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变成这样。唉阿魅。看来你是一辈子老处女的命了。”
魅魔:“”
她恶狠狠瞪了陈安一眼,气的都爆了粗口。
“谁说我不能生孩子,有本事你来试试啊
要不是我嫁的某人一直死正经,你觉得老娘会到死都还是处女吗”
魅魔的性格果敢、热情、豪气。根本就不是扭扭捏捏、拖拖拉拉的人。
要不是陈安没色心,还因为各种顾忌而死正经,就凭魅魔那一确定自己看上陈安,然后立马跟他告白,并且当晚就把自己洗白白,脱光打包送进陈安被窝的性格,她早他娘不知道告别第一次几千年了
那还会像现在这样,死之前是处女,死之后更是继续当了千年以上的老处女
陈安忍不住干笑。
“死都死了,就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了嘛。”
“细节你个头啊你这个害人不浅的混蛋”
魅魔没好气的剜了陈安一眼,神情不由自主的轻松了不少。
拉着陈安的手,魅魔就往屋内走。
“你来的正好,魔理沙生病了,赶紧给她治治。”
陈安脸色一变。
“很严重吗”
“蛮严重的。”
魅魔叹口气,低声道。
“其实原本情况还好,只是发点低烧。可今天出去一趟,回来后病情忽然就加重了。一直高烧不止,躺在床上说胡话。”
“不要不要不要忘”
在说话时,两人已经来到了屋内,陈安也看到了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魔理沙。
陈安仔细打量着魔理沙,发现魔理沙瘦的很厉害,也变了很多。
曾经元气十足的她此刻就好像一个惹人怜惜的病美人。
面容消瘦,脸色苍白,就连一头灿烂的金发也失去了光彩,看起来黯淡无比。
似乎是在做什么恐怖的噩梦,床上的魔理沙嘴里一直喃喃着“不要不要”
而且满头大汗,汗水甚至将头底下的枕头都打湿了。
看着这样的魔理沙,陈安只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绞了一下,痛的似乎都要裂开了一样。
陈安踉跄的跪倒在魔理沙床前,他伸手抓住魔理沙摆动的双手,紧紧握着,紧紧握着。
白色的光如舞蹈般在屋内轻跃,陈安柔声道:
“没事的,魔理沙,一切都会没事的”
似乎是听到了陈安的声音,亦或者是他的治疗起效,让噩梦终于消失,魔理沙的表情慢慢缓和了下来。
紧紧握着魔理沙的手不松开,陈安回头看着魅魔。
“阿魅,为什么”
虽然没明说,但魅魔却知道陈安在问什么。
魅魔眼神复杂,轻轻撇开了脸。
“对不起,原本我是有打算带她去找你的,可魔理沙死活不肯,说无论怎样也不肯见到你。”
瞳孔猛的扩张收缩了两下,陈安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
不将自己的不满随意发泄到别人身上,这是他的选择。
所以哪怕现在陈安的心里有多暴躁、不满、自责,他也没有对魅魔发火。
“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
陈安喃喃着这句话,咬紧着牙关,又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勉强压下心中狂躁的情绪。
他勉强露出笑脸。
“永琳呢,去永远亭找过她吗”
魅魔嘴角动了动,似乎是想笑一笑,但没成功。
她这么回答。
“去了,可那位叫八意永琳的大夫说了:魔理沙的病是心病,她治不好。而且”
想起傍晚去永远亭求药时,永琳那意味深长的表情和回答,魅魔犹豫了一下,才道:
“而且那位大夫说了,魔理沙其实已经得到药了。只是她没吃而已。”
陈安沉默,脸悄悄撇开了。
“那药呢”
“不知道,我回来后把屋里翻了好几遍,但最终也没找到大夫说的药。”
魅魔又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道。
“夫君,你说是不是那位大夫骗我,其实她根本不想治魔理沙啊”
陈安凝视着昏睡的魔理沙,脸上露出不知是喜悦,还是苦涩的笑容。
“不,永琳没骗你,魔理沙的确已经拿到了药。只不过,她应该是把药扔了吧”
魅魔大吃一惊。
“什么扔了为什么”
陈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一脸自嘲。
“亏我还以为是为了魔理沙好。现在看来,我真是自以为是啊。”
魔理沙是个聪明的人,陈安明白这点。
所以那次和永琳做戏时根本就没指望骗过魔理沙。只不过是为了给魔理沙一个借口,顺便把药送给她而已。
曾以为,魔理沙得到药后,就算看穿了真相,也会因为逃避现实而自己喝下药。
就算没有,她也会将药带在身边,然后等到那一刻的时间到来。
可直到现在,陈安才发现,他似乎在某一点上看错了魔理沙。
他猜到了她一定会看清真相,但他却没有猜到她看清真相之后的结果。
她没有选择懦弱的逃避,而是
陈安看着魔理沙,深邃的目光穿越了时间,跨越了距离,看到了两天前的那幕。
哭泣的少女在大喊着,然后奋力将手中的东西抛向湖中。
“别以为老娘会上当,你这个喜欢耍人的混蛋”
“呵,你说得对,我的确是个混蛋呢。”
似乎听到了陈安的自嘲,床上昏睡的魔理沙动了动睫毛,忽然醒了过来,然后就发现陈安正抓着她手。
她愣了一下,慌乱的就想抽手。
“放手,放手。师傅大人、师傅大人她”
陈安紧紧握着魔理沙手不松开,脸上露出了微笑。
“放心好了,阿魅她刚刚出去了,这里只有我和你。”
“哎这样啊”
早在魔理沙睁眼的那一刹那,魅魔就已经抽身藏在了她看不见的角落,所以魔理沙此时并没有看见魅魔。
她松了口气,终于不再挣扎着想抽手,而是就那样躺在床上,偏头静静的看着陈安。
不过并没有安分多久,魔理沙又有了动作。
她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
“你这家伙难得来这一次,我给你倒杯水吧。”
“不用了,我不渴。”
陈安摇摇头,终于松开了紧握着魔理沙手的手。
他站起来将起身一半的魔理沙重新摁回了床上,然后给她掖了掖被子,才坐在床边,用右手重新握住了她柔软冰凉的左手。
他面露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