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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迟没开口说话,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安静,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稳住情绪,声音很低的说“不用了,我会把昨晚的事忘掉的。”

说到这里,苏情又补了句“再见”,然后就抬起脚,冲着门口走去。

她刚走了没两步,坐在沙发上的秦嘉言忽然起身,抓了她的手腕,将她扯了回来。

他的力道有些大,将她拉的整个人踉跄了一下,往后摔去,好在秦嘉言拉着她,她没摔倒在地,等她站稳身子后,秦嘉言将一张支票递到了她的面前:“既然你自己不开,那我就帮你开吧,你那么喜欢钱,我就给你喜欢的,支票上签了我的名,数额我没写,你自己想要多少就填多少。”

他在说这些话时,语气若有若无的加重了“你那么喜欢钱”这几个字,苏情听得出来,他是在暗讽她当年为了钱离开了他。

苏情紧抿了一下唇,没去接他手中的钞票,只是用力的挣脱了他的手腕,当成没听见他刚刚那些话,没看到他给的支票的样子,冲着门口再次抬起脚,这次的她,还没迈步,秦嘉言就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腕,将支票塞进了她裙子上的一个装饰小兜里。

他的力道有些重,他买的裙子衣领有点大,他这样大幅度的举止,将她亲自往下拉低了许多,导致她胸前有些走光,秦嘉言眼角的余光,清楚的瞄到,她的肩膀处,有一大片淤青。

他眉心蹙了蹙,下一秒就转头,看去。

第1050章 跟我走,好吗十

那片淤青,不是他昨晚和她激情时留下的。

那片淤青,应该是被什么类似于棍子之类的重物砸的。

从淤青恢复的程度上来看,应该是有几天了。

秦嘉言目光直直的盯着那处淤青,直到苏情再次挣扎,想要从他的掌心里逃脱,他才猛地回过神,然后就抬起手,将她裙子的拉链拉开,不顾她的反抗,扒开她的衣服,看向了她的身体。

昨晚卧室里没开灯,他又沉浸在那样的激情中,根本没仔细观察她的身体。

今天这般细细看来,他才发现,她的白皙的后背上,几乎每一处肌肤是完好的,深的淤青,浅的淤青,还有层次不齐的疤痕

秦嘉言想到自己连续两次看到她被林墨虐待的画面,顿时就明了了。

她身上的这些伤,全都是她的丈夫给的。

她丈夫那么对她,她居然没想着要离婚

秦嘉言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心疼,还是愤怒,他的理智几乎全部消失,他眼神阴凉的盯着她身上的伤痕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就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出了声:“活该”

他那两个字,刺激的苏情身体轻颤了一下,然后就转头,定定的看向了他。

回应着她的目光,秦嘉言又字字清晰凌厉的开了口:“我说你为了钱嫁给有钱人,结果却被自己的丈夫天天家暴,活该”

她像是听不懂他说的话一般,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漆黑的瞳孔才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他以为她会哭,或者愤怒,可她眼底的情绪还没完全展现出来,她就低下头,躲开了他的视线。

她很安静的在他面前站着不动,他以为她应该无声的落泪了,可谁知过了约莫五分钟,她抽回了他已经松了握着力道的手腕,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裙子的拉链拉上,只言片语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门被拉开,又被关上,偌大的房子里,只留了秦嘉言一个人,他就像是一尊雕塑般,僵站着良久都没反应。

苏情离开约莫一个小时后,秦嘉言的手机响了。

挂断后,主卧他都没回,直接出门去了公司。

一整个下午都在忙,等到闲下来时,已是晚上六点钟。

今晚没应酬的他,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喊他去姐夫和姐姐家吃饭,虽然没太大的心情,但并不想回自己住所的他,还是答应了。

晚上自然是留在了姐夫家住,第二天一早接到助理电话,说临时有安排,需要出差。

连公司都没去,秦嘉言起床洗漱完,就直奔了机场。

出差回来,已是五天后。

下飞机,是晚八点,司机接他回来时,问他:“去哪里”

他坐在后车座上,盯着北京城的夜景想了许久,说:“雅苑。”

他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所以住所没请钟点工,回到家,他先搞了点吃的,然后洗了个澡,抱了新的床单被罩走到了床边,将被子先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伸出手去扯床单时,看到床单的正中央,有着一小片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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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1章 跟我走,好吗十一

秦嘉言忽的定住,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片红看了良久,才动作很缓慢的伸出手,将床单扯了下来,将那片红捧到了自己的面前。

卧室内的灯全开着,明亮的光线,将那抹红照的格外清晰。

因为过了好几天,那抹红的颜色变得有些深,但秦嘉言还是可以辨认出,那是血迹。

床单上的血迹,是哪里来的

秦嘉言唇角紧抿了一下,这几天他出差时,拼命避免自己去触碰的那一晚的画面,再次在他脑海里闪过。

那晚的他,喝了酒感官没有那么细腻,他依稀记得,他闯入她身体时,是受到了阻碍,但他因为太过于急切又太过于沉醉,根本没去去想那道阻碍究竟代表着什么更何况,她嫁给了林墨那么多年,任谁也不会觉得她的第一次还在难怪他狠力的闯入她身体时,她嘴里低喃了一句“痛”,原来

说不出来是震撼,还是不敢置信,秦嘉言大脑空白了许久,他握着床单的手,轻轻地哆嗦了起来。

她离开了他那么多年,嫁给了别人那么多年,居然还是清白之身。

她虽然和人结婚了,然而却有夫妻之名,却没夫妻之实,而那个男人还那么虐待她,显然她的婚姻就是一个摆设。

在他和她发生肌肤之亲的第二天早上,他醒来时,他就想过要带她离开那个地狱一般的婚姻,只是他都还没来得及跟她谈,她就先说当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之前出现的那个念头简直是贱透了,所以他恼羞成怒了,就连他自己后来恢复理智后,都不敢相信自己在看到她身上的遍体鳞伤时,居然会说她活该

此刻他才懂,他是嫉妒,嫉妒那个男人那么对待她,她还不肯离开他。

当初是她主动抛弃的他,舍弃了他们的感情,纵使如今他心里冒出过多少个想要和她重归于好的念头,他都不愿意去面对,极力的催眠着自己,他和她已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