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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年前白鹭湖一战,新萨和沃森两个部落共约夹击卡瑞奥耐斯所部的两万轻骑,本来十万联军严阵以待,卡瑞奥耐斯插翅难飞,可没成想,关键时刻拉德洛斯的部下临阵脱逃,卡瑞奥耐斯竟然硬生生突破了联军的中军,结果造成联军全线崩溃。”提起往事,狄浦斯特不由恨从心生。

“不错,事后族长你曾在耶鲁河盟会上严厉地谴责拉德洛斯的行为,沃森族被罚了不少的牛羊和女奴给我们。”阿塞维多说道。

“不错,大酋长处置还算公允,但是在那之后拉德洛斯却忌恨上了咱们,处处和咱们为难,听说这次他是主动请缨来增援咱们,你说他会安好心吗”左大都尉慢悠悠地说道。

“哼,只怕他未必安的什么好心,大概是来抢功的。”阿塞维多愤愤地说。

其实,自从白鹭湖大战后,新萨和沃森两族互相猜忌,都把战败的责任归疚于对方。

五年来,随着矛盾不断加深,两族已经成为死敌。

即使五族共推的首领列昂尼德威望过人,也没有好办法来平息两族的矛盾,只能勒令两族不得私斗,一切问题由耶鲁河盟会公论。

但明里暗里的两族不知道较量了多少回,大酋长对此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影响西征大计,大酋长也懒得管这些闲事。

这次拉德洛斯绝不是来帮狄浦斯特的,他抢功尚在其次,更重要的是,还会在狄浦斯特和罗默人拼的两败俱伤之际,出来捡他们的便宜,所以狄浦斯特嘱咐阿塞维多,要格外小心。

“那个老小子倒是狡诈的很,自诩公正无私,暗中捅刀子的事儿可没少干,在任何人面前都戴着副假面具。族长,照你所说,咱们一定要迅速拿下拜尤特堡才行。”阿塞维多皱眉头说。

“对,动作一定要快,不然就是给拉德洛斯作嫁衣了,拉德洛斯仗着自己兵精甲锐,这些年来没少跟咱们别苗头。”狄浦斯特暗暗叹息,自己实力不如他人,总是处处受制,这让他一直窝火

摩图五族中,拜奥族和波恩两族是百年的盟友,休戚与共。暴狼不敢惹他们,他们也乐得隔岸观火,两不相帮。

大酋长自己的赫图族人多势众,根本不怕他闹,就剩新萨族象个软杮子似的让人以为好拿捏。

沃森族的狼崽子们想把自己吞了,好壮大他们的势力,也不想想,新萨族又岂是好欺负的。狄浦斯特皱紧了眉头,暗暗想道。

他挥了挥手对阿塞维多说道:“拿下拜尤特,往南就是一马平川,直通艾斯罗默帝国的帝都康斯坦丁,你猜猜看,若是咱们数万大军包围了康斯坦丁,罗默人的皇帝会是个什么表情。“

“哈哈,怕是那老儿会急得连王座也坐不稳了吧,咱们把他的帝都拿下来,那时候大酋长直接加冕称帝,族长你就做宰相。”阿塞维多不由豪迈地大笑,在山路上大声嚷嚷道:“至时候,帝都里的醇酒美人由着咱们亨用。对了,经常在高原上行走的黑月公会的佣兵们不是都说那个托列普家族的小妞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吗等咱们打下罗默人的康斯坦丁堡的时候,一定得去见识见识。”

“今夜,是一次绝好的机会,拉德洛斯被咱们甩开了整整两天的路程,罗默人又没有任何防备,咱们以有心算无心,拜尤特堡一战可下。

狄浦斯特的眼睛望向前方的城堡,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手中的弯刀不由得握得更紧。

“到时,整个东疆的战事都会受咱们左右,拜尤特堡内的数十万人口都会成为咱们部族的奴隶。有了这数十万奴隶,假以时日,咱们新萨就是王国内第一部族,暴狼再想招惹咱们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族长放心,今夜我一定为您,为整个部族,拿下拜尤特。”阿塞维多左手捶胸,恭敬地行了一礼。

“阿塞维多,去通知利夫,让他准备好美酒,待咱们功成之后,痛饮一番。午夜过后,你我当在城中纵马狂歌。”

狄浦斯特爽朗的大笑,顿时豪气冲天

第五章 夜袭中

深夜,喧嚣了一天的拜尤特堡静谧而又孤独,城墙上稀稀落落的闪着几点火把,几个守城的士兵在城墙上晃来晃去,不住的打着哈欠。

几个人嚷嚷着一会儿换岗的时候要多吃些酒肉。

这么冷的天气,当官的老爷们都在温柔乡中逍遥,哪象苦哈哈的大头兵们只能轮流挤在一起烤火,帝国的大军和高耸的贡都拉斯雪山挡住了虎狼般的敌人,傻子才真拿城防当回事儿呢。

在夜幕的遮掩下,几十个幽灵似的黑影游过了护城河,悄无声息地潜行到了城墙的脚下。

黑影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摘下了背上的强弓,“嗖嗖”地破空声中,数十枝夺命的寒芒划过城墙,倚立在城墙边几名守军没能发出一丝声息就倒毙于地。

一根根绳索不断抛上城头,末端的钢爪牢牢地钩住了城墙的垛口,几十个人轻盈地攀上城头,绞起了城门的闸板,迅速地放下吊桥,“吱呀呀”声响中,有人打开了城门。

“大功告成。”阿塞维多心中一松。

偷袭的死士顺利地拿下外城城门,使等待多时的他心中一定。

阿塞维多略一挥手,一枝响箭划过了夜空,听到约定的信号,三千轻骑从黑暗中奔出,扑向了洞开的城门。

阿塞维多猛抖丝缰,跨下战马四蹄腾空,嘶鸣声中,飞扑入城。守军似乎也反应过来,一千余名守军从城角塔楼中杀了出来,阿塞维多怒吼一声,借肋马势,一斧猛将一名拦路的矮个子军官的长剑劈断,巨斧去势不减,直接砍在对手的脖子上,矮个子的军官惨叫一声,倒地而亡。

“帕斯拜队长,不,那个魔鬼杀了帕斯拜队长。”一名守军凄声而叫,阿塞维多纵马狂奔,巨斧划过,又将一名守军连同他手中的木盾一同劈为两段。

守军大哗,无不惊骇。

巨斧无情地收割着一条条生命,阿塞维多浑身上下都是鲜血,犹如一尊从天而降的杀神。

守军见到他无不恐慌,胆大的尚能且战且走,胆小的守军干脆扔下兵器伏地不起。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兵败如山倒,守军无心再战,四散奔逃,三千摩图轻骑一路追杀,直扑内城,几十名逃跑不及的守军扔了兵器伏地请降,浑身上下哆嗦不停。

阿塞维多不耐烦地挥一挥战斧,“把这些懦夫带到城角去,让他们老实点。”立刻有十几名亲卫用长矛推搡着降兵到了黑暗的城角,至于这些人是否能活到明天,那就不是阿塞维多要考虑的了。

城中堆放着乱七八糟的一堆堆杂物,轻骑兵不得不迂回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