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廊柱后,正欲上下其手行那虚凰假凤之事时,被一阵回廊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们的好事。
“请禀报姑姑,秦军师回来了,在大厅外候见。”一名女兵匆匆走近厅门,向四个侧脸看来的亲兵行礼。
廊柱后的一个女亲兵深深地叹了口气,探露出俏脸对那行礼地女兵挥手,轻喝一声:“知道了,请军师在前厅稍候,我这就请姑姑出来。”
听到房间外亲兵地报告,室内的呻吟尖叫倏然消失,随着一声“滚”的娇喝和“哎”的一声痛叫,震响地大床也停止了晃动。“悉悉索索”一阵轻响后,帐幔掀起间一个身上到处都有青紫淤痕,大约二十左右的光身壮男面首翻滚下床,紧箍于下体男根上羊眼圈淋淋沥沥往下滴的秽物也顾不上擦,将帐子掀起挂于两侧的钩子上,低头垂手立于床边。
紧接着白光一晃,一个中年女人赤身裸 体地跳下床,双腿张开,扩展双手伸了个懒腰,用力在绯红的胸乳上揉了几下,脸上十分享受的“啊”了一下,叫了声“没过瘾,该死的秦仲涪,好不好地挑在这个时候来求见,好好的让他搅没了兴头。”
女人正是杨妙真,骂毕消了些气,一屁股坐于床上。
年轻壮男慌慌张张的蹲下身,为女人套上加了一层厚木底的布鞋,扣上鞋带后转身从床头拿了两个竹片、细牛筋做成的弧形小夹子。回过身来低下头时眼中的厉光一闪,悄手悄脚来到女人面前,轻捏她的耳垂柔声细气地说道:“奴才服侍姑姑装扮穿衣罢。”
女人“嗯”了一声,身体往后一例,闭上眼睛懒洋洋地说道:“算你知情识趣,真真称得上是个可人儿。好罢,扣上夹子前再用你那棒儿替姑姑捅几下刹刹火去痒。”
面首在杨妙真倒下去时飞快地蹲身在床底捞了一把,将一个物事插入羊眼圈的上方,然后才将杨妙真的双腿搬到自己肩上,扶住男根进入半截,带着一脸讨好谄媚的神色,以大手狠狠地抓上双乳,硬挺高耸的豪 乳从指缝隙中溢出时,面首咬牙切齿中双手和腰腹猛地发力。
可能是刺激得狠了,杨妙真“啊”的一声尖叫:“啧啧好好。用力”
好半晌,杨妙真低喝一声:“够了,老娘得去看看秦仲涪带回什么消息。”
面首腿退出她的身体,轻轻扶起杨妙真,小心翼翼地用夹子夹住女人的奶头。在这女魔头“嘶嘶”吸气声中,壮男连滚带爬地扑向地上的衣物,捞起绣花奶兜、骑马带子和丝袍,手脚利落地服侍杨妙真穿上。
粉脸上春情未退地杨妙真。一边揉搓胸乳“嘶嘶哈哈”地猛吸冷气,发出叫春的呻吟中还不忘朝那面首仍旧昂然的下身看了一眼,“噗”地一下笑出声,伸手在那面首腰间狠狠地打了一把。笑骂道:“好,好老娘今天刚刚过足了瘾头,算是得到一个可人儿了。嘻嘻,姓姬的半公嬷阴阳人所献玉杵散倒是还好,你这可人儿也还不错,服侍得老娘好生有趣。这凶器连战两场还不曾疲软,可想让我叫两个亲兵帮你这死囚消乏一下去去火啊”
那面首吓得扑下地。把头磕得“咚咚”作响,带着哭声连连求告:“姑姑饶命,奴才忠心耿耿只服侍姑姑一个,万万不敢起意看别人一眼”
杨妙真一脚把面首踢翻,阴森森地叱道:“滚一边去,给我好好地呆着,老娘告诉你,若是没得老娘的首肯敢偷腥的话哼哼。你这厮就等着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罢。”
警告的话说完。杨妙真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直往前厅而去。
秦仲涪看到杨妙真一脸地潮红春意,站起身行礼时心中十二万分不屑地暗骂道:“这千人骑万人插的贱淫 妇,她倒是会享乐,在这个时候还不知死活地与面首们白昼宣淫。看来这次无论双方能否讲妥条件。我都得离开李全军中了,不然我会被他们拖下油锅炸成黑炭。”
秦仲涪拱手躬身深揖,极为恭敬地禀报:“姑姑,属下从胶西回来了。”
“哎哟,军师辛苦了。不必多礼,请坐。来人,看茶。”杨妙真到主位坐下后,目注秦仲涪,仔细地看他一眼,娇声道:“军师去了一个多月,与京东安抚使衙门的人谈得如何了啊”
秦仲涪:“幸不辱命。”
杨妙真:“哦,谈成了,可是见了张国明那厮了么,他怎么回应”
“姑姑容禀,虽然张国明、沈念宗两位安抚使不曾见着,但那真正能做主的林飞川,属下倒是与其商谈过了”秦仲涪把自己所提地条件和对方的答复说了一遍,然后将林强云刚才威胁的话复述道:“现今,京东安抚使衙门所部的制武军,约三千余人就在这朐山城外,林飞川言道:若是两个时辰内未见答复,那就说明本方没有投降的诚意。他将于午时初下令攻城,以武力硬夺海州。有鉴于此,还请姑姑速速决断。”
“耶林飞川这厮好大的胆子,他只带了三千兵,就敢口出大言恐吓本姑姑。”杨妙真柳眉倒竖,好一会才平复,气呼呼地向秦仲涪问道:“军师,此前难道没对林飞川那厮说明,光这海州城内就有两万多近三万军兵么”
秦仲涪苦笑道:“属下何曾未说啊,正是那林飞川听了属下的话后,才陡然间生了气,大言道”
“哈哈咯咯他可以用区区三千兵以武力夺取海州”杨妙真猛然站起身,在大厅中走了几步后怒极而笑。
秦仲涪也同样认为林强云刚才在码头上对他说地狠话不可信,徐徐道:“林飞川还说,若是真要战起来,他只须半个时辰就能将城门破开,到时候”
杨妙真叱道:“飞川大侠,天师道的上人,那狂妄的毛头小子怎么说讲”
秦仲涪:“他说,到时候我们必须无条件投降,再由不得我们讨价还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