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操和脸值几个钱,如果裸奔能让她们原谅我,那就如她们所愿好了。”
陈安会没发现神奈子和诹坊子的心思
别开玩笑了,连天魔都发现了,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只不过嘛
之前来了就已经决定死皮赖脸,现在只不过是执行而已。
就不信了,如果真按那么做,两人还能继续气他
不就是脸和节操吗
呵呵,相比重要的人,那种东西重要吗
不重要
陈安活了那么久,早就看透了。
别说脸和面子、节操和尊严,就是生命,和重要的人比起来,那都算个屁
没有为所珍视,所守护的人抛开一切的觉悟,那还算个屁的男人
所有人愣了愣,忽然都有种莫名的感动。
因为她们都发现,陈安说的不是开玩笑,也就是说,他的确把神奈子和诹坊子看的比自己重。
诹坊子和神奈子面面相觑,眼中莫名情绪闪动,然后神奈子就忽然跳了起来。
她和诹坊子一起扑向了准备脱裤子的陈安,怒喝。
“混蛋别脱那条裤子”
经过一番折腾,陈安脱下的衬衫和袍子就被诹坊子和神奈子两人七手八脚的替他穿了回去。
而于此,两人对他的芥蒂也一样被粉碎的彻彻底底。
成功达到了来时目的,还没有掉节操这让陈安十分欣喜。
于是他二话不说的自掏腰包,从守矢神社里拿出一大堆的好酒,就开始庆祝了。
深知天魔、诹坊子、神奈子都酒量过人,陈安酒量更是个无底洞,所以荷取喝了两杯,就为了防止自己被灌趴下,聪明的找借口闪人了。
这让天魔十分不爽,和神奈子碰了一碗,她就抱怨起来。
“喝酒的时候居然逃跑,真是个不豪爽的差劲家伙。”
荷取跑人,陈安倒是很无所谓。
“别要求太多,荷取不想喝,你总不能逼她和吧
再说了,她是河童,发明创造、摆弄械具的事找她也就罢了,喝酒还是算了吧。”
天魔不满的皱皱鼻子。
“嘿,你说的什么话难道河童就不会喝酒了吗”
“那也得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啊。”
陈安哂笑,给神奈子和天魔添了酒,又指了指那些几乎堆满他们周围的酒。
“小酌几杯也就算了,可这么多,还真把她当成你了啊”
神奈子笑着冲天魔举杯。
“陈安说的对,荷取可不是我们,成天闲的没事做只能喝酒,她的事可多了去了。”
天魔一口喝干净碗中酒,不屑撇撇嘴。
“嘁,她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折腾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诹坊子趴在陈安背上,一手撑着他肩膀,一手拿着酒碗往嘴里倒酒。
她看的倒也透。
“人各有志嘛。就像你听的那些外界音乐,我也没觉得哪里好,反而还觉得吵的不行,你不照样很喜欢”
连诹坊子都这么说,天魔真是无语了。
她郁闷的摆摆手。
“得得,你们三个还真不愧是一家子,众口对外,想的也一模一样。
我不和你们说啦。”
一张嘴对三张嘴,怎么想也不可能说的赢,还是别说了吧。
“一家子”
陈安愣了愣,也就笑着没说话了。
他转头四顾,忽然有些纳闷了。
“话说回来,早苗跑哪去了怎么一直没见到人”
天魔嘲讽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之前不要脸的调戏早苗,她怎么可能见不到人”
诹坊子不满的用手指直敲陈安头。
“没错,连小早苗都敢调戏,你这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
陈安讪讪一笑,就开始装傻充愣了。
“啊哈,今天天气不错嘛。”
天魔斜眼,诹坊子敲得更起劲了。
神奈子没掺和,醉眼朦胧的喝着酒,忽然就想到了什么。
“说起早苗我记得还有一个也是喊这个名字孩子呢。”
她撇了眼陈安。
“陈安,来了幻想乡,你外界的那些妹妹怎么办”
由于过去外界陈安经常去守矢神社,连带着家人也经常去,所以神奈子都认识的。
当然,由于各种原因,也仅限于认识。
天魔大奇,一下就精神了起来。
“咦,陈安。你还有妹妹,是亲的吗”
陈安笑了笑,刚想回话,却被诹坊子抢先了一步。
诹坊子一边敲陈安头,一边喝酒,再一边说话。
“有啊,不过都是收养的。”
她大咧咧喝着酒,又道。
“陈安孤家寡人一个,无父无母,去哪找的亲妹妹”
天魔眨眨眼。
“怎么,不止一个吗”
都是,怎么听也不像只有一个。
“梅莉、莲子”
诹坊子歪着头思考了一下,点头了。
“九个,似乎都是孤儿。”
天魔吃惊的倒吸一口气,差点没给酒呛进去。
“九个他开孤儿院的吗”
神奈子撇撇嘴。
“谁让他是个烂好人。看到人就想帮,开孤儿院怪谁”
“怪我好心咯”
陈安反问一句,也是感叹起来。
“的确也是怪我。原本只是想守着梅莉,本本分分的把她养大,可谁让我心软,莫名其妙的家里就多出了那么多人。”
他摇头呡着酒,笑了。
“虽然那段时间因此累了点,不过也不算差了啦。
天天热热闹闹的,真是十分温馨呢。”
一想到过去有时候陈安带着梅莉她们一起来守矢神社玩时的热闹,虽然从不参与,但神奈子还是忍不住抿嘴一笑。
“说的没差呢。”
天魔虽然有父母,但从很小就是孤儿了,所以没什么感触,很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