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死囚又是一度春风,末了还意犹未尽,还想着休息一下再奋斗一次
只是不能说话,他想来声愉悦的低吼都做不到,这点让他很不满。
虽然他现在还软着,但那双枯槁的手可没停下作怪,上下摩挲着,她的皮肤真好啊,比那天那个丫头的好多了,不知道这又是谁家的
如果这么想的话,其实那个小屁孩也不错,让他尝到这么美味的货色。
突然他双目圆睁,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剑尖上血液低落,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暗卫抽出剑,看着他倒在地上不动了,然后俯身像拖垃圾似的拖起他,向后院走去。
苏清皱眉:“浚哥”她实在看不懂苏浚要干什么。
苏浚解释:“他原本就是死囚,曾经奸淫掳掠的事没少干,被判了死刑,因为皇上大婚,可他的罪行实在太重,所以大理寺决定缓期执行,而且似这种采花的是不在大赦范围内的。姐姐,我只是为民除害”
苏清满脸都写着不信两个字,苏浚只好又说,“他就是一个白眼狼,刚刚暗卫说的,姐姐也听到了,我对他这么好,让他连采两个好花,结果他还要骂我姐姐,你说我委屈不”
苏清哼了一声,“你不是也答应过他,要给他银子,送他离开你这么做,岂是君子所为”
他委屈的道:“姐姐,我还是孩子,不是君子”
见苏清还是盯着他看,他嘿嘿的笑了,说了实话,“如果他只见过我也就罢了,关键为了让他相信我有能力,我曾告诉过他我是靖安侯府的世子所以”
也就是说现在他是在杀人灭口了被
苏清愤愤的一掌拍上桌子,“现在说吧,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腌臜事的是谁教你的老子去砍了他”
没错,苏清的愤怒不是因为苏浚让暗卫杀人,而是因为苏浚竟然知道他不该知道的东西
萧寒苏抖了抖,心疼的拉过苏清的手:“落落,仔细手疼”
苏浚眨了眨眼,“姐姐,戏才刚刚进入正轨,你不看了要不要看完在问”
苏清赏给他一个你等着的表情,然后转头。
苏蕙落仍然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可是很奇怪,她一个疯子,怎么既不动也不叫呢再说女子第一次不是很疼吗尤其那死囚可是很不怜香惜玉的硬闯进去的。
苏浚道:“她被灌了安神汤,里面有镇静和止痛的,而且她也被点了哑穴了,就是想喊也喊不出的,哪怕她真的很疼,估计也早就疼得晕过去了,根本叫不出来,死囚等于是在奸尸”
眼见苏清的脸色越来越黑,苏浚不敢说了,是的,他作为一个孩子,懂的太多了吧
他暗暗的觑了萧寒苏一眼,都怪你,给我讲的太透彻了,我姐姐那么聪明,怎么看不出来
萧寒苏尴尬的喝茶,谁让你个小孩子记性那么好,我就说一遍你竟然都记住了
天啊,你可知道那是我花了三天三夜,从书本上取经得来的这些知识,结果你不到一个时辰就知道了我这也是为了你以后娶妻着想,你竟然不感激我你是不是还想着要出卖我
苏浚灰溜溜的垂头喝茶,姐夫貌似是在威胁他,不能出卖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