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分舒心万分开心,哈哈。”
吴克琼冰山开化,“三句话不来就没个正经。”
初6,萧鹰真的从双双和陆洋的纠缠中抽身出来,备了点礼物去了一趟吴家,吴美媚装作推诿一下也就任他去了。原来她家十分富有,父母均是高官,只有她一个独生女,对她特别宠溺,堪为掌上明珠。二老对她的选择甚为满意,当场允许他们“深入”交往,乐得萧鹰差点失态,真想立即改口叫爸叫妈算了。
这个年过得真逍遥,巩固了和陈姐的关系,隐晦的事也都说开,和这心目中的大老婆进展又如此顺利,他都有些自恋情结了。
好长时间未和东子、小伍聚了,初7晚上,他特意请他们到一家上档次的饭店吃了一顿,让他们分享他的快乐,简单几句话介绍了一下最新进展,虽然没往深说也听呆了两位骚人,萧鹰泡妞的功夫高他们早知,却也想不到竟有美女愿意资源共享的,这可比那些富人的二奶、三奶思想境界高出不知几筹。
“明天就上班了,好好睡一觉,别别老他妈惦记那点事啊”饭毕,小伍说完钻进自己的车里,一溜烟开跑了,舌头虽然有点大,还好没有划圈。
萧鹰酒量不行,来时就预料到不能善罢,坐的是东猪的车,此时一头扑进后座里,吭都不吭一声,小伍的话算是只对东猪一人说了。
东猪不满地将他的长腿收进去,关上车门启动车,“靠,老狗,每次都得我伺候你”
宿醉总有一醒,萧鹰睁开眼,叭嗒两下嘴,和往常一样,第一个反应是头痛欲裂,然后就是嘴里浓重的酒气,满鼻子的消毒水味,看来昨晚又麻烦陈姐了,真是“不好意思”。
嗯等等,消毒水味家里怎会有那东西的这是哪儿
他转头扫视一圈,眼前的一切和已有的认知慢慢重叠,眼睛猛的睁大,“我靠,我怎么跑医院来啦,这个大棕子难道是我的腿吗”
不敢相信地轻轻动一动腿,“哎哟,好疼”
还好有知觉,稀里糊涂被截肢那可惨透了。
惶恐地再次四处看。没错,这正是一间医院,墙是白的,床是白的,身上的被是白的,他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白底蓝条的患者服
这是一间单间,只他一人在,没有护士没有其他患者,在旁边的柜里找到了自己的物品,想了想,他拨通了东猪的电话。昨晚上了车,后面的事就都不记得了,看来很可能那个醉猫把车开沟里去了,鄙视它
“喂”东猪懒洋洋的声音。
“喂个屁,你怎么把我弄医院来啦”
“呵呵,你醒了啊,等着,我马上到。”
不一刻门就被推开,东猪钻进来一通道歉,原来他也没走,一直就在一楼门诊观察室。见萧鹰气儿仍不顺,他连忙解释道:“你可别怪我,是迎面的车主喝醉了撞咱们,不是我技术不行,再说你看,我这不也受伤了吗”诞着脸让萧鹰看他脑门上的一个包。
当时的情形也把他吓坏了,对面的一台中华打斜撞向他,多亏他反应快打了一下方向,不然两车就正面相撞了,不过这样一来,萧鹰所在的后座正好暴露在对方的射程上,结果害得他腿髁骨骨折
萧鹰叹气,“唉,看来警察叔叔说的还真有道理,平时多听听他们的教导就好了,后悔啊。真他妈的衰,骨折的为什么不是你”
东子讪笑。
正说着,医生过来查房,为萧鹰作了仔细的检查,最后表示没有大碍,这病属于养病,康复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萧鹰待医生离开,大叫:“不行我要求特护病房,要美丽护士小姐为我端屎端尿不住一年不出院”
东子知道他在闹,就合作地装成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哀嚎道:“死老狗,我的第三者责任才保了20万,你他妈的想讹死我啊”
萧鹰没理他,问了医院名和病房号,拨电话告诉陈姐,后者吓得不轻,只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应该是风驰电掣般地赶来了。
又拨给单位请假。仍在寒假中逍遥的校长让他安心休息,培训部的事仍交给纪老师即可,只是加班费要从培训部帐上走。
挂了电话,暗骂一声老狐狸。不过也在理,纪老师完全可以替他交初级班,给他一份加班费让他干两份活,哈哈,资本家就是这么当的。
“嗯,你刚才说什么,第三者险对吧”
“对啊,我保了20万,嘿嘿,有预见性吧。”
“什么啊,保的时候你弄没弄明白啊,车上的搭客根本就不算在第三者里,保险公司一个子儿不会为你付,这钱你得着落在撞你的那人身上。”
东子瞪大了眼睛,“我靠谁说的,要真那样我可惨啦,那家伙是个黑车,撞完咱们早跑没影啦”
“我晕,那你报警了吗”
“没啊,我都蒙了,着急上医院,哪想到报什么警”
萧鹰送给他三个字:“操,傻屄”
想想不对,“中华又不是外国鬼子的车,怎会是黑车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没牌照,半新不旧的,也可能是偷的。”
看他一脸的肉痛,骂一声,“行啦行啦,我的医药费我自己付,咱不象某些人,搭别人的车,出事了还非让人家给出钱,真他妈没道德。”
东子感激涕零,表示以后一定吸取教训除了萧鹰再不许别人搭他的车撞也只撞萧鹰这样有道德的。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想上前亲一下萧鹰表示谢意,被萧鹰送了一耳光这才老实。
陈氏三姐妹不一刻就赶到,心啊肉啊的一阵疼,连陈姐都不顾东子在旁,完全表露内心的真实情感。
东子识趣地告辞离开,打个车上班去也。跟萧鹰这样的朋友,压根谈不上什么钱不钱的,谁付钱都一样,他连客气的心情都欠奉,现在他最担心的是晚上怎么向老婆交待
今天是上班第一天,陈姐本想请假,萧鹰说不好,第一天就请假领导那儿说不过去,让她别担心尽管去上班。
陈姐只好嘱咐双双和随后赶来的陆洋,照顾好萧鹰别磕着他碰着他,这才起身穿上大衣。
萧鹰撅着嘴,“嗯亲一个再走。”
陈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欲甩手就走,见他惨兮兮的样子实在可怜,心下不忍,在陆洋新奇的目光中俯身亲了他的脸颊一下,宛如蜻蜓点水般点完即退,从后面看脖颈都飞起一片绯红。
陆洋似笑非笑,“萧哥,到现在,我是真服你了,彻底服你了,那位东大哥说得对,你啊,真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淫贼”
萧鹰得意地笑,这种话小意思,他脸皮红都不会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