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去乌拉山帮助月麟师尊啊”话一说完,随即又传来他的惊呼声道:“啊月麟师尊。”
“来,我们大家都在等着你呢”我笑着对他招了招手。
就在我说话的同时,众人已自动挪出一个位子来,所以这时的李天灭虽然一脸的纳闷不解,却还是主动往大伙为他挪出来的位子席地而坐。
他屁股才一落地,李杰已率先开口道:“哇终于可以说话了,憋的我好苦啊”
五大族长中的阳惊羽闻言接口道:“小伙子就是这么沉不住气,才这么一点时间你就嫌憋的辛苦,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定下心来入定的。”
李杰率性的耸着肩膀道:“如果祖皇知道我师父回来,就是要向大家道别的话,我相信祖皇也会跟我一样沉不住气。”
“什么”众人闻言,全都讶然的惊呼出声。
甚至李天灭还一脸焦虑的对着李杰道:“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李天灭放着我这个当事人不问,反而询问开话头的他,李杰的反应可是一脸的无辜。
不过无辜归无辜,李杰还是把他们如何遇到我,以及遇到我后的谈话内容详细的说了出来,就连我答应要带他们到别空间见识的事,也清楚叙述。
听完李杰的叙说,李天灭把视线转向我的身上道:“这么说,月麟师尊是成功拿到地珠了喔”
“是的。”我笑点着头说。
同为五大族长的雷荣汉接口问道:“那守护地珠的那只厉害怪兽呢”
“被我收服了。”
闻言,五大族长不可异议的恭声同贺道:“恭喜月麟师尊。”
淡然一笑,我道:“虽然自己收服沙蛇精魄纯属侥幸成分居多,不过倒是满值得恭喜的。”
顿了一下,我续说道:“对你们五位我真的很抱歉,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跟各位多相处一段时间,甚至是看李杰成婚后才离去,但无奈我已耽搁太多时间了,所以只能带着遗憾跟各位说声抱歉。”
凌风啸道:“月麟师尊虽然不能留下来,但可以带我们一同离去啊”
不等我反应,李天灭已同声附和道:“是啊月麟师尊,虽然我们目前的程度与月麟师尊比起来是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不过月麟师尊把我们带在身边,至少也有个帮手不是吗”
“对、对、对,反正我们现在都已由后天转入先天,身体机能也不再受限制,月麟师尊就答应我们吧”雷荣汉欣然的说着。
摇了摇头,我道:“如果你们尚未转入先天境界话,我或许还会答应带你们一同离开,怎奈你们目前已进入先天境界,眼前最迫切需要的就是定下心来修炼,我怎么可以为了自己而耽误了你们呢”
“我们跟月麟师尊离去也同样可以修炼啊”李天灭不死心的说。
缓缓的,艰辛的,也是苦涩的,我道:“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跟着我你们哪有时间可以修炼,你们又何须为了我而毁了自己得来不易的修为呢”
摇头叹了一口气,我力不从心道:“算了,你们若是嫌自己口水多就继续说吧反正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你们的。”
大概是知道怎么样都无法改变我的想法吧,这时的众人全一副黯然的样子,紧闭着自己的嘴巴,气氛顿时由方才那你一言、我一句的热络场面,极速冷却到了极点。
为了不让气氛过于哀愁,我撑起笑容对众人道:“大家这是干什么,只不过不让你们同行而已,何须苦着一张脸呢难道你们对我没有信心”
李天灭连忙回答道:“我们并不是对月麟师尊没有信心,只是自觉无法为月麟师尊尽一份心意而感到丧气、无助。”
“无须如此,我会留你们在此,除了是你们迫切需要时间修炼外,最主要还是希望你们能帮我好好监督李杰他们五人,难道帮我监督李杰他们,就不算为我尽心力吗你们何须执意跟着我呢”
笑了笑,我续说道:“好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是我们道别的时候了。”说完,我即刻站起身来。
“啊,这么快。”李杰说。
为了缓和大家的情绪,我故意敲了李杰一个响头道:“你没听过快去快回啊而且对一个男人而言,说快是件很不礼貌的事,等你结婚后自会明白”
李杰尴尬地搔点着头,而众人则是一扫阴霾情绪的笑开了一张脸,我想,只要是男人都听得出我所影射的含意。
随着众人笑了笑,我轻飘起身子,仰首对天拱手说道:“光神,麻烦您了。”
话一说完,我前上方上空随即开了一道可供一人进出的空间通道。
接着,我带着微笑对着跪满地的众人洒然的挥了挥手,不再多说的往空间通道窜去。
第三章 寻找天珠
炙热的太阳高高挂在天空。
阵阵的焚风吹起,为大地罩上一层朦胧的金黄色沙幕。
此刻的我一窜出空间通道,映入眼帘的第一个景象,就是一片黄澄澄的沙漠。
由于身处在空中实在过于显眼,于是我在窜出空间通道的第一时间里,就飘身向下,直接站在那滚烫的沙地上。
环眼探视,四周除了黄澄澄细沙所堆积而成的沙丘,以及那温度高的足以晒伤人的烈阳外,完全没有人烟迹象。
正当自己深深怀疑光神是不是把我传送错地方时,一道愉悦、嘹亮的歌声,隐隐约约响起,由于大地是一片静寂,所以我可以听辨出,歌声是由我右前方的沙丘之后传过来的。
我随着歌声遥望而去,果然,过不了多久的时间,一条人影,蓦然出现在那座沙丘顶端。
我看见他,想当然他也看得见我。
当下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吃一惊的停止了那我听不懂内容的嘹亮歌声,蓦地一个弹跃,自沙丘上一跃而下,接着腾空两个空翻,俐落的落在我的身前,充分显示出他不凡的身手。
来到我的身前之后,我开始细细地打量着他。
此人年约二十来岁左右,身上的服饰,跟电影里的日本忍者满相像的,差别在于他头上没有蒙着头巾,其长相既温文又平凡,看起来就像亲切的邻家大男孩一样,没有什么怪异之处。
这时,他劈哩啪啦的向我说了一串话,不过我却完全听不懂他的语言,只能眼巴巴的盯着他那一副等着我回答的模样。
既然他所说的话自己完全听不懂,当然也只能一脸纳闷的看着他,不过我打算装聋作哑,以比手画脚方式来回他。
正当自己的双手在胸前交叉摆动了几下,准备用手指着耳朵表示自己听不见时,他已改用标准的汉语说道:“你懂得我的话吗”
说完,他右手有些不自然的摆放在腰际。
感觉到他将手摆放在腰际时有内息波动传来,虽然我不知他为何如此小心,可我还是秉持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基本原则,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的简短回答道:“懂,你是在问我是否听得懂你的话。”
随着我的话语一完,他明显透露出松了口气的感觉,而且不自然摆放在腰际的右手也轻轻放了下来。
他道:“看你穿着这么奇怪,我还以为你是沙疆人呢不过说也奇怪,你既不是沙疆人,为何会跑来沙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