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嘴里念念有词:“额头灰,好事飞,虽有天庭四四方,无光无彩大风吹”
郝仁一听说就知道,蒙云溪这是形容海英的额头很糟糕。他心中暗笑:“这老头大概也只会说些顺口溜,一点文采也没有”
接着,蒙云溪又盯上了海英的眉毛:“眉如刀,好事飘,虽然老公能挣钱,人在险地如登高”
然后蒙云溪又点评海英的眼:“眼睛美,桃花水,秋水望穿仍不透,老公背上有死鬼”
之前,海英听蒙云溪的“诗”似懂非懂,还偶尔点点头,但是听到这最后一句,她却慌了。
“先生,你慢点,什么叫老公背上有死鬼”不光是海英慌,那几个妇女都很害怕。
蒙云溪笑道:“哦,是我说得太专业老公背对上有死鬼这句话,是我们这一行的典故,就是说,他的生意有危险”
郝仁见过郝义为人算命,也总是说一些吓人的话,让人多出钱。可是郝义从来没说过算命的还有典故。这大概是蒙云溪的创新吧
蒙云溪故意把情况说得很吓人,就是要试一试这几个妇女的心思。她们应该都知道海英的老公在外面做了些什么,而且可以肯定不是什么正当生意
从这几个妇女的来看,蒙云溪猜对了。
郝仁聚气成线说道:“组长,你为什么要把事情说得这么吓人,别搞大了不好收拾”
蒙云溪也聚气成线说道:“没事的,我有分寸。只有把事情说得很吓人,才能在这个村子里引起恐慌,找出那些年轻人死亡的真正原因”
蒙云溪刚才点评了海英的额头、眉毛、眼睛,他还想再接着点评她的鼻子、嘴和耳朵,海英已经不想他再说下去了。
海英直接说道:“先生,你直接说我要怎么整容才能让老公的生意顺风顺水”
蒙云溪说道:“整容有什么用你的相貌是你老公的生意甚至是你们全家今后的一段时间的征兆,除非他不做这种生意,你的相貌很快就会好起来”
海英连忙说道:“他已经不干了”
蒙云溪问道:“他现在在家是不是”
海英连连点头:“对,就是在家。”
郝仁聚气成线问道:“组长,你怎么知道她老公在家”
蒙云溪也是聚气成线答道:“你看她脖子上的吻痕,那么明显,大概就是昨天晚上搞出来的。要不是她老公做的,她绝不会跑到大庭广众之下来”
郝仁一想:“也对,脖子上印着别人的吻痕出来招摇,那就等于给老公戴绿帽子还到处宣传”
想到这里,他就不得不佩服蒙云溪的观察之仔细了。他虽然有神识,但是还不如这老头的人生经验来得更管用啊
这时,海英又问道:“我老公现在什么也不干了,能不能安全度过这道坎”
蒙云溪说道:“你让他就在家里待着,过一段时间自然风平浪静。哪儿也不要去,你现在就去把他关在家里”
“好”海英答应得十分爽快,然后,她取出三百块钱递给蒙云溪。
“你给多了”郝仁故作呆头呆脑地说道。
“多出来的钱是感谢你们的”海英似乎看到了希望,心情好了很多。
“这位小先生真老实,钱给多了不好吗”那几个妇女都笑话郝仁。郝仁咧着嘴傻笑。
“你们慢慢算吧,我先走了”海英说着,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走。
蒙云溪聚气成线对郝仁说道:“你看一下,这个女人进了哪一家”
郝仁点了点头,立即放出神识,跟上了海英。只要这女人的家与郝仁的距离在五十米之内,郝仁就能探察到哪一个是她的家。
很快,郝仁的神识就探察出,海英的家在前面那丛竹林中。
郝仁暗中问蒙云溪:“知道她家住哪里有什么用”
蒙云溪说道:“这个村子已经有好几个年轻人离奇死去,我担心这个海英的丈夫也会步他人后尘。正好,趁他在家,我们这几天就仔细盯着”
海英一走,第二个要算命的是彩娥。彩娥的老公也在外地做生意,还没有回家。蒙云溪就对彩娥一阵吓唬,吓得她赶紧往家跑,要给老公打电话。
彩娥这女人连算命的钱也没给,郝仁大声叫她,她却说道:“我刚刚不是给你二百了吗,你还应该再找我一百呢”
郝仁又是一阵呵呵傻笑,挥了挥手,放彩娥走了。
接下来就是那几个年龄大的妇女了。她们不关心自己的老公,倒是关心儿子。郝仁看那些妇女的年龄都在五十岁上下,他们的儿子想必与海英的老公差不多大。估计村里死的也就是这些人。
蒙云溪惯会套话,他很快就从大家的嘴里知道,这些人的儿子都在外面做一些不正当的生意,很有可能就是违法犯罪。
他采用之前的策略,凡是在外面的,就要他们抓紧回家;凡是在家的,就躲在家里,哪里也别去。
直到最后,蒙云溪的面前还有一个老妇女。他就主动问道:“大姐,你要不要我给你家孩子算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