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脸,闭紧眼吻了下去。
四片薄唇甫一接触,两人不自禁地浑身大震。几乎不假思索的,莺儿就开启了牙关,丁香暗吐,勾住了萧鹰呆滞的舌头。
妹妹的吻是青涩的,笨拙的,明显是第一次的吻。萧鹰引导着她,慢慢使动作和她契合,很快,她就可以很好地接吻了。
她的津液宛若一汪甘泉,清香怡人,温馨甜蜜。娇小的身体轻颤着,紧紧地依偎着他,小手从他腋下穿过抱到他的背上,虽然合不拢,却绝不放手,真怀疑她的小身子里哪儿来的那么巨大的力量。
当唇分,莺儿已经浑身发软,连站都站不稳,并且产生短暂的眩晕,让萧鹰着实害怕了一阵,晃了她半天她才醒来。
巨大的喜悦让她的思想一片空白,只知含情脉脉地望着萧鹰,不懂得说一个字。
萧鹰十分感动。妹妹是如此爱他,他这个大缺德鬼,竟然折磨她这么多年
他爱怜地伸手抚弄妹妹的长发。妹妹的发丝很好,黑亮、纤细、柔软,幸好并无白发,不然他要狠抽自己一个耳光
莺儿闭着眼享受他的爱抚。这种肢体上的接触她已多久没有领略过,五年、八年、十年
终于,她失去的都回来了,而且再不会离她而去。萧鹰就是她的生命,没有他,她不过是一个空壳。
“小傻丫头,好了,睡吧,哥哥又跑不了,以后日子长得很,好吗”萧鹰知道时间不早了,他还未和二哥联系,东猪还等回话呢。
莺儿答应了,又索吻几次,这才依依不舍地送他回房间。
实际上他俩的房间是对门,从几岁时就这样了,莺儿说她害怕,必须由哥哥陪着
道了晚安n次,来来回回送了次,终于各回各屋,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陈姐那儿已经请过假,现在就差东猪的事儿了,这种事还是要早早办妥为妙,不然拿领导的大帽子压人人家也不服。
萧鹰知道这时间二哥应该还在工作中,赶紧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落实好一切后,拨通了东猪的手机。
“猪猪,干嘛呢”
“靠,我刚睡着,有病啊你”
“他奶奶的,我给你信儿,不听拉倒。”萧鹰作出要挂电话的样子。
东猪立即来精神了,“哗,老狗,行啊,这么快,呵呵,你家亲戚能量不小啊”
“一般,比你强点,嘿嘿。”萧鹰告诉他已经完事大吉,明天就可以解封。
东猪立即在电话里污辱起萧鹰的耳朵,让他即刻长了一层鸡皮疙瘩,直接挂了电话。
这死猪。半梦半醒,也不忘了骚。
一夜无话。
第二天吃早饭时,萧父见莺儿仍未起床,很不满,“这丫头,总是睡懒觉,哥哥要走了也不说早起点。”
就待让女仆打电话叫醒莺儿。萧鹰连忙制止他,“爸,妹妹昨天和我说了好长时间的话,肯定没睡好,让她多睡会儿吧。”
“哦好吧。”萧父不疑有他,于是打消了叫莺儿的念头。“
萧母注视着萧鹰,“儿啊,多呆一天行吗”
望着乃母殷切的眼神,萧鹰真想就答应下来,想了想,“还是改天吧,陈姐陈姐那边不好离开太久的,而且两个学校一个要管理一个要讲课,都是学生,不好耽误啊。”
萧母只好点点头。儿子的态度已经在变,其实她已经颇为满足。
很快吃完饭,大家洗漱一番。
莺儿仍未起来,看来昨晚她幸福得一晚未睡。
萧鹰随乃父一起坐一辆加长劳斯莱斯,带郝医生赶到本市最好的一家医院,为萧鹰做了全面的检查。
结果,让大家哭笑不得。萧鹰哪儿都正常,只有一个地方不正常缺钙
萧鹰直晕。拜托,什么跟什么嘛好好的,缺什么钙啊。
萧父可不管他,既然查出来是缺钙症状,为他买了一堆高价补钙药,还让他去打针剂补钙。
萧鹰苦了脸,“打针好疼的哎,老爸。”
“不行,打针的效果好,这些药你看吹得挺狠,都不行,你听话。”萧父很严肃。
萧鹰委屈地点点头,“哦。”
“还有,”萧父犹豫一下,“儿啊,你那车有点太寒酸了吧,要不换一辆”
萧鹰委婉地拒绝了乃父的好意。
萧父只好作罢,沉默一会儿,拍拍他的肩,“儿子,虽然你回来看我们了,但我知道你还是坚持己见,我呢还有你妈妈,也是一样,没有改变。你倒说说,家里这一大摊子事,不让你承担让谁来,难道找个外人吗”
“爸,你说的对,”萧鹰从车里的冰箱里拿出一听啤酒一瓶矿泉水,将啤酒递给萧父,“咱们的个性都太强了,任一方都不肯轻易妥协。其实除此之外,我一直认为家里应该把家族事业交给大哥或二哥经营,他们年长,人生经历足,而且当官当的很有威信,足以服人。”
言外之意,他太年轻,就算他肯当这个家主,亦会有大量明里暗里反对的声音,这个世界还是有点讲究资历的。
萧父摇头,“他们走仕途,那是他们当初选择的路,我当时没有干涉,现在也不会干涉,不是我对谁偏心,这一点你要弄明白。”
这倒是的,父亲对哪个儿子都不错虽然对他额外好一些。
“那就没什么说的了,老爸,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等我凑够十二个老婆,你就放过我,ok”
萧父被他气笑了,拍拍他的脑袋,“臭小子。好,老爸说话算数,等你的消息,不过还有我安排的考验哦,你也别忘了,你可要选好人,不要见一个就要一个,否则到时必败,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萧鹰汗下。这话听着真是危险味十足,果然里面有猫腻。
“对了,儿子,母女通吃,是不是很爽啊哈哈”萧父大笑着,再次拍拍他的脑袋,又到他胸口处点点。
萧鹰招架不住,刚好车已邻近学校,连忙按下通话开关,吩咐司机靠边停下,下了车。
他不想让同事、同学们看到他乘劳斯莱斯上班。
关门时,很清楚地听到萧父叮嘱他,“别忘了打针吃药”
看着消失的车影。他拐上人行道,慢慢向学校走。
这趟家回得值,而且正是时候。不仅解了妹妹的相思苦,和家里的关系也基本上修补得七七八八了。
这要归功于他那些红颜知己们,是她们开解他的心情,用柔情驱除掉他内心的阴霾。就连年纪最小的美媚都知道当他的解语花,而不是怂恿他和家里硬憾,真是一些理智的贤妻。
过去他和家里对着干,大肆争吵闹得不可开交,搞得心情糟透,总觉得委屈、悲哀,眼中神态中总藏有一丝痛苦,现在好了,他只觉天高云阔,前景一片光明,心情很爽。
换一个角度看问题,就有可能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和效果。他懂了。
终于到了学校。这时已是上午九点多,他已经晚来了好久,还好他是最大的,不然肯定挨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