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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脸的样子,连忙道:“子母血蛊有没有放到她的身上”

任锦明看着母亲满是热切的眸子,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烦躁地拍了拍桌子,

还放蛊,江子笙一直离他起码四五米的距离,他根本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母亲,你说是不是江子笙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做出这般举动”任锦明将之前的事情跟花桃说了一遍,毕竟女人的心思细,花桃一定会看出些什么,

不过让任锦明没想到的是,这次花桃直接摇了摇头,双手端着茶杯,下巴高高扬起,颇有一副当家主母的味道,

“锦明啊,这怕是你多想了,怀孕的女子最怕的便是别人近身,江子笙现在身怀六甲,你又是一个外人,她怎么的也会躲着你如果不躲的话我还觉得奇怪了,”

“还是母亲思虑的周到,是锦明多虑了,”任锦明也希望事情真的如花桃所说,这样一来,他做很多事情轻松了很多,

不过还有一点不好的是,江子笙现在单独两个人的时候都不会让他近身,那如果任锦轩回来了,他还有什么机会放蛊

看着外面高高照着的艳阳,任锦明的心情也是一阵火热,

上次张大福的事情幸好做的滴水不漏,否则还真的不好收场,

任锦明,靠在书桌上,将那个小瓷瓶放到书柜里,拿起一只画笔在宣纸上面画了一条栩栩如生的龙,尤其是那双眼睛,就像是包藏了天大般的眼睛,

不过这条龙并不是金色的,而是一条黑色的龙,四个爪牙锋利如铁,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

画着,画着,任锦明忽然就来了灵感,眼抬起,隔着封闭的木墙,望向了江子笙所在的屋子,

白天他近不了江子笙的身,晚上,他就不信江子笙的戒备心还有那么的强,

想到这,他立即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江子笙,终会尝到这个苦果的,

“不是本公子不怜香惜玉,而是你江子笙天大地大都不嫁,偏偏嫁到了武贤王府,

任锦明盯着柜子中的瓷瓶,唇角微微扬起,闪过一抹冷笑

夜色如墨,当天夜里,整个武贤王府多陷入一片寂静的时候,任锦明换上了夜行衣,为了更加保险,他不仅蒙了面还特地易了容,

任锦明的武功在大玄算得上比较好的,只见他一手握着装有子母血蛊的瓶子,一手向外伸出,气沉丹田,轻轻一跃便跳到了屋顶之上,

秘密训练了多年,任锦明自认为他飞檐走壁的本事,十分了得,他若敢称第二,怕是没有人敢称自己是第一,

很快他便来到了江子笙的屋子上方,他先是学了几声乌鸦叫,确认人都已经睡着的情况下才偷偷地打开了一片琉璃瓦,趁着银辉的月色看了眼江子笙,眼眸闪过一丝不屑,

虽然大玄上下都在夸赞江子笙是如何的冰雪聪明,玲珑剔透,但在任锦明的眼中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只懂得攀龙附凤的女人,若不是看在任锦轩将来继承王位的份上,她怎么会嫁给任锦轩那样的嗜血暴戾的人,

看着屋中精美的装饰,比他的房间华贵了一倍不止,任锦明咽喉不禁微微动了动,

总有一天这些东西都会是他的,而任锦轩,迟早都会成为他的阶下囚,

想着任锦明的心中恨意更甚,直接拔开了瓷瓶的盖子,让子母血蛊钻进去屋中,

可是左等右等,他还是没有看到子母血蛊爬出来,

怎么回事难道是子母血蛊已经死了不成

任锦明焦躁不已,小心翼翼地透过瓶口,借着月光,仔仔细细的瞧了个清楚,

还好,子母血蛊此时还好好的,只不过相对于平时,今天的子母血蛊有些反常,不但没有笑声,甚至一点生气也没有,

子母血蛊在小瓷瓶中,不安地动着,一直在瓶底徘徊着,显然不太想出来,

任锦明觉得十分的奇怪,往常的子母血蛊看见活的东西,比看见腥的猫还要可怕,但今天为什么这样的奇怪,

他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小瓷瓶,又用力抖了抖,却发现子母血蛊依旧安安静静地躲在瓶子里,

他根本不知道就在离子母血蛊不远之处,一只浑身黑色的小东西,正贪婪的望着他手中的瓶子,散发着自己独有的上古血脉,

任锦明看子母血蛊一点配合的意识都没有,又担心继续待在此地会坏事,转念一想立即从屋顶之上飞了下来,

又是一次无功而返,

回到屋中,任锦明才发现子母血蛊稍稍恢复了些正常,

“子母血蛊是不是因为我培养不当所有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啊,”任锦明捧起小瓷瓶,仔仔细细的斟酌着,

“嘿嘿嘿”子母血蛊又发出了冷笑,它这是在跟任锦明说它饿了,

任锦明一听到子母血蛊这样说,脸已经沉了下来,匕首放到中指上,迟迟没有喂下血食,

“除非你能告诉我,在江子笙的屋子时,你为何一直在瓶子中龟缩不前,否则我是不会再给你提供血食的,任你自身自灭,”

子母血蛊是有邪性的东西,自然听懂了任锦明的话,当下又哭哭笑笑起来,

任锦明看它如此反常,心中闪过一丝凝重,不确定地道:“你是说,那里还有一个东西很可怕”

子母血蛊发出了一声单音哭腔,算是应了任锦明的话,

任锦明整个人都像是被浇了盆冷水,子母血蛊又多珍贵,有多凶狠,他绝对清楚,而此刻却出现了一个让子母血蛊都如此忌惮的东西,任锦明心渐渐地沉了下去,

那个东西是什么

是不是有了那个东西在,子母血蛊就无法接近江子笙

难道他真的只能看任锦轩的孩子平安出世到时候就算是任锦轩出了事情,这世袭的王位也跟他还是无缘,

“哎”

子母血蛊不满地看着任锦明,嘴里露出尖尖的獠牙,它已经饿的发疯了,任锦明却没有兑换给它血食的承诺,

任锦明胸口猛地一紧,一口心头血直接喷到了白色的瓷瓶中,再看子母血蛊的时候,才知道刚刚是它的反噬,

子母血蛊一边贪婪地吞噬着那精纯的心尖血,一边阴冷冷地盯着任锦明,如同在做无声的警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