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我若不给他一颜色看看,他怕是忘记了这益州究竟是谁做的主,这益州是我刘家的,巴西郡也是,不是他庞羲的。”
王甫头称是道:“公子的意思,在下明白了。”
“今晚,你睡我的房间吧”
“嗯,在下明白。”
王甫和刘循互换了房间,刘循将床挪至窗口,和衣而睡,这些年来作为刘璋的长子,他过得并不安全,遭受过三次刺杀,由于刘焉入益州的时候,铲除了不少当地士族,与当地的士族也结下了不小的仇怨,因此总会有凶手前来寻仇。至于来到了巴西郡,其实刘循心中也是有些忐忑的,若是庞羲真有反心,那么他就有些危险了。时至深夜,刘循忽然闻见对面一声惨叫,眉头一皱,立马翻身推开窗,双手把着窗户吊在窗台上,这时候他忽然听到一声响,自己所住的房间门被推了开来。刘循不做犹豫,立马松开手跳了下去。跑到马厮,骑上白马夺路而逃。
“追还是不追”黑夜里听到一男人的声音。
“等统领出来。”
不过一会儿,一男子从窗口跳了出来,左手提着尺刀,黑纱蒙面,那男子一跳了出来,立马做了个手势撤退。
“统领,刚才有一人骑白马逃走了。”
“那逃走的应该是刘循。”
“统领没有得手吗”
“妈的。”那提着尺刀的男子说道:“刘循和他的部下换了房间。”
“那我们追还是不追”
“暂且撤退,别引来官兵。”
在提着尺刀男子的命令下,十三个黑影四散而去。
“快开城门”刘循骑着白马奔至城门前,对着城楼的守卫大声喝道。
“来者何人”
“吾乃刘循,刘璋之子,快开城门,我有要事要出城。”
那守卫一听到刘循的名字,立马想起来了白日里在城门前痛骂郡丞,连郡守的面子都不给的公子,哪敢得罪刘循,立马放刘循出了城。刘循骑马出城后,快马加鞭朝着江州方向奔去,刘循狂奔数里,忽然觉得不对劲儿,若是庞羲要杀他,那么肯定会提前在城门安插守卫,绝对不会在夜里放他出城,这究竟是谁想要杀他。刘循觉得不太对劲儿,便勒马停了下来,将马拴在树林里,躲在城门外的树林之中,他知道若是庞羲要杀他,那么定然是在他逃跑后,必定城门大开,然后有追兵出来追击他。若是别人想要杀他,那么这个时间定是不能打开城门的。
提着尺刀男子跳进一处宅院,宅子的某间屋子里着油灯,邓芝跪坐着,对面坐着一个男子,正是白日里被刘循痛骂的郡丞程郁。
“失败了,刘循逃跑了。”万下面纱,对着邓芝说道。
邓芝眼神一颤说道:“为何失手”
“这刘循极为小心,早有了防备,和他的下属换了房间,身手倒也不错,一听到声响,立马跳窗逃走了。”万义回答道。
邓芝紧握着手指暂时没有说话,由他负责的计划竟然失败了。
“那刘循逃到哪里了”邓芝问道。
“叫开城门,夺路而逃了。”万义回答道。
程郁说道:“那刘循一定是认为庞羲要对他动手,这计划也算成功了。”
“非也”邓芝摇了摇头道:“只要这刘循不傻,明白能叫开城门,很快便会了解到并非是庞羲要对他动手。”
万义附身跪在地上道:“这是卑职的错,卑职这就带人去追。”
“追如何出的了这城门。”
“我有令牌,凭借着令牌便可出城门追击。”程郁将令牌拿了出来。
邓芝这才神色转明,从程郁手中取过令牌站起身来对着万义道:“我拿着这令牌能出城吗”
“自然是可以的,并不是令牌和我都在,那守卫才会开门。”程郁回答道。
邓芝了对着万义道:“集结所有鬼卒,随我出城追击。”
万义和邓芝走出门口后,邓芝突然停了下来,伸手指了指屋内轻声说道:“把程郁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