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总有一些异想天开的想法。”
赵大喜想起来梁婉的心性,也不自觉的露出温柔笑意,倒是觉得这个评语挺准确,梁大小姐确实越活越孩子气了。
反手握上卓婷纤手,态度诚恳说声谢谢:“卓婷,真要谢谢你哄了她这么多年。”
卓婷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还顺口开玩笑:“谢我干嘛,我也没吃亏呀,我年轻时候在香港做啤酒小姐的时候做梦也想不到,我有一天也会有花不完的钱,呵呵,看在这么多钱的份上我也认了。”
赵大喜听到忍不住笑,卓婷也就是这么个性格总有一点坏心,她的坏确实让人着迷的坏,让男人疯狂的坏。两个人在院子里轻怜蜜爱一阵,兴致到了手牵着手回卧室,难免要携手登床慰藉相思之苦。
脱光了衣服,卓大美女站在床边对着镜子,纤手轻拍自己挺翘雪白的香臀。
又皱眉犯愁了:“我是不是喝太多咖啡了”
赵大喜被她对着镜子自怨自艾的诱人表演,弄到血脉喷张伸身过去,也做怪的在她香臀上轻捏几下。
试过绝佳弹性之后,也放肆的轻笑出声:“最好再多一点肉,手感才好。”
卓婷是很懂得情趣的人,当然要趁机娇声不依:“男人都是口是心非,你少哄我,你明明就是嫌弃我屁股大”
赵大喜心里大乐嘿嘿笑了两声,手上也就不规矩起来,动手动脚的纠缠一阵又享受到卓大美女久违的风情。
第十一卷 第四十章 消散无形
在上海住了几天又到杭州,老丈人徐伯均家里,吃过了晚饭跟张汉和老徐坐着闲聊起来。
徐伯均说话态度也很凝重:“大喜呀,我听说有人要重查当年的梁氏集团案,怎么搞的”
赵大喜在老丈人面前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把梁新城迁坟的事情有一句说一句,连张汉也听到脸色微变,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徐伯均是不知内情的人,说的反倒挺轻松:“梁新城当年也算是叱咤上海滩的风云人物,我看这个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说的越是轻松容易,赵大喜和张汉心里就越是苦涩,有苦说不出来。老徐不知道当年的内情他当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赵张两人却是有苦自己知。陪老徐坐了一阵从徐家出来,赵大喜本来还担心大哥张汉会骂他,为了一个死人又闹到满城风雨,也没想到张汉半句牢骚没发。
还摸着下巴苦思冥想:“葛振声,这个人我好象见过。”
赵大喜心里顿时暖意四起,大哥毕竟是大哥,紧要关头也还是大哥张汉,才会毫无保留的站到他这一边,绝无半句话的怨言。张汉还在摸着下巴苦思冥想,赵大喜也不敢说话打扰他思路。
张汉想了一阵,终于想出一点门道来了:“开车,去我办公室。”
赵大喜不敢怠慢赶紧开车,进到办公室张汉把抽屉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出一张旧照片,眯着眼睛看了一阵。
张汉才把一张照片递过来:“是不是他”
赵大喜看一眼照片也觉得有点错愕,居然会是大哥张汉和葛振声的合影,日期是两年以前地点在中央党校门前,不自觉的微一点头。张汉脸上却突然露出一丝微妙笑意,又翻了一阵电话本找电话号码。
张汉翻着电话本,还笑着说话:“这人我认识,两年前在中央党校办那会,我们住隔壁。”
赵大喜仍是一头雾水,无奈摊手:“大哥,你不是想跟他攀交情吧”
张汉翻着电话本,脸色不自觉有点鄙夷:“我跟他攀的哪门子交情,探一探他的底总没错吧,这年头谁还不知道谁那点破事”
赵大喜微一点头也就不说话了,知道事关重大张汉也动了杀机,弄不好要使一点非常手段了。片刻之后张汉找出几个电话号码分别打了出去,跟以前在中央党校的熟人,打探一下葛振声葛书记的底细。
张汉用心倒也有点险恶,拿着电话轻笑说话:“老李,好久没见你身体还好吧,有个事情想跟你打听一下,听说你们葛振声葛书记刚从河北调到广东,有这个事情吧对,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你。”
赵大喜看着大哥张汉打着电话,也知道这一回应该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于无形了。
果然张汉拿着电话,又不动声色的问:“我想想你们葛书记小儿子,去美国留学的事情办好了没有,我这有个朋友在美国认识不少人,应该能帮上一点忙吧别客气,朋友一场嘛举手之劳。”
片刻之后张汉随手抓起纸笔,在纸上写下个地址人名还有一串电话号码,最后又跟老李客气了几句才把电话挂了。
紧接着张汉把写好的纸条推了过来,态度沉稳:“葛振声有个独子叫葛新新,在美国加州留学,这是地址。”
赵大喜抓一抓耳朵脸色也很沉稳,把这珍贵的信息接过来收好。
张汉沉吟过后,说话态度也有点放肆:“他不仁可就别怪咱们不义了,他既然都这么无耻了,要拿一个死人大做文章,那咱们也没必要跟他客气了。”
赵大喜对这话是深有同感,人死为大又何必死缠着不放,葛振声这孙子确实是太不义了。
张汉起身同时整一整衣服领子,咧嘴又冷笑了几声:“这位葛书记未免也太天真了吧,翻一翻旧帐就想动你,既然要翻旧帐那就大家一起翻嘛,我明天就派人去河北查一查他任上办过的案子,我就不信查不出几件冤案,他葛振声就没仇人了”
赵大喜再一点头咧嘴哈哈一笑,抓一抓头发滋味又很复杂,时代不同了,这年头谁想动谁都不太容易。
两人上车之后,张汉心情好转又咧嘴说了几句大实话:“时代变了,这世道已经不是耍狠拼命的时代了,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谁也别想着动谁了,要翻旧帐嘛都不干净大喜呀,我看这回是你神经太过敏了。”
这几句话让赵大喜心里,绝对可以用震撼这个字眼来形容,大哥张汉终于变了,变的世故多了。
张汉当然茫然不知他的想法,还是善意的拍拍他肩膀:“能动你的人也就那么两位,吴家风想动你他还差了点斤两。你呀听我一句话吧,你只管把上头那两位伺候好了,这世界上就没人动的了你”
赵大喜看着说话时候眉飞色舞的大哥张汉,真心的点头:“大哥英明”
这天晚上连夜赶回上海,深夜时间坐进梁婉家的大客厅里,把车钥匙随手放到桌上发了一阵呆。正在打盹等他的卓婷惊醒过来,嫣然一笑凑过来坐进他怀里,柔软红唇在他大嘴上亲了一下。赵大喜心情放松下来占了她一轮便宜,心里仍是觉得滋味有点古怪,大哥张汉毫无疑问是变了,调到浙江半年变的世故了也干练了。
要追究起来,弄不好还是受了他老丈人徐伯均的影响,老徐就是个很世故的人。
卓婷看他脸色也知道他心里有事,惊奇问道:“你怎么啦,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