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惊骇的递给对方一个询问的眼神,从对方的眼神,他们肯定了自己的感觉。
可人见我发怒,被我这么一吼,只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噼里啪啦的流下眼泪来,失声道:“少爷,我”
即使找到了新的靠山,在她的心中,我的威信还是在的。
劳伦斯被她这么一跪,顿时清醒过来,只觉得很没有面子,一把将她扯了起来,冲我道:“战无极,今天我要把她带走,开个价”
我冷笑一声,冲巴尔道:“来人,打断他的腿”
巴尔吓了一跳,那可是皇子啊。
玄冥二老也被我给镇住了,想到刚才我那逼人的气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大、大胆”劳伦斯吓了一跳,壮着胆子喝道。
哼,我冷哼一声,冲巴尔怒道:“巴尔,我看来你能力有些欠缺,总管一职让给别人吧。”
听我这么一说,巴尔吓了一跳,当下毫不犹豫的打出一丝斗气。
“啊”劳伦斯腿上吃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条腿是断了,冲我吼道:“战无极,我要杀了你”
我冷哼一声,冲巴尔道:“拖出去”
巴尔应了一声是,然后拖着劳伦斯从楼上丢了下去。
“不要”可人企图阻止巴尔,不过一切都是徒劳。
“嗖”
“嗖”
两道身影从楼下疾驰过来,一个接住劳伦斯,一个怒气冲冲的对着雅间内的众人。
“大哥,王子殿下的腿被人打断了”接住劳伦斯的的那个人查看了一翻劳伦斯的伤势,募地抬起脸来怒道。
“两位爷爷,给我杀了他,杀了他”劳伦斯面色狰狞不堪,脸上的肌肉不止,显然是忍住了腿部的疼痛。
“你们是什么人”被称为大哥的那个人看了一眼玄冥二老,质问道。
这人倒是冷静的很。
看来不是一个简单之人。
我哈哈一笑,无比嚣张的叫嚣道:“小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战名无极,大公战龙之孙”
一听我是战无极,劳伦斯的两个护卫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变成了小猫的火麒麟。
两人眉头一皱,那大哥开口道:“小公子既是名门之后,为何伤害王子殿下”
我懒洋洋的抿了一口茶,淡淡道:“在帝国私自刺杀贵族子弟是死罪,劳伦斯身为皇子殿下,竟然敢蓄意谋杀我,两位,不知道你们如何处置”
“你这是污蔑”劳伦斯怒道:“两位爷爷,他根本就没将我这皇子放在眼里,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
“小公子,看在皇帝陛下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怎么样”那被称为大哥的开口道。
“葛路爷爷”我还没有开口,劳伦斯委屈不堪的叫道,他没想到自己一直敬重的葛路爷爷竟然不为他出头。
“殿下,回去再说”叫葛路的的那个人小声道。
“公子,你看怎样”葛路再次看向我。
我抿了一口茶,轻轻将杯子放下,道:“好吧,好歹也是一个皇子,打狗还要看主人,滚吧”我言语刻薄,有意激怒对方。
“战无极不要欺人太甚”王子殿下恼羞成怒,一副恨我入骨的样子。
“你”抱着劳伦斯的那个老者刚要发怒被葛路给阻止了,葛路倒是能忍冲我道:“小公子气宇非凡,就此别过”他此时想的便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送”我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见他们不发怒,我心中多少也有点失望,不过这个结局也不错,我总不能杀了他吧,如今打断一条腿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少爷”王子殿下一走,留下可人怯怯的看着我。
“哼,你不顾你爷爷了吗”
我冷冰冰的质问道。
“少爷,可人错了,可人再也不敢了”可人慌不迭的叩头,眼泪扑簌簌的流下。
我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
“你跟着我有一段日子了,为何不肯喜欢上我”见她迟疑,补充道:“我要听实话。”
“少爷,我怕你,有时候你的身上有一股冷冰冰的气息,我很不舒服,可是我喜欢在王子殿下的身边他很潇洒很酷”
“跟皇子殿下在一起,我很开心”可人又道。
“拖出去”不等她说完,我大吼一声,心中那个气啊,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当着我的面说另外一个男子的优点,这么说这些都是我没有的优点了,气得我呀,当场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少爷,不要”可人挣扎着,说什么都不肯离去。
算了,一个女奴我还不放在眼里,我张嘴说出了她爷爷的下落,可人这才肯离去。
见众人一个个站在房间里沉默不语,我心中有气。
“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我怒吼一声。
待众人都出去之后,我闭上眼,默默的平静下来。
冷冰冰呵呵,我想应该是修炼冥狱宝典的缘故吧冥狱宝典是阴间之物,自然阴冷无比,可人一个肉身凡胎又怎能承受得了
想通这一点我也就释然了,算了,不就是一个女奴么,走便走了,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拍卖会之争1
更新时间:2009819 0:25:58 本章字数:2625
第二十一章拍卖会之争1第二天,鼎盛帝国再度卷起一场风暴,传言战家二公子战无极得到了兵书宝剑峡的藏宝图,一时之间无数斗神向玛琳行省聚集,显然都是为了藏宝图,一场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回到城堡,我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向母亲道来,听到我将劳伦斯的腿打断,妈妈微微皱了一下眉,随即展颜道:“算了,教训一下也好,谁怕谁我的儿子只比皇子高贵,不比皇子低贱。”
消息刚刚传到帝都,皇帝陛下勃然大怒,战家的人都骑到他的脖子上了,怎能不令他生气虽然在光明治疗术的治愈下,五皇子劳伦斯已经无碍,可是皇室的尊严却大大有损,他岂肯善罢甘休
当天皇帝陛下便向爷爷施压,声称要严惩我。
“哼,想拿我的孙子,休想”爷爷一向护短,岂能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