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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地方坐下随手拿起一份报纸看了起来,等待欧尔麦特和相泽消太回来。

“我说, 欧尔麦特的手术可以提前吗”reborn突然开口, 他挪开那个杯子, 沉凝的目光看向坐在那边的根津校长,“他现在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这个时机应该刚刚好。”

听闻根津校长诧异的抬起头, 他放下手里的报纸,歪了歪头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如果医生和他本人都没有意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很少见呢, 之前明明是hen你力求稳妥才推迟手术时间的哦,为什么现在反而要提前”

听着根津校长的疑问,reborn抚摸着耳边卷起的鬓角, 稍作考虑后平淡回应:“没有什么特殊原因,之前只是担心某个不稳定因素,不过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

“哦这样啊。”根津校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还以为和沢田同学有关呢。”

“”

像是没有听见对方语气里的调侃,reborn面不改色继续道:“他就是那个不稳定因素。”

脑海中不由自主回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即使在赶来医院前相泽消太就告诉了自己全部的事情经过,但当来到沢田纲吉的病房时还是差点没克制住身上的戾气,最后只得关上了病房里的灯,借着黑暗的掩饰他才忍住没有在沢田纲吉面前露出什么破绽。

早在狱寺隼人他们发现敌联盟在偷偷做着可能和那时发生的失踪事件相关的人体实验时reborn就告诫过,在事情还未查清楚之前要对沢田纲吉守口如瓶,他太了解自己的学生了,曾经对还是敌人的六道骸心软甚至毫不犹豫接纳他成为伙伴,就是因为心里的那点无聊的同情心和正义感。

只不过糟糕的是那家伙竟然亲眼目睹了脑无的秘密,以那孩子的性格会做出怎样的反应reborn猜都不用猜,再加上当时还有一个人体实验的受害者在场,沢田纲吉一时大意被脑无重击他也并不奇怪,只是昨晚听到对方情绪激动说出的那句话时心里还是微妙的有些不爽。

这种怪异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双手交叉放在交叠起的膝盖上,reborn直视着根津校长,即使对面这个外表像是白鼠一样的家伙让自己少有的尊敬,但他还是直言道:“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不近人情,但敌联盟秘密策划的一系列事本就和我们无关,当时也只是出于兴趣才会着手帮忙调查,只不过没想到会钓出这么大的一条鱼。”

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reborn继续道:“既然事情已经查明了的话那接下来就没我们什么事了,为了兑现当时的承诺,我也会尽全力帮助完成欧尔麦特的手术,当然事成之后就是我们告别这里的时候了。”

reborn的一番话直接了当的划清了他和这里的界限,不过知晓真相的根津校长没有产生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他比较好奇的还是刚刚对方话里的那个不确定因素。

即使不常在学校与那些学生交流互动,但根津校长还是非常清楚流传在下面的某些传闻,其中就包括沢田纲吉和面前的这位hen。虽然早就知道当时hen加入雄英的真正目的,不过在听说了他和沢田纲吉之间的传闻时还是吃了一惊。

纵然心里非常好奇,但根津校长没有追问清楚的打算,hen说的没错,敌联盟的一系列行动的确和他们无关,不如说他反而很感谢对方能帮忙做到这个程度,抛开一切层面来说他很欣赏hen这位自称是“世界第一杀手”的神秘男人,只是可惜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暗地里叹息了一声,根津校长跳下椅子走了过来,伸出肉肉的爪子拍了拍reborn你肩膀。

“我当然尊重你的一切决定,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根津校长说道,“不过在离开之前起码让我们好好表达一下感谢吧,我想欧尔麦特他们也一定是这么想的。”

“感谢就不必了,我的那个学生也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这样就扯平了。”reborn笑了一声,婉拒了根津校长的提议。

根津校长没有强求,听见对方提起了沢田纲吉时不由揶揄:“说起来,你不用去看看沢田君的情况一早过来的时候听护士小姐说他好像清醒了不少,明明hen昨天晚上拼命赶来了这里,不去守着自己的学生真的没问题”

“你话太多了,根津。”

而此时楼上的病房,话题中心的沢田纲吉的确清醒了不少,他正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的看着狱寺隼人双手扣头跪在地上忏悔的过激行为。

放在平时他早就上去扶起狱寺隼人了,奈何现在动也动不了说话也费劲,只得求助的看向一旁一脸担忧的山本武。

“怎么了阿纲哪里痛吗”山本武慌忙问,以为对方是哪里不舒服,立刻就要按铃叫护士来。

“不我现在很好。”沢田纲吉抽了抽嘴角,“就是能不能把狱寺君扶起来我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而且也不是他的错啊。”

好说歹说才把狱寺隼人扶起来,看着自家岚守满脸悔恨心疼的样子沢田纲吉下意识就想抬手拍拍他的头,不过因为四肢被固定暂时动不了,最后只得意念安抚着对方。

比起昨天他的情绪已经完全稳定了下来,也许是昨晚reborn陪在他的身边,沢田纲吉知道这个时候光愤怒是毫无意义的,起码要先把身上的伤养好。

“可恶果然昨天我的担心成真了。”狱寺隼人愤愤的握拳,“六道骸那个家伙果然靠不住”

“说起来六道骸呢”山本武问。

“因为消耗太大就和库洛姆交换了回来,现在应该在隔壁病房休息。”沢田纲吉说道,“其实这次多亏了六道骸我们才能脱困”

提及六道骸时沢田纲吉不禁一阵懊恼,明明当时说要好好保护他的,结果最后却反被他保护,这个剧情发展让沢田纲吉不禁觉得羞愧起来。

嗯之后还是找个机会好好道谢吧。

“总之这段时间阿纲还是好好静养吧。”山本武帮沢田纲吉掖了掖被子,坐回去时无意扫到了床头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咦这是什么”

山本武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一个粉红色的垂耳兔布偶:“玩具这是阿纲的吗”

“啊那个是”沢田纲吉看到布偶时还愣了两秒,随即才反应过来布偶是昨天去彭格列事务所前就装在身上了。

“是哪个小孩子落下的吗”山本武好奇的摆弄着那个布偶,“还挺可爱的。”

“哼,这么女生气的东西哪里可爱了。”狱寺隼人不屑。

沢田纲吉:“”

突然说不出口了,这个女生气的布偶其实就是他的。

默默抽搐着眼角,沢田纲吉闭上了嘴,好吧实际上那个布偶是十年后六道骸给自己的,说是要保管好下次再还给他,先不说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十年后六道骸,让沢田纲吉费解的是为什么对方会丢给自己这样的布偶。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沢田纲吉直觉这个布偶是个很重要的东西,所以就一直小心保管到了现在,在收拾实践活动可能要用到的东西时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把这个布偶也带了过去,因为体积很小他就直接放进了口袋里,和脑无战斗时一时忘了布偶的存在,不过在自己遭受了那样的重击后口袋里的布偶竟然没有丝毫损坏,在感到诧异时沢田纲吉也松了口气。

嗯如果是骸给的话应该是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吧,护身符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