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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蠢货怎么想的,跟咱们撕破脸皮对他有什么好处,他怕人不知道他在外面有个情妇嘛”

梁婉脸蛋绷的很紧,也忍不住骂:“他岂只是愚蠢他是根本就没脑子,现在好了。全天下人都知道他跟大喜翻脸了,没有大喜给他撑腰,我倒想看看还有谁会怕他三岁孩子也知道做一做表面功夫吧”

听着两女大骂郑佩,赵大喜心知肚明这事还是冤枉郑副省长了,这多半又是郑石那个卑鄙小人的授意,郑佩也不过是耳根子太软了受了怂恿吧。郑时跟他仇深似海,以那人的歹毒心性来说,只要能害一害他赵某人,牺牲亲弟弟当然不在话下。心里冷笑三声偏偏不让他如意,动一动手指头抓起桌上电话打给郑佩。

郑副省长这时候也在后悔,他也知道这次他有点笨了,这个时候他跟赵大喜翻脸太不明智了,他起码还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偏偏他耳朵根子太软了,被大哥怂恿了几句脑子里就糊涂了,事情已经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心里也在打鼓,这时候桌上电话响了起来,把堂堂郑副省长吓的打个哆嗦。

硬着头皮接起电话,话筒里传来赵大喜和善的笑声:“佩哥,怎么刚才有人来我这里查帐”

郑佩心里马上就轻松了:“有这事嘛,太不象话了,回头我帮你问问怎么回事。”

赵大喜半句话都懒的跟他多说,放下电话脸上又是一沉,心里大叫老爷子你可不能怪我心狠手辣,我也想保你一家平安,偏偏有人就敢在老子头上使坏。这一回你大孙子使坏,全天下人都知道我跟郑副省长不合了,您教教我该怎么办吧。

郑老爷子早已经入土为安,他在心里面默默的嘀咕,也不过是为自己找点安慰吧。

徐伯均在家里收到风声,也气到拍桌子:“这个蠢货,完了,这下连副省长的位子也保不住了”

第六卷 第二十章 富贵在天

徐伯均在家里长嘘短叹拍大腿,又被女儿埋怨几句:“爸,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操这些没用的心,你管他去死了好了。”

老徐被女儿数落两句也就不说话了,自问想管也管不了,郑副省长这半年来算是自毁好局。郑老爷子这一去再没人约束郑家兄弟,这兄弟三个现在是本性毕露。老爷子英雄一世到老了昏招频出,这一回把郑石从美国弄回来更是大大的败笔。

老徐在女儿和夫人面前,终于认命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郑石此人气量狭窄,有他在中间搅着混水,小三儿和大喜都要难过了。”

徐燕儿当然不屑一顾:“就他那个熊样吧,就凭他也想跟大喜斗,他还差的远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老徐还是痛下决心站到女婿这一边,郑家是指望不上了也是该指望自己的女婿了。这天下午浙商总会几个头面的老板登门拜访徐厅长,老徐多了个心眼打电话把女婿找来家里,见面之后寒暄一阵。

这帮人以宗老板为首,说话倒很坦白:“赵总,你是跟郑副省长最亲近的人,你觉得此人人品如何。”

赵大喜倒还不至于说人闲话,旁边另一位阎老板就更坦白了:“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我们是觉得以你们之间这么好的关系,郑副省长说翻脸这就翻脸了还要你停业清查徐厅长您要是站在我们的立场,您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老徐眼神一黯心里又纠结一阵,知道这蠢事一做出来,连一贯力挺郑副省长的浙商总会也有点微词。言外之意郑副省长人品是不是有点问题,连赵总这样的人给他立下了汗马功劳,他都可以大义灭亲。浙商总会的老板们当然得多长个心眼,免得什么时候查到自己头上,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赵大喜抓一抓头发,也咧嘴苦笑:“众位想的太多了,我属于品行不端也属于咎由自取,众位跟我不一样,呵呵,真的别想太多了。”

他话一说出来宗老板几位对看一眼,对他的豁达倒很佩服,这一回在徐家长谈一晚,真还是知道了不少以前不知道的事情。郑副省长说话不算话,答应给人家的资金没有到位,答应给人家免税又临时反悔,几个本地头面老板心里诸多不满,也都借着这个机会都爆发出来。

他们只以为徐厅长算是郑副省长的长辈,赵总又一直是郑副省长的头号智囊,在他们两个人面前发一发牢骚倒也在情理之中。赵大喜还能心如止水,老徐却是听到连连皱眉,这才知道郑三儿如此言而无信,答应给人家的好处没有兑现,也难怪人家会说两句闲话,只说几句闲话算客气了。

送了宗老板几位,徐伯均和女婿对看一眼,同时默然想到同一件事情,要真是连浙商总会都不支持他了,郑副省长在浙江就真的要四面楚歌了。自从跟赵大喜交恶之后,此人终于是原形毕露,这会又做出这样一件蠢事,终于让省内上上下下对他的不满一起都爆发出来了。

赵大喜默然一阵还是抓起纸笔,最后尽一尽人事,从徐家出门之前给郑副省长留下三条锦囊妙计。第一做到言出必行,先把许给人家浙商总会的好处都落到实处,该免的免该给的给。第二回 家找你亲爹出面,你们父子同心跟邻省风电行业的同业们谈一谈,一百多亿不能仍出去不管,不然难免成为别人的把柄。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把姿态放低了,四处走动走动把老爷子生前旧部笼络住了,空头支票可以先开一开,先许给人家几个显赫的官位,这个要命的时候就别要什么脸面了,能无耻点就无耻点吧,总要先收拢人心才是上策。

他也是动了真感情把一封长信写的言辞诚恳,力劝郑副省长回头是案。他琢磨着郑佩的喜好用词也很客气很谨慎,甚至用上了佩哥这样很久不用的称呼,态度如此委婉数一数前事,最后再拉一把郑三公子。并委婉承诺只要你肯亲君子远小人,我还是可以出面帮你一次,把剩下这三五个月时间撑过去,最起码副省长的位置还是你的。

信写完了他心里也起伏澎湃,心里默念老爷子你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吧,我对你们郑家也算仁至意尽了吧。老徐看完他写的这三条妙计,精神一振知道这三条妙计一出,完全可以力挽狂谰稳住局面。最难得赵大喜肯主动放下面子软语劝一劝,也算很难得了。

赵大喜把信纸用信封装起来封好,信手交到老徐手里,算是为他们老郑家尽的最后一点人事吧。又坐了一会飘然而去,赶去湖南张罗新店开张,老徐也不好强留他,拿着信封沉下心情,第二天上午再跑一趟郑副省长办公室。

这回老徐是动了怒,把拦他的秘书骂了一通:“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我的路,让开,我找郑副省长有要紧事”

女秘书被他骂了一通,也很委屈:“徐厅长您骂我有什么用,郑副省长不在浙江,昨天晚上带团去东北考察了。”

徐伯均全身剧震当场就蒙了,楞了一阵还是把手里信封交给她,千叮万嘱这封信一定要交到郑副省长手上,事关重大耽误不起。女秘书也不敢怠慢赶紧订飞机票跑一趟黑龙江,按照徐厅长的吩咐办事吧。

第二天下午在哈尔滨,郑代省长的办公室里面。

郑家兄弟倒是聚齐了正在商量事情,到女秘书把信封轻轻放在桌上,完成了徐厅长的嘱托总算是可以擦一把汗了。

郑佩随手把信封拿了起来,怀疑问道:“这信谁让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