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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一言不发的转身向后院的小湖走去。

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行千里撕掉了一截的衣袖,子夜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跟了上去,这个行千里,好像从自己认识他的时候就是这样,自己的衣袖也不知道被他撕过多少回了。

穿过连接湖心小亭和岸边的石桥,行千里在湖心亭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动了动手指,招出他的如意砚和判官笔,眯起眼睛看向了子夜。

“好吧,我不该跟来的。”看着行千里看自己的眼神,子夜露出了一个苦笑,伸手从自己另一边还完整的衣袖上撕下了一块,丢给了他,“多少次了,你为什么还是没有养成随身携带纸张的习惯呢”

“你不是也没养成么”行千里伸手接住子夜丢过来的半截衣袖,露出了一个妖异的笑容,“撕得又不是我的衣服,我为什么要记得”

“行千里,算你狠。”子夜故作生气的白了行千里一眼,便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给大祭司殿下的信”

“还能给谁”行千里一边说着一边在那半截衣袖上飞快的写起字来,他的字很好看,隐隐的带着一股霸气,“他的脾气可比我差得多,如果不快点把水儿的意思告诉他,我们很快就该得到文启言不幸遇难的消息了。”

子夜轻轻的点了点头,莫如云的极端他是清楚的,当年,他会为了逼行千里交出风清水的命符而囚禁了行千里整整十年,行千里可是跟他一起长大、宠溺他到极致的哥哥文启言算什么一个跟他几乎没有什么交集的平亲王而已,杀了他,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行千里在那半截衣袖上写完了信之后,便打了个呼哨,召来了长信鹰,随手把布条往长信鹰腿上的竹筒里一塞,便打发长信鹰送信回帝都了。

宅子的另一处,躺在床上的风清水翻来覆去的把整张床滚了个遍,却仍然是睡不着,便索性坐起身来。

想到刚才被自己咬伤手腕的行千里,风清水不禁皱了皱眉头,抓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跳下了床,跑出门去,“死要面子的笨蛋,面子能吃么就不会跟我说两句好话,让我给他用生命之术治好笨蛋笨蛋笨蛋行千里是超级大笨蛋”

“哈啾”坐在湖心亭里跟子夜说着什么的行千里突然打了喷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好像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恩,对了,咱们刚才说到哪里了”

“说到你答应了那几个杀手,要洗去他们除了武技和境界之外的记忆,给他们新的身体,让他们进入隐卫。”子夜从衣袖里拿出一块雪白的帕子,递给行千里,“然后呢,你打算去哪里弄适合容纳这些灵魂的容器死囚么”

“用来装载他们灵魂的新容器,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行千里的嘴角扬起一抹妖异的笑容,眯起眼睛看向了由灵童们簇拥着到了湖边的风清水,朝着她的方向努了努嘴,“不过,行不行的通,得跟水儿商量。”

子夜点了点头,转身顺着行千里看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风清水正挨个儿拍了拍簇拥着她的小灵童们的头,示意他们不要再跟着了,那神色温婉动人,甚是令人心折,“如果那些孩子,是我们跟水儿生的,该多好”

“或许,以后会吧”行千里忍不住露出了温和的笑容,站起身,纵身一跃,便像一抹青烟一样,缓缓的飘到了风清水的身边,“不是说要睡一会儿么怎么起来了”

“睡不着。”风清水鼓了鼓腮,佯装不在意的伸手抓住了行千里那只被自己咬伤的手腕,运起了生命之术,“唔顺便来看看,你给如云哥哥写信没有”

“写了。”看出了风清水故意装出来的不在意,行千里妖异的一笑,并不说破,伸手把她抱了起来,飞身回到了湖中的小亭,“至于他会不会消气,可就不好说了,恩,他有多小气,你是知道的。”

“唔好吧我亲自跟他说好了”风清水翘了翘嘴角,运起金之力,制造出一张薄如蝉蜕的金帛,然后召出她的那只金笔,蘸着行千里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如意砚里的墨汁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叠了起来,眯起眼睛,对行千里说道,“弄一只长信鹰来。”

行千里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呼哨,召来了另外一只长信鹰,接过风清水已经叠好的金帛,塞进长信鹰腿上的竹筒里,挥手放走,“就这么几个字,就能让他消气了他会这么好打发”

“不能啊。”风清水耸了耸肩膀,露出了坏坏的笑容,“但是,推迟他做不该做的事还是可以的。”

“能推迟他的决定”行千里愣了一下,不解的看向了风清水,“你写了什么”

“我想你了,今晚我等你来侍寝。”风清水露出了一个小狐狸似的狡猾笑容,眯起的眼睛弯成了一个月牙。

“我不就在这里么你就是现在要我侍寝,我也满足你。”行千里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伸手揽过风清水,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膝上,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我是问你,你在信上写了什么。”

“我就写的我想你了,今晚我等你来侍寝啊。”风清水坏笑着舔了舔行千里的唇,低声在他耳边说道,“难道,你今天晚上想跟如云哥哥一起”

“咳咳,这个办法确实好,恩,莫如云那个家伙绝对会放下一切的事情赶来的。”行千里知道是自己误解了,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现在已经是晌午了,长信鹰送信回去需要一个时辰,他收到信后,如果骑速度型的灵兽赶过来的话,需要两个时辰,恩,不错,不错,依着他的性子,如果让他根本没有见到文启言的机会的话,那么文启言就不会有危险了。”

两只长信鹰一前一后的飞进了祭祀塔,落在了鹰架上,发出了尖利的鸣叫。莫如云不耐的抓起手边的一本奏折朝着长信鹰丢了过去,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自从天坠山那边传回消息来说,文启言被赐予了王族的血脉开始,他就是这么一副暴躁的样子,祭祀塔里面所有能被移动的东西,都已经被他砸了个遍,而服侍他的侍女和侍从们,最少的,身上也挂了三五块彩。

听着长信鹰的鸣叫,子云小心翼翼的从门探进头来,小声提醒道,“大祭司殿下,有外边的消息来了,您不看么”

“不看”话音未落,桌子上的烛台便被丢向了从门口探进头来的子云,幸好子云早有准备的缩回了头,才没有被砸个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