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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消失的焰火对着李二说道:“这是妾身见过最美的东西,随时芳华刹那,但是回味无穷。”李家的人在震惊,整个长安的人也在震惊,看着皇宫迸发出五彩霞光,众人欢呼雀跃于坊市,各个卫所早就接到消息,所以并不震惊。

“承言,这东西还有多少”李二转过头问李承言。

“儿臣就知道父皇没有看够,所以多准备了些”。李二听笑着完点了几下李承言的脑袋。

“都搬倒朱雀街的广场上,朕,今日与民同庆今年的年,就在朱雀门上过了”李渊也是频频点头,长孙和李二扶着李渊慢慢的下台阶,李渊今年已经79了,明年就是八十岁的大寿,人虽然还很健康,但是老态已显,每次李承言看着都是心酸。

侍卫调动,随着李二的车架朝着朱雀门走去,不大会功夫就进勒城楼上,众人把座位摆放好,李二挥了挥手说道:“开始吧”。

“阿娘,阿娘快看,又开始了”一个小孩子指着皇城的方向说道,焰火四散了好久之后才传来焰火的爆炸声,

“夫君,快出来,有开始了”女子叫着自己刚成婚的夫君,小孩在父母的怀里所有长安人都看着焰火,听着那比爆杆大了不知道多少的声音。

“嘿,这才得劲,肯定是承言那小子弄出来的,等到了上元夜,定要要上一些,”程咬金家住的离着皇城不远,看的更是清晰。

这次的时间持续的更长,焰火后就是噼啪的鞭炮响声没有焰火的浪漫和斑斓的色彩,但是更显得热闹,耳边竟都是李渊哈哈的说话,兕子欢快的叫嚷,李二大声的跟长孙说话,指点着刚才的焰火,还有现在鞭炮的优劣,长乐他们在捂着耳朵,一脸兴奋的哆嗦着身子,看着,听着,李承言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多好的一家子,这些就是自己的亲人啊,这就是我拼了命也要守护的东西,随着众人的目光,延伸到整个都陷在仿佛火焰一般的长安城里,住在哪里的人朴实,勤劳,善良,李承言搂过两个老婆,一人亲了一口,惹来李二妃子的大声较笑,羞得两人直往李承言的怀里钻。

酒宴一直持续到了凌晨,颜颜和杨婷儿扶着已经不省人事李承言回了东宫,洗涮过后就睡了,明日更忙,要回娘家省亲,拜见师长,拜见长辈,晚上李二又要大宴群臣,这些事都是李承言的,嘱咐丫鬟看着点灯,不敢灭了,两人就在李承言的边上睡下了。

李承言在做梦,梦见李二还有长孙,颜颜,杨婷儿,徐慧回到了现代,梦见前世的妻子眼含热泪的看着自己,倾诉自己的思念,长孙请拉着她的手,说着体己话,李二在电视机前后想找出电视里面的人,今世的妻子和前世的妻子拉扯着自己的手臂,问他到底爱谁,手臂被拉得很酸,满头大汗的睁开了眼睛。感受了一下已经没有知觉的手臂,轻轻的在两人的脖子下抽出来,才感觉好些,口渴的要死,慢慢起身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已经凉了的茶水,咕咚咕咚的就惯了下去,这才算是活过来。看着还在熟睡的两个妻子,嘴角微微上扬,喃喃自问道:“若是有一日让我回去,我还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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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那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魔鬼

公输家来人了,就在大年初一的时候,李承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迷迷糊糊的被妻子穿上衣服,又是迷迷糊糊的走到前厅会见了公输家的人。

“公输大叔,咱有啥事能不能过了初五再说”李承言喝了一口茶水,这才稍微的清醒了一些,对着公输木埋怨到,昨日喝了太多的酒,本来想晚点再起,哪成想公输家的人自从和那些阴阳家的农家的人组建了科研院,就像是疯了一样,钻进去就出不来了,连饭都是叫了几遍才是,平时根本就看不见人,凭着这股子劲,才有了曲辕犁,才有了水车,才有了各种各样的李承言都忘记的东西,而李承言紧紧只是给了这些人一个方向。

“我的好殿下,您跟我去院里一趟,院里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您跟我说的那个火器,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出来了,您行行好,跟老夫过去看看成不”公输木都要哭出来了,那东西扔给自己李承言就跑的,没影了,公输家一年的经历都放在这上面了,从枪管的材质到机阔的改动,从点火枪到燧发枪,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可是今天算是碰见难题了,枪不准,射出去的弹丸力道不够,而且准度不行,怎么改都改不了,在圆的铜丸都偏的厉害。

“哎天生的劳碌命”李承言抱怨了几句,交代了几句,就跟着公输木朝着科研院走去,刚到科研院的门口,就听里面乱哄哄的,田壤的叫喊尤为大声。

“这东西根本就行不通火药的劲道也就是这么大了,那弹丸顶多八十步,有什么用连弓箭都不如,一支枪的花费,顶的上十几只弓弩了”田壤背对着李承言,没有看见众人依然安静了下来,犹自滔滔不觉得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田侯何故如此万事不都是从无到有,从有到强今天能射八十步,明天就能射一百步,两百步,失败是必然的,哪有一帆风顺的事情,火药不行咱就研究火药,准度不够,咱们就多想想问题出在哪里,各位都是格物的大家,怎能因这点小事就放弃”李承言对着众人说到,

“话是这么说,您给咱们说说,火药怎么改,准度问题在哪话说的轻松,主家一席话,累死跑腿的,话说的倒是漂亮”田壤气呼呼的说到,在座的几个都是从小看着李承言长大的,所以对李承言地位丝毫没有敬畏,有的只是长辈的一些唠叨,当然这也是善意的,有本事没脾气的毕竟在少数。

“咱这有绿矾油么”李承言问公输木道,绿矾油就是硫酸,很容易提炼,这东西在以后被叫做化学之母。

“您要这东西干嘛,这里还有点,上次邹老炼丹还剩下一些,我这就去哪”公输木话刚说完,李承言的眼睛就张的老大,结结巴巴的问公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