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心里突然一阵虚弱滋味,用胡子拉碴的下巴磨蹭着徐燕嫩脸。
同时有点软弱的柔声问她:“燕儿,我要是死了你心疼嘛。”
徐燕更是大吃一惊,不满的大声娇嗔:“又说什么怪话,神经病嘛”
赵大喜感受着她身上的热力心思逐渐平静下来,勉强撑到第二天早晨,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赵大喜又吃一惊随口问道:“谁”
外面传来老徐稍显尴尬的声音:“我,快起来吧要赶不上飞机了。”
赵大喜反应过来之后心中狂喜,心里大骂他祖母个腿的,还是老家有容人雅量,真能容的下我赵某人。从今天起老子真要横着走了,知道老子不犯什么通敌卖国的大罪,郑老爷子怎么也会照应着老子。心里兴奋把徐燕抱起来抛了几下,身上什么也没穿的徐燕大为窘迫连连娇呼,可怜外面老徐听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老徐咳嗽一声赶紧走远,心里唏嘘女儿大了早晚是别人的,就当是什么也没听见吧。飞机到广州落地之后,赵大喜仍是精神很好,老徐心情也不错,非要来广州会一会老朋友,赵大喜当然也就千肯万肯满口答应。
到了书画市场上挑礼物,徐伯均仍是十分高兴:“挑几支狼毫笔吧,老许这个人不好别的,就喜欢这关东辽尾。”
赵大喜脸上笑着答应,心里面却是叹息人都是会变的,据我所知许秘书长可不只喜欢几支毛笔。不管怎么样还是陪着老徐挑了几支毛笔,然后去许秘书长家做客,许长平见到老朋友自然满心的欢喜,留了三个人在家里吃饭。
赵大喜陪着坐了一会,徐燕早就呆不住了,媚笑说话:“许叔,我们两个就不陪你了啊,我们出去玩。”
许长平当然不会放在心上,轻松回答:“行,玩你们的去吧,呵呵以后有空多来许叔家里坐坐。”
徐燕乖巧的答应一声,然后扯着情郎出门,赵大喜看她今天这么高兴也不忍破坏她大好的心情,就陪着她东逛西逛就当是哄着她了。
许秘书长家里,老朋友见面难得寒暄一阵,聊一些旧事。
论官职老徐比人家矮了半级,说话当然挺客气:“咱们那一批在保定挂职的同志里面,就数我最没出息了吧。”
许长平自然呵呵的笑:“伯均,你说这话不心虚嘛,你比我强你有个漂亮女儿,还有个争气的女婿。”
徐伯均这一笑真是挺勉强:“提起我这个女婿,还真是一言难尽。”
许秘书长也是聪明人,也大有深意说两句好话:“我看你这个女婿挺不错的,是个人才。我人虽然在四川,赵狂徒的大名还是如雷贯耳,有你们一老一少保着老郑家小三儿,算是他们老郑家小三儿有福气吧。”
徐伯均被他说高兴了,又唏嘘感慨:“为什么当初派给老首长的副手是我,而不是你,不然以你的能力早就爬起来了,你各方面能力都比我强。”
许长平哈哈一笑随和的摆摆手:“不说这些没用的了,要是你我换个位置,我也未必受的了他们老郑家那些规矩。”
数天之后,赵家村。
郑佩站在村委会门口脸色一阵古怪,就是不肯进门。
赵大喜怀疑的看他几眼,怀疑问道:“佩哥,你在干啥”
郑佩突然咬一咬牙,恭恭敬敬给赵大喜鞠了一躬,赵大喜又好气又吓了一跳,赶紧出去把他拦住,干什么玩意一惊一乍的,您堂堂郑副省长怎么还给我鞠躬呢,您也不怕把我吓出心脏病来。
郑副省长脸色也有点纠结,还是说实话了:“是爷爷让我一定要给你三鞠躬,你站好了”
赵大喜真是哭笑不得:“您省省吧我受不起,佩哥您还真是实在人,老爷子就是那么一说您还当真了,您还是算了吧我受不了”
郑佩借着这个台阶也就下了,赵大喜脸上虽然说说笑笑,心里已经是波澜起伏,对郑老爷子倒有些大大的佩服了。什么才叫老家,能在历史上留下重重一笔的,可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说不感动可就太虚伪了,老爷子也真知道他赵大喜是个重情意的人,所以才吩咐小孙子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郑佩想了一想还是把村委会的门一关,把赵大喜架到一边站好,可想而知老爷子对他一定是说了重话,甚至严厉训斥他一定要鞠躬三次,不然他绝对不会这么坚持。赵大喜笑意僵在脸上由着郑副省长折腾一阵,自己问自己一个问题,受了郑佩这三鞠躬,这下可麻烦了以后该怎么办。
心里更多还有些骄傲,天底下能让郑三儿给三鞠躬的,除了他赵某人还有谁能办到。
今天晚上要是不停电,还是零点准时更新,停电就没办法了。
第五卷 第三十四章 哪有公平
赵大喜心里一热把郑副省长架起来,柔声说话:“走吧佩哥,咱两是不是好久没出海钓过鱼了”
郑副省长一听说要出海钓鱼,眼前一亮就把三鞠躬的事情给忘了,跟赵大喜两个人勾肩搭背闲扯几句。反正所有人都习惯了他们两个人之间,时好时坏的关系,好起来的时候无话不谈,关系冷的时候面都不见,也早就见怪不怪了。也都知道郑佩就是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赵大喜又是个不折不扣的怪人,这两个人的组合倒也挺奇妙。
这天晚上在临海号上,漆黑一片的甲板上,借着驾驶室透出来的微弱灯光,可以看到郑副省长身边站着一个细高挑长头发大眼睛的美女。年纪不大顶多二十出头,身材高挑只比郑佩矮了小半个头。郑副省长拿出那一套儒雅的风度,时不时说笑两句,逗的美女咯咯的娇笑。
随船出海的朱宇扯一扯身上外套,忍不住嘀咕:“赵总,我怎么觉得今天你跟郑副省长都有点反常”
赵大喜看他一眼,咧嘴小声说话:“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我怕你晚上会做噩梦。”
朱宇这么聪明的人当然能听懂话里玄机,微一点头:“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我是懂的。”
赵大喜脸上露出少许鄙夷表情:“谁是君谁是虎,你说他”
朱宇听他口气如此恶劣,吓了一跳也就不敢再说话了。赵大喜心里还在纠结,郑老爷子已经给他划下道了,如此宽宏大量容忍了他,换句话说今年之内如果不能保着郑佩上位,秋后算帐的时候他就是头号的罪人。不管以前立过多少功劳,也都低不过这一条大罪,本来这世界上也没什么公平可言。
又赶紧把精神振奋起来,不管怎么样只要他运筹帷幄做的漂亮一点,好处还是大大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