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唯一。”
君忘微晕红潮,取出一物:“此是无香盒,内藏一物,君忘于此赠送于君。”
左无舟神色微缓,接过无香盒,将内丹置入其中,看见盒中藏有一只冷玉瓶:“多谢。”
“君忘想与君私下一谈,不知可否。”君忘嫣然巧笑。
左无舟还来不及应承,跟君忘一道来的人就自行先退了去,连夜叉都赶紧跑得远远的。左无舟又是暗暗动容:“这女子的魅力当真极大呀。”
君忘腮晕潮红,从白玉颈项间取出一枚流光彩玉:“相见即是有缘,君忘想赠送此物于你,以做留念。”
“便宜莫沾。”左无舟反退一步,感觉总有不对劲,见她神色坚持,不像作伪。沉吟片刻,取出一个贴身小荷包:“交换吧。”
左无舟倒不觉沾便宜,他这荷包是娘亲所亲手绣给他的。比起那块不像凡物的彩玉,也对他的价值不见得谁大谁小。
君忘羞喜,小意将荷包贴身放好,含情凝睇:“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左无舟惊得满头热汗,他怎会不懂此句的意思,愈是如此,愈是有惊悚感。一时坐立难安,尴尬无语,左顾右盼,只盼有人能来替他解围。
“这女子空有风华绝代,难道是疯子”左无舟洒汗不已。
君忘眼眉含情脉脉:“君忘还不知道怎么唤你呢。”
“哦,我姓左名无舟。”左无舟随口一答,立刻懊恼无比:“怎么的叫这女疯子知晓我的名字了,还不赶紧拔腿就跑。”
正欲是要跑的时候,君忘忽攸一动,似洞悉他的心思,星目微嗔:“难道君忘就这般不堪入目,君忘一生,众生皆不入眼,独独只欢喜你。你就是君忘一生在苦苦相候之人,天见可怜,教我终见得一面,这便是天注定的缘。”
一席话却是情深似海,句句发自肺腑,愈是教左无舟尴尬无言,生平第一次涨红了脸,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去摆。
此时此刻的左无舟,才褪去了那种种往日铁血杀戮的刚毅坚强,才终于是显出了他的年纪应有的几分模样。
落在君望眼中,真是应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尽管左无舟是男的”,事无好坏,关乎那个人,就是最好的。愈看愈是欢喜,与左无舟平日的铁血勇猛相比,就愈是可爱了。
“君忘将满腹心意道来,只愿君莫忘我,莫负我。”君忘秋波一转,不知多么勾魂夺魄。只可惜,左无舟大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却是熟视无睹了。
“诸天有眼,终教我得见你一面。从此,君忘一颗心,就全系在你身上了。莫要忘了君忘,好吗。”君忘粉腮红润,眼眸点点深情似海:“君忘也该走了。”
“呼,该死,实在该死,这疯女子到底想怎的。”左无舟松了口气,只得一会,浑身黑衫就被汗浸得湿透了,可见他紧张到何种地步。
君忘忽攸回首,正是回眸一笑,百媚丛生:“等君忘做完了事,就来寻你。”
左无舟哆嗦。
终于见这此女携众人飘然没入夜色,左无舟泄气,有气无力的一屁股跌坐下去:“她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疯子啊。好端端的女子,怎的就失心疯了。”
“无端端的跑来,又说这么一番话,她什么意思。”左无舟恼羞成怒:“莫非以为戏弄我很好玩,还是怎样。简直莫名其妙,不知所谓。”
想起无香盒中的冷玉瓶,开来一嗅。左无舟神色狂变:“竟然是万年火液,她竟然把这等珍贵的宝物赠送给我”
正文 第129章 法尊三魄
第一百二十九章备三宝,法尊三魄
“君忘,你为什么要把万年火液给他。萍水相逢而已。”金冠男婉转想刺探心意。
君忘唇色朱樱一点:“他来杀奄龙兽取其内丹。怎会不知奄龙兽的强大,如此冒失前来。想来,必是他急需长生丹救亲朋好友。奄龙兽本就难寻,万年火液更是可遇不可求。他应当是没有的,否则得内丹,怎会没有多少喜色。”
几人闻言击,不由击掌大赞:“君忘果然兰质慧心,一眼就看出这许多。”
君忘淡雅含笑,思绪起伏:“这些庸人,又怎懂我心思,又怎知我已情有独钟。”
分离不过一时,君忘竟已成愁丝千万,情丝牵挂:“绿儿,你留下代我打听他。若有消息,即刻知会我。”
侍奉一旁的美貌婢女恭顺应声:“是小姐。我这就去。”
美貌婢女转身往回追去,眼神和金冠人一触即分。金冠人眼中一丝狠辣之色油然而现,微微抬手虚斩,婢女会意而去
莫名其妙得了赠送的万年火液,左无舟欣喜若狂,再无迟疑,立刻就往回赶路。不觉,内心倒有些失望:“看来倒是没有恰当理由和魂武帝较量一番了。”
“这疯女子疯得到是很有理智,一眼能看穿我需要长生丹,奉上万年火液。怪了。”左无舟恢复如常,心中虽想是疯女子,心中感激可想而知:“这一次到真是欠了她一今天大的情。如果真能再见,又教我情何以堪。”
一边飞速狂奔,一边把玩住那块五彩流光的玉。微抬首不快:“我不喜欢你这样看我。”
夜叉一边赶路,一边以嫉妒和羡慕目光死死看着他,看了很久了:“你真走运,居然能跟她独处,能跟她说话。也不知她到底是看中你哪一点,为什么不是跟我说话独处。”
一句话酸得牙齿都掉了,左无舟皱眉,感应到这块玉中有一种极为独特的能量,温润详和,竟对命魂有相当大的滋养效果:“这东西好象真的是异宝,对命魂有莫大好处,她怎就这么给了我。”
这等飞来艳福绝非寻常人挨得住,左无舟能到此时仍能理智对待,亦是极为难得了。他是绝计不信,像君忘这等绝代女子,不知多少人一见就心生爱慕,怎会对他“心悦君兮君不知”。
““心悦君”也终归要一个理由罢。”左无舟不是妄自菲薄,而是根本不信这种飞来横福:“真把我当傻子呀,我和她不过是初见。从哪里来的“心悦君。了。”
“算了,不管她怎样,起码她给了我万年火液,我欠她一今天大人情。这一件事,往后总归是要还的。”
春来雪融,云霄宗却仍然是一片冰寒。
“唐笑天、张洞天、白观,他们好大的胆,竟敢阻挠我云霄宗报仇。”大长老的咆哮在厅中来回旋转,成气爆状:“先是云海龙去了没回,又是刘师妹闻得古一意和左无舟的约战,赶去又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