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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掌门和长老们想必道基深厚、心怀善念,肯定不惧诛心雷”

“哈哈,正是如此才好,有内丹的吐丹,道法仙术拿手的展露几手,有法宝的也现出来一试真伪”

一时间,双方六大道门和十多个小教派的人纷纷乱叫。都要各方拿出些真本事、真法宝较个真章。

林强云这时看到四海走入山坑到了天松子他们身边,对自己做了个,已经按吩咐办好,一切妥当的手势。心中笃定:这下不必对双方道门的人有任何伤害。就能在现场显示出法宝地厉害了。

道录官来请林强云过去商量了一会,便返出到场中向大家拱手亮声说:“各位教主,各位掌门,各们道门仙长、长老请了,且听下官说几句如何。”

从九品的官阶虽低,道录官虽小,再怎么说也是代表大宋朝庭来主持道门大会的官员,这点面子无论如何是要给地。就连北派各道门地掌教、掌门也纷纷约束门下弟子安静。

道录官声音大而语态平和:“提举三山符箓林大人已经说过,在证明自己的道门理论正确,就必须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来证明。否则就是在此无理取闹,将不再受到我大宋朝庭的欢迎。因此,下官秉承朝庭发扬光大道门诸教派的本意,按林大人时才所示的意思,从现在开始,无论是南派还是远道而来的北派道友,在论道时都必须向在场的众位方家露一手,可以是丹成地佐证,也可以是道法仙术,更可以是道门前辈仙长遗留或者自己炼制的道门器具、法宝。”

别看道录院的从九品小道录官才刚刚入流,比林强云地正四品差了十二三个阶级,可他是大宋朝正式派到这里来主持道门大会的差遣官员,这一站出来,他所说的话就代表了大宋朝庭对此事的明确态度,容不得任何人怀疑。

事情既然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确定了,南北两方的道门高士也就再无其他的话好说,只有凛遵执行。

“用证据来证明,这种物事如何可以用什么来做证据,又如何才能证明”尹志平思量,自己这方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任何能够中以证明论点的证据,这位道门“上人”提出没有证据就以后再论,他应该也是没有办法证明飞鹤子的理论,留下一条退路说明他的心已经未战先怯了。心里不怯不惧之下,有心让南派的人先丢个脸,便向周围做了个罗圈揖,大声道:“各位道友,本教一时间拿不出什么证据,我等入道后又是专攻内丹,道法仙术也没深入修炼,一些小法术不敢拿出来现丑。不如请内丹已成的南派上人为我们展示一下他高深的道术仙法,请出他的法宝让同道们见识、见识。”

“各位道门的前辈,内丹什么的,末学后进不知道怎么修炼,也没炼成,因此无法吐出来让大家看。”林强云见天色已经全黑,录道院的差役们纷纷燃起带来的火把,正是合适装神弄鬼的大好时机,他也不想再与人拖下去,不等另外有人再说,便大声应承了下来:“至于法宝,林某人倒是有诛心雷,最近还制出了照妖镜及烛天灯等几件新的,这就按各位的提议,将出来让我道门高人法眼鉴定一番。”

“我的妈呀,上人就是上人,别的道家修炼一辈子可能也炼不出一件法宝,他倒好,内丹既成。炼出一件诛心雷也算道基得天独厚的。可他他竟然还炼制出了照妖镜等数件之多”

“掌教掌门,说出照妖镜的名字,我们就明白是什么物事,那烛天灯又是什么法宝。它是做何用地”

被门下弟子总厂以这个问题的几个掌教、掌门的神情十分尴尬,不暗得心中大骂这些个不长眼的弟子不止:“你们这些蠢材,烛天灯地名字本掌教掌门也是刚刚才听到,如何会清楚连听也没听过的东西,这不是在众人面前给自己的师长脸上抹灰么”

林强云转过头高叫:“本门四大护法长老何在”

天松子、飞鹤子、方虚子、耿冲子四人走出场来到林强云面前数尺站定,一同稽首同声应道:“天师道内丹南派护法弟子在,恭领上人法旨。”

林强云大喝:“四护法长老听令:立幡设坛,看本上人祭宝诛妖。”

“尊法旨”四个老道一脸肃穆地躬身领命。指挥带来的老少道士在场内插上画有符箓的旌旗,抬出香案、香炉,摆上符牌剑板等应用之物。然后才由四个老道亲自动手。小心翼翼地又是捧又是抬的弄出几个木箱、大竹篓放到香安如泰山上和香案边。再就是燃好棒香、每人画了几道符。各自装模作样地取桃木剑绕香案游走起舞。

老道们做完这一切,退到香案两侧躬身向林强云稽首高唱:“恭请上人升坛作法。”

这一耽搁,白白过掉了半个多时辰,天色估计已经到戌时正了。

原本上戴幞头、身着战袍背子、脚蹬麂皮快靴一身利索打扮的林强云,现时头顶已经换上了逍遥巾,在外面套上了一件博袍,甩动两尺宽的大袖走在前头。

四名披散头发,上身扎口窄袖短箭衣。下身扎脚长裤、足底千层百纳多耳布鞋地孩儿兵跟在他身后大步走出。

“咦上人不是四品官吗,他参与这样庄重的道门大会为何没穿官服戴冕”

“哎呀上人那四个小道童真是怪,如何却是恁般不伦不类的打扮”

“菜鸭吃得多变傻了你。这是上坛作法,稍时还要祭现法宝”

“噤声,他们如此打扮必有其理,看下去不就知道为什么了”

这一刻,林强云表面看来从容镇定,内心实则是紧张无比。甚至比在山东与蒙古鞑子打仗还更觉得紧张。

立于香案前,林强云手脚发抖,久久不能平静。好不容易把案上供着地牌子当成叔妈和凤儿地灵位,才躬身低头默祷:“叔妈、凤儿,今天有一个最早带人来侵犯我们村的贼子被捉,现在强云就用他来活祭你们了。愿你们在天之灵安息吧。”

四下远隔十来丈的道录官和一众道门徒众,看清林强云立于案前许久不动,接着就向四下拱手大声说:“天色太暗了,十几支火把也让人没法看清本上人在这里做出了什么,现就先让我将此地弄得光亮些,稍时也好让大家能清楚地看到每一个细节。”

说完这些话,林强云双手十指结成法印,大喝了一声。

只见四个像武士多过像道士的小道童将一具竹篓移至案前,搬出一个形状古怪的箱子,一个道童神色凝重地将手放在箱子伸出的一根杆子末端的物事上。另一个道童则打燃了火种,凑近那物事。“噗”地一声轻响,那物事的下端竟被点着了火。

一个小道童用正在变粗变嘎地嗓子大叫:“你们将火把熄了喂,说你们这些差役呢,快将火把熄了,稍时上人作完法,比你们点几百支火把还亮,这些火把就用来回去的时候走路吧。”

火把一一熄灭,只余香案前那物事上的一点小火头,人们可以借着这点不大地火光能清看到林强云的面目,天松子四道和四个道童的身影却显得相当模糊。

但看到林强云手舞足蹈嘴唇颤动,似是开始了作法。才仅片刻,林强云伸手一指箱上的物事,又是一声大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