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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准备好我的机体。”

“什么可是”

“联合军的s动了”一位冒失的雷达兵打断了发生在指挥席的对话,“他们在接近那架发出不明信号的机体。”

“玛由拉的报告,联合军的机师提醒她们说要注意周围”接话的是舰上的s管制。

似乎联合军已经察觉到了些什么,在为了某种东西做出着准备,但是是什么呢奇萨卡皱着眉头,情报不足是最需要被避免的状况,更糟的是,自己能做的事情很有限。

“通讯兵,宇域的电子环境如何”

“报告,有我们,联合,和那艘红色nt舰的标准搜索雷达扫描,那架不明zaft机体发出的不明信号,等等,新的爆发式通讯,来自卫星内部,联合的频道上。”

“能解密吗”

“没有加密,内容是”带着耳机的通讯兵迟疑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是什么放出来”

“这里是博格曼,呼叫舰队,不要,不要让那个东西,落到波斯菊的手上。”一个急切的男声在舰桥上响彻。

“什么波斯菊那东西指的是”

这是位置和时间的分割线

五分钟前,地球,北美,大西洋联邦,橡树岭国家实验室,地下

讨论还在继续着,佛瑞德杨每次稍微抬起头的时候,都会注意到桌上的烟灰缸变得更满了一点,几位有着抽烟恶习的军官正在一根接着一根的消耗着小小的白色圆柱体,他能理解为什么,因为这种焦急是令人煎熬的,异乎寻常的令人煎熬。

毕竟,他们讨论的对象是核能,现阶段效率最高的能源,同时也是最强大的武器;而讨论的事项是从自己的对手手中重新获得核能的可能性,还有核能落入一群铤而走险,会做出难以预料的行动的恐怖分子手里的可能性。

“他们为什么会在那里艾兹拉尔没有理由自己跑过去,那次小孩子的游戏一样的接触不会是他的目的的,至少不会是第一目的。”

“按照量子计算机的分析,是有人邀请他们过去的,他们的朋友。”

“但是他们的朋友又是谁废物商和orb组织了这次接触,他们不会自己欢迎这不受欢迎的客人,我们,欧亚或者东亚都不是艾兹拉尔的朋友,剩下的在4的只有zaft和nt的那群告密者,变种的克莱因派,楼下这台电脑指的,艾兹拉尔的朋友是谁呢”一位参谋军官烦躁的敲着桌子,“有一个可能是那艘orb战舰上的人,一个不喜欢老阿斯哈的计划的人,但是他召唤波斯菊过去的目的是什么呢”

“不,等等,既然还有zaft,还有那群现在自称终端的调整者温和派在他们之中”

“我们一直有过一个悬而未决的疑问的,那就是艾兹拉尔在阿拉斯加基地里的那位朋友,是怎样掉我们的布防计划而且是给zaft的。”杨缓慢但是坚定的说道。

“我们一直在假设他们之间有一位中间人,一位狡猾的情报商在他们,一对互为仇敌的对手之间搭建了交易的桥梁,而且找到了那个愿意牺牲掉一些自己人的交易对象,在我们这边是艾兹拉尔,但是我们一直不知道在他们那一边做出这种决定是谁。”

“因为问题是显而易见的,他在zaft的级别高到可以搞到真正的进攻计划,甚至知道目标是阿拉斯加而不是巴拿马,同时他又乐于出这个给他们的敌人也就意味着乐于见到这个计划失败,他们的人去死。我们很难想象,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

“但是,如果,这位中间人和这个zaft高层的疯子确实存在,而且现在就在4的话。”杨在投影的星图上的4卫星群上画一个圈事实上这个卫星群现在已经被不同颜色的线打了无数个圈了。

“他们很可能在进行另一次交易,一次和阿拉斯加的阴谋一样大胆的,狡猾的交易,在zaft和波斯菊之间。”

“很有可能,”有人赞叹的点点头,“他可能藏在4的身份不明的任何一个势力里。”

一条最新的,4的实时情报弹出在桌面的电子投影上,来自蒙哥马利号的舰载ai通过量子通讯系统传来的消息里包括了和zaft的第一次交火,追击入卫星内部的突击队,nt脱离者的战舰所分享的zaft新型机的情报,还有那架现在正在飞出卫星,同时不断向外发出着不明信号的zaft所属,但是行动怪异的s。

“就是它”有人睁大了眼睛。

“什么”

“这就是他们交易的东西,”一个糟糕的结论涌上他的脑海,这位假设中的,几乎不可能存在的死亡商人居然真的存在,杨开了口,但是没能说出后半句。

“那上面,搭载的,是核能。”一位将军帮他补充了他没有说完的内容,他的声音是颤抖的。

一阵沉默笼罩了这间原本嘈杂不堪的会议室,似乎有一种来自太空的压力正压在这里所有人的头上,虽然他们都很清楚自己正待的地方属于一个被经营了超过50年了的核战掩体的一部分,普通的核弹并不会对这里造成什么伤害,但是这种压抑感依然存在。

“我们得联线4,”布利斯上将面色沉重的打破了寂静,“告诉nasa或者dara的人,不要吝惜什么带宽了,我们得知道实时的情况。”

于此同时,4,宇宙空间

阿斯兰萨拉知道自己剩下的选择已经不多了,他在经过几分钟的,试图夺回机体的控制权的努力之后发现自己剩下所能操作的东西已经不剩下什么了连离开机体都做不到。

他能确定是克鲁泽做的这一切,那个人将机体设置成了自动航行模式然后锁定了机体,无论是指纹,声纹还是密码都无法让他将机体从这一模式中解脱出来。但是他知道还有一样东西是必然还在自己的控制之中的,那是在整台机体的电子设备都损毁的条件下也可以使用的,最粗暴的机械性的最后手段。

他在主屏幕的下方摸到了那根手柄,狠狠的扳下了它之后,他听到了某种机械设备解除锁定的咔哒声,接着他从自己的主操作台侧面摸索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然后将它拽了出来。

那是一块简单的数码输入面板,他知道这和机体其他地方的控制系统认证都不联通,所以那个密码还是有效的,那个最后的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