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二门不迈,终于把这一百零九万的小说给打了出来,这洗髓丹作用就是好,服用之后,不仅神清气爽,每天都精力充沛,似乎记忆力也变得非常好。
不说过目不忘,但是只要看过的东西都能记个八九不离十,反复看两遍,就能完全记下来,而且一字不差。
我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天才啊。
易扬满脸都是骄傲和自信地神情。
“梆梆梆”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易扬的意淫。
“谁啊,不知道打断别人的幻想很不礼貌啊。”易扬嘟着嘴不情愿的打开了房门。
“扬扬,是我啊,你准备好了么,有没有洗白白啊,人家特地来找你了,哎,你怎么吐了呢是不是感冒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哎,你让我进去啊,别关门啊易扬,你要么给钱,要么给老娘把门打开,不然就给我滚大街上去。”
门口,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红戴绿,抹的粉面油光的房东在那里破口大骂。
屋里,易扬吓地脸都绿了,太可怕了,你见过一把年纪,满脸褶子,一身肥肉的中年妇女打扮成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么,我靠,脸上是涂了多少面粉啊,都能煮面条了。
还有那口红,涂的是有多妖艳啊,知道的是口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练功走火入魔,给吐血了。
再说说,你特么穿个黑色丝袜没错,黑丝,就您那大粗腿,你考虑过黑丝的感受么
易扬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平复了一下心情,努力控制住自己要揍人的冲动,打开了房门。
“扬扬,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人家,你今天就从了我吧,以后这房子是我的,也是你的嘛”
房东一看见门开了,立马像换了一张脸似的,满面微笑,心里想道,小样,没钱还耍什么横,还不是乖乖的把门打开了。
几天不见,这小子好像更帅了,嘿嘿,今夜你就是老娘的人,哈哈,老娘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徐清硬生生把已经提到嗓子眼的胃液给压了下去,捂着嘴,二话不说从房间里掏出一叠钞票,扔到了房东的手里。
“李婶,这是房租,加上这个月一共六千块钱,你放心,下个月之前我一定搬走,现在我们两不相欠,再见哦不再也不见。”
说完,易扬很不客气的就把房东往外推去,在房东还没反应过来,“嘭”的一声,就把门狠狠地给紧闭住了,像是躲避什么瘟疫似的。
“我靠,易扬你个挨千刀的王八蛋,你以为给钱就行了,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就是老娘的人了,你只要在这住一天,老娘就一定要得到你你看什么看,没见过情侣吵架啊,长这么丑,还有脸看,回家看你老婆去,滚。”
房东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得整层楼都嗡嗡作响,有些好奇的邻居刚探头看了一眼,就被房东逮着张嘴大骂。
而屋里的易扬欲哭无泪,只觉得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我去,这算哪门子事么,谁叫我嘴贱,说要卖身的啊
结果现在想不卖,晚了。
长得帅难道也是我的错嘛
易扬再次欲哭无泪起来。好吧,就算是我的错,那么就让我一错再错,永远错下去吧。
第7章 香啊,妙啊
“什么,写完了”南宫明看到易扬把神雕侠侣后面近一百万字的稿子随意扔在他的书桌上,连忙捡了起来,紧紧地抱住。
“哎,不对啊,我说你小子是不是以前都写好了”南宫明有点狐疑地望着易扬。
“怎么可能,我以人格保证,绝对是新鲜热辣,现炒出炉,一出来我就急忙拿来让你看了。”
“小易啊,年轻人性子急,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因为签了约,就胡写点东西应付啊。”南宫明一听易扬三天写了一百万字,脸一沉,语重心长的开始教训起来,毕竟他觉得易扬是个好苗子,不能因为急功近利,而毁了自己。
“你是不是缺钱花缺钱,我可以先透支给你,这书稿你拿回去好好改改,叔就一个要求,一定要把书的质量提上去。”
急功近利好吧,易扬承认自己确实近利了,废话钱谁不喜欢,尤其是易扬现在穷的跟疯狗似的。
可是,你敢说我的书稿没质量别说花了两天,就是我特码现场给你编,也能编个三天三夜,不带重样的。当下说道:
“明叔,我写书,你放心,绝对已经达到完美了,不信你瞧,你要是不满意,我立马拿回去重写。”
开玩笑,这可是金大大用了几年时间写出来的,后面还修改增补了好几次,能有什么问题
就算你是主编,也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主编。不过,南宫明的态度和言语里的关切还是让易扬有点小感动,“看来,我选择这家出版社是选择对了。”
看到易扬自信的表情,南宫明有点犹疑了难道我说错了,这小子三天就能写出什么牛逼哄哄的东西,还是年轻人,被我说中了,面子上抹不开,打肿脸充胖子
且罢,且罢,我就先装模作样地看看,然后随便找个体面的理由,给他预支点稿费,让他回去好好写。
心底里计较好,南宫明就开始翻看起书稿来。
不看还好,这一看吧,南宫明直接震惊了,随着情节的深入,什么打狗棒法,降龙十八掌,玉女素心剑法,左右互搏,只看得南宫明那叫如痴如醉,拍案叫绝啊。
南宫明是个大书虫,看起书来,自然就进入了物我两忘,天人一体的境界,任凭易扬在那里敲桌子,翻白眼,磨牙打嗝,放屁,他愣是连个大气都没喘。
“我说明叔啊,书可以慢慢看,咋们能不能谈一下杂志推广的日期和具体排版。”
“好,你不搭理我,能不能给我来杯茶啊,站半天了你不理我我自己取了,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我可听纤云说你这里藏着今年新到的武夷山极品大红袍,我也就爱好这口。”
看着南宫明在那里又是抹鼻涕抹眼泪的,易扬无奈的叹了口气,哎,金大大的书写的就是好啊,看看,堂堂大主编都迷的颠三倒四了,估计现在就是把他办公室搬空,他也懒得抬头看你一眼。
看书的不知不觉时间就溜走了,这可把易扬给急坏了,坐也不是,走也不是,二两大红袍已经让他牛饮了一半了,眼睛骨碌一转,又盯到了书桌里藏的四十年青花郎佳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