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她干了她还犹豫干什么她现在是你的女奴,不存在什么心里负担。你还犹豫干什么”
看着她那白花花的屁股,李玄猛吞口水,缓缓伸出手来,便要触摸她的美臀。
此时李铜燕也正好取下贴在屁股上的那个弯弯的印形,双手呈上递给李玄。
李玄早已欲火焚身,满脑子都是她那高耸的胸部和白花花的屁股,见她两只纤纤玉手递了过来,当下也不去接她手上之物,反将搂住李铜燕的细腰,往自己怀中带来,凑上嘴巴便吻上她的玉唇,拼命的。
抱住温玉软香的身躯,李玄只觉得全身如飞入云端飘飘荡荡,说不出的舒服和爽快,双手意然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渐渐得摸向她最为敏感的部位。
初时怀中之人只是在轻轻的颤料,也不知她是害怕还是惊喜,只觉得美人这些细小的动作,反而增强了李玄一种征服她的快感,让他意淫更盛。
渐渐得李玄的虎掌便要触及令他神往的地方,却在这时,只觉得怀中之人此时颤动得更加厉害,抖动得几乎李玄都快抱不住她的细腰。
李玄打了个激怜,这才觉醒过来。原来李铜燕不是惊喜,而在是恐惧,一种摄于李玄作为主人无上权威的恐惧,丝毫不感反抗,乖乖便给李玄侵范。
李玄一呆,随即狠狠得骂自己:“我这是在做什么我怎能这样做,这跟禽兽有什么两样”叹了口气,然后轻轻摧开怀中的李铜燕。
两人如此默默无声过了一会儿,李铜燕双手捧上了一个弯弯的碧绿色的令牌,道:“主人,你要的弯月凤令牌。”
李玄此时已不敢直视她,接过令牌,却见她的仍挂在腿上,心中又是突得一跳,努力镇定起来说道:“快快穿上裤子。”又见她衣服单薄,在微风吹拂之下,瑟瑟发抖,不由得心中一软,便把自己的粗布衣脱下,扔给了她,说道:“你穿上它吧。”
原来李铜燕被幻境迷心反噬后,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成为了服从命令的傀儡。她的动作大敢骨露,全不把自己的私隐当着一回事,全原因遵从主人的指令为第一执行,几乎没有自主的意识。后又被李玄抱住,身子不住颤动,那完全是中幻境迷心后果,李玄已经成为她心底中的无上畏惧的人。
这也正是幻境迷心称为邪术,被江湖人不耻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李玄拿起了弯月凤令牌,仔细端祥,却见令牌通体为碧绿色的玉质打造,大约一寸来长,正面刻有几个字,其中为二个大字,底下还有四个小字,他不明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又转过令牌的另一面,见里面刻有一只展翅飞翔的凤凰,栩栩如生,入木三分。
此时,在另一处,“地魔”依照师哥的吩咐向东面追去梅熙柔没有结果,但却在一处绝壁碰到了师兄“天魔”,两人稍稍一商议,都认为梅熙柔受了重伤逃不远,应该就在附近躲藏起来。最后决定,师兄“天魔”在附近搜查,而师弟“地魔”则回到原处寻找。
也就在“地魔”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了那个眼孰的家伙正是昨天死在师兄手中的家伙。
不由得心中大奇:“此人明明结结实实中了鬼师兄弑天掌,按理说必死无疑。怎么可能还活着呢就是主人中了弑天掌也必须休养一个月,可刚才见他还是生龙活虎的,而且还跟别人在调情嗯,看来其中必有古怪。”
“地魔”深知师兄弑天掌的厉害之处,但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人还活着的道理,难道是师兄故意放他一马。
想到这里,“地魔”归心如箭,想赶快回去瞧过明白。
“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李玄指着令牌上的字问道。
“二个大字是铜,四个小字是如朕亲临。”李铜燕恭敬的回答,此时她已经遵命穿好了李玄递给她的那件布衣。
李玄疑惑地问道:“竟然是如此贵重的东西,你为什么要将它放在屁股下面”
“这是我作为皇家密探代号的唯一证据。平时又要带在身上,但更需要保密,所以”
“所以你就把令牌放在屁股下面,是不是”李玄笑了起来,接住了她的话语问道。
“是”
“那你为什么不把它藏在你的前胸里呢”
“我在江湖上有一个掩饰我真实身份的代号叫是玉玫瑰,因平时要迷惑一些的男人,不方便把它入到里面,以免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个令牌有什么用处”李玄扬了扬手中的弯月凤令牌,好奇的问道。
“掌握生杀大权,先折后奏。此令牌一出,皇族以下的所有官员全部听它号令,受它约束。并能调动一个营的兵力。”
“这令牌的倒是一件宝物呀。”李玄笑了笑,低头又仔细打量着令牌,暗忖:“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没有权力,没有武功,只怕处处碰壁。有这个玩意,完全可能在自己危难中,救了自己一条性命,应该留下来以后自己用才是。”
当即李玄又问道:“这个令牌,我拿了有用吗”
“有用。大缜国规定是认令不认人。”
“哟”李玄又细仔端祥了一会。说道:“嘿嘿,这东西放在你身上也不太安全,这样子吧,我就帮你一上忙,这东西我先存放到我这里,以后要的时候再跟我取。”说着,李玄毫不客气得把它放到了自己的裤袋里。
李玄想起了在古代中国,那些统制者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成立的一个特务机构,像什么锦衣卫,血滴子之类的。这类的人诡秘、残暴,冷酷无情,而且权力又是极大,一些地方的势力的人往往都惧怕这类人,或许以后碰到麻烦,还真得能用上它。
“是,主人。”李铜燕脸上没有出现一丝异常的波动,爽快的回答。
“好吧。你在这里等着我。我要去那边方便一下。”李玄得到了令牌,心情大爽,便想出一计将她甩掉。不料还没有走出几步,脚下踩到一个硬物,低头一看,却是一个红色的锦曩,随手捡起丢进裤袋里。
霎时之间,李玄想到了今日之事,全因她设计这个锦曩起。此时见她现在这种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跟着又想起她一些不雅的动作:撕衣,扭股屁,,“滚”着爬的动作,简直就是一个没有意识,受人摆布的傀儡。
李玄喑道:“好险好在自己及时转醒过来。否则的话,也跟她这样一般。我死了倒不打紧,像她这般任意受人欺辱,不死不活得受她摆布,那才是天底下最痛苦之事。”
回想到这里,李玄不觉得怒气又渐渐上升,想道:“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偏偏来算计我。你既然这么做狠毒,那我也做一回小人,好好得享受一下你这个美丽的女奴。”当即对她喝道:“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跟着我。”
“是”李铜燕奔了过去,离他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紧紧得跟随着。
“先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不要又碰到了那俩个老鬼”李玄虽然并不知道“地魔”已向他们这边赶来,但似乎觉得呆在这时太久不委。
就这样两人一个前一个后,约莫走了一千米路程之时,李玄突然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得叫了起来,这时才觉得自己饿得有些发慌,想起自己差不多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