今天诛除林强云的事情会不能成功。这个仇是结得越发地更深了。赵范现在所考虑地是,朝堂上有自己兄弟俩的恩师参知政事郑清之为奥援,可以在史相公、圣上面前将今天的事情说成是一场误会,酌情缓颊。此地则在还没当面公开反脸成仇,想必林强云不至于在大敌当前朝自己兄弟下手。只要能找出个勉强说得过的理由,就能化解眼下的危机。眼珠一转,赵范对身侧不远处一个吓得苍白的脸上直流冷汗的人看去,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老谋深算。当即将手朝此人一指。喝了声:“来人,将这昏官给我拿下。”

位于赵范身侧地这人。赫然是被林强云抓到扬州来的通州通判郭仲,不知如何没被赵范关在大牢里,反会出现在城头与他一起,而且连他地官服也还穿在身上。

郭仲被送到扬州,在私下见到了赵范,许下了好些承诺后,方得以稽为好过了点。原本他以为这次的事发。将使自己仕途走到尽头,会要在边远之地渡过余生,从此再无出头之日。没想到今天早上突然又生出了变化,被赵制使派人从大牢里客客气气地请到制置司衙门,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一顿,然后又被叫到城楼。

这下被制帅赵大人突然反脸不认人的拿下,由惊而愕,再由愕然而愤恨,在大叫冤枉的同时哭喊道:“赵大人,你不能出尔反尔的说话不算话呐,虽然唔呃。”

赵范可不能让郭伸把话全都说出来,对架住他的两个亲兵使了个眼色,喝了一声:“住口”

亲兵在得了赵范眼色示意后,一人用左手将郭仲地嘴捂上,另一人抡起一掌,用手刀在其后脑上猛地一砍,郭仲的头往下一搭便不再出声了。

赵范匆匆走去对一名亲兵耳语了几句,挥手叫他们将郭仲架走,眼里射出丝丝寒光,恶狠狠的吐出只有自己方能听到的话说:“郭仲秋啊郭仲,千不该万不该你这胆小如鼠的东西被林飞川捉到扬州,更不合撞上我赵文昌今日诛除林飞川之计不成。为了我兄弟日后的安全起见,说不得让你郭通判来做个替死鬼了。”

当下赵范将西城墙上的所有将军都召到中闾门城楼,一脸沉痛的对众将说:“各位,本官今天有件事要与大家分说清楚。稍前些时,为了让人知晓我大宋军兵有胜出贼兵、剿灭李蜂头红袄贼之力,将那欲弃城而逃的通州通判郭仲带到城上,原想向其展示军威,令他对所获罪责的处罚心服口服。不料,本官一时身体不适,在到城楼内稍事歇息时,被那郭仲小人钻了个空子,他竟借着本官之名向城外的几路军兵展现退兵的旗令,至使至使唉,使得今日的大战不能尽获完胜”

一番声情并茂的话说下来,那些防地离得较远,对赵范、赵葵兄弟与林强云之间关系不太清楚的将军倒也心下为其叹息:“可不是么,制司大人今天被郭仲这个小人给害了呀,运气也实在是太差了点呐。”

有几位精明的将军却是不以为然,明眼人只要稍转动一下脑筋,便知道这里头有蹊跷,一个小小州郡的通判,也仅是从八品的文林郎,有那么大的胆了敢借用你赵范赵文昌从三品直徽献阁的句来下令,那是要立斩当场的临敌夺权大罪呐。不过,心有疑惑的将军也不敢将自己的怀疑说出口,只是在暗中对赵范这位制置使兼招捕使留上了心。打定主意此后无论如何都要对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提防一二,必须小心应付以免吃上个哑巴亏,说不定连小命也断送在此人手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