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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在老虎的身边,我便更不需要去想自己需要吃什么我只需要想老虎所想,谋老虎所谋,答老虎所问,那便足够。当老虎需要你的时候,你需要变成一块磨石去磨利老虎的爪牙,平时的时候你只需要成为老虎背上的毛就好。千万不要试图去变成老虎背上的虱子,因为有好多人在帮老虎捉虱子。

当老虎还小的时候,你要适当的帮助他一下,这帮助不是去喂他吃好肉,而是让他的胃变得更大,那么等他长大的时候一定会感激你的。曹丕变成大老虎之后果然没有忘记我,还让我当上了太尉。

曹丕继位后曾笑着对我说:“聪明的兔子有着许多洞穴,先生那么聪明,曾经挖的洞也一定不少。”

“七个,而陛下是最后一个。”

乐不思蜀:刘禅

父皇问我:“握着拳头去打人和摊开手掌用手心去打人,哪个效果好”

“那要看打的人是谁还要看打那个人的哪个部位”

“年轻的时候我喜欢握着拳头打别人的肚子,年长的时候我喜欢摊开手去打别人的脸,你知道为什么吗”

“打在别人的脸上虽没有打在肚子上疼,但被打的人却不那么想,他一定认为脸比肚子重要。”

“说得好,那我儿,你现在觉得哪个效果好。”

“我觉得打别人的脸不一定要用自己的手。”

那时候父皇笑了笑便闭上了眼,接着我便成了皇帝。

做了皇帝我才知道皇帝不是好做的,当你不想扇别人脸的时候,你的臣子们却想扇别人的脸。

丞相来了,他给我写了一篇文章,在他的文章中我看到了他很想去扇魏国的脸,我被丞相感动了。其实我知道就算我不被丞相感动,我也得同意丞相,丞相做的是对的,大家都这么认为。

后来丞相回来了,还带回了没有脑袋的马谡,据说马谡被张郃扇脸了,然后丞相就砍了马谡的头,丞相做的很对,大家都这么认为。

在丞相第四次去扇曹魏脸的时候还不带李严,李严有些不高兴了,李严暗地里对我说他也想去扇曹魏的脸。我想了想对李严说那你就想办法让丞相回来吧丞相后来回来了,这次我本以为丞相会很高兴的,因为他扇死了张郃,可丞相很生气,把李严给贬为了庶人。

后来丞相死了,我正准备叫李严回来,没想到李严也死了。丞相成了蒋琬,蒋琬只是偶尔想去扇扇别人的脸。蒋琬死后费祎成了丞相,费祎认为只要曹魏不来扇我们的脸,我们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便是。但姜维不这么认为,后来费祎死在了酒宴上,我开始担忧,放权太久了,想收回权已经难了。

其实我们都知道以蜀地攻取中原难上加难,在乱世之中群雄争霸时期蜀地是太平之地不受战火的侵染,可一旦天下格局一定,蜀地便成了牢笼,别人很难打进来,我们也很难打出去。明知道打出去难如登天,何不休养生息让百姓多过几年安稳日子,可姜维却不这么想,他是麒麟,麒麟怎么甘心困于牢笼之中。姜维拼命地挣脱,企图突破这牢笼直取长安,可他越是挣脱这牢笼便越紧,到最后不仅他也遍体鳞伤,蜀国也元气大伤。

我不是父皇,没有父皇一统天下的雄心,我只想让自己的臣民过上安稳的日子,可我做不了主,丞相在很久以前便架空了我。当邓艾的大军兵临城下之时,荆州派系的后代们几乎全部战死沙场,而一直被荆州派打压的益州派主张投降,这个时候我知道了即使我想再战,也没人愿意为我而战。

姜维,你不像诸葛亮,我敬重你,你是麒麟,那么就让我做一头扯着麒麟后腿的猪吧

当司马昭问我是否思念蜀地之时,我笑着说:“此间乐,不思蜀。”

不是我不思念蜀地,而是我这亡国之君无颜去思念蜀地。

第二二四章:空城计

曹操定下计谋先派出小船只,伪装成渔夫在比水之上,查探诸葛亮是否在比水设下障碍。

经过士兵的查探,比水中流确实被诸葛亮设下了障碍,诸葛亮以布袋装土放入河流中间,若是曹操走水路必定受阻,仅容小船经过,大船不能通过。

“要不要派士兵先将障碍除掉”夏侯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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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微笑:曹植

我在望着一杯酒,一杯喝了就不会醒的酒,子文喝的最后一杯酒也许就是用的那个酒杯。

我的前面坐的是兄长还是皇帝,可能都是,但不可能都不是。不管如何,我还是想叫他一声兄长,兄长知道我是最爱喝酒的,所以那一壶酒肯定很美味。

我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我想起了父亲,子恒做事一直模仿着父亲,他此刻想着什么我大概已经猜出来了。可他毕竟不是父亲,也不如父亲,所以他的眼神有些动摇。我迈出第二步的时候,我想起了父亲和袁绍开战的时候,那时候我八岁,子文十岁,子桓十三岁。那时候的子恒只是兄长,子恒偷偷地告诉我们,他说父亲若是败了,他会先带着我和子文先逃。那时候的子恒便知道父亲一旦逃起来是不会管我们的,我们的大哥子修用死亡告诉了我们这个道理。

七步之遥,我踩着微笑,卷起所有的华丽,将那情慢慢挑,挑出的滋味湿了眼角。以前我一直认为我是比兄长强的,无论文采还是智略,但是我错了,一个被女人玩弄与股掌之中的男人是不可能成为人主的,此刻我愿意匍匐在兄长的面前,永不抬起脸。世人都称赞我的才华,可却不知兄长只是用甄姬就便让我的手指伸展不开,无法去触及父亲的衣角。父亲拥有过许多女人,他从不为女人费心,因为他不把女人当做人,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赐死我的夫人,原因只是我的夫人衣着华丽,爱慕虚荣而已。我的词藻华丽,文采强于父亲,那我是否也该被华丽杀死。世人大多都为爱慕虚荣之人,父亲是,兄长是,我们同为爱慕虚荣之人。在父亲赐死我的夫人的时候,我便明白他是要赐死我,只是他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兄长而已。

走完七步,我张了张嘴,还是想说话。

“兄长。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吟诗了吧”

“是啊子建也好久没叫我兄长了吧”

“那么植想作词一首献予兄长”

“好。”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好诗。”兄长拉住了我伸向酒杯的手,道:“饮酒伤身,子建还是少喝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