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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你的婆娘。”

我就有点惊讶,“为什么”

她说,“我不想去西北地区那个破山沟。”

我就笑,“那怎么办你昨天晚上不早说,现在你肚子里可能都有我的娃了。”

她就捂着肚子一脸惊叹,末了问我,“那你喜欢小孩子吗”

“喜欢啊,当然喜欢。”我摸着她的头发笑着道,“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她闻言忽然不闹了,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而后说:“昨晚太累了,睡会吧。”

她的话像是有魔力,我很快进入梦乡。

早上,是电话的铃声把我吵醒,我迷迷糊糊下床,去接电话,是我大打来的,他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没事,就是给你汇报一下,我安全抵达东莞,并且找到工作,生活不用担心。

我大就说:“那没事就挂吧,打电话挺贵的,以后有空了给我写信。”言毕,不等我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我看看通话时间,刚好59秒,心说老头真会掐时间。

然后我开始喊阿莲,因为她不在床上。我叫了两声无人应答,顿觉不妙,赶紧看柜子,果然,阿莲的两个箱子不见了。

我又冲到床头检查我的背包,里面的钱还在,但是多了一张纸条,上书:东莞时价,包夜三百,薪金我已拿走,见你熟睡不忍打扰,望君日后兴隆发达,有缘再见。阿莲。

看完字条我赶紧数钱,来来回回三遍,结果都是一样,4700元。

也就是说,阿莲拿走了三百。

那是包夜费。

这个婊子我狠狠地骂着,却不知为何,心中一阵失落,鼻根发酸。

她可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个女人啊。

第五章 算命大师

上午十点左右我同学回了电话,他很惊讶,“你这么快就来了我以为你还要等两天呢。”

我坐在床上扣着脚丫,很不耐烦地道:“废话少说,快报地址。”

同学说他在樟木头,让我从南城坐长途大巴,他今天不开工,请假在车站等我。

挂完电话,我简单收拾,却舍不得走。

这房间里有阿莲的味道,床上,被子上,枕头,到处都有阿莲的味道。

我用脚在房间慢慢丈量,脑子里回想着昨夜的疯狂,这房间里的每一处几乎都有我们战斗过的痕迹,窗台,柜台,洗手间,左右两张床,甚至是地板上,都有我们留下的汁液。

可是她为什么就这样走了呢

一夜疯狂,就为了赚取我的三百块

从宾馆出来,我又去了昨晚夜宵的地方,吃了同样的饭,然后漫步在街头他妈的打车太贵,我找不到去车站的路。

一辆摩的都要五块,我靠五块钱能买两份炒粉呢。

毫无头绪的我在街头转悠,其实是想试试能不能撞见阿莲,就算知道她是个鸡,我内心还是想见她一面。

漫步两小时后,我终于认清现实,这里是东莞,不是我们老家盘石镇,要想在茫茫人海中撞见某个人,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就在我准备招手呼唤摩的时,一个公鸭嗓的男人突然喊我,他说靓仔靓仔,然后猛烈挥手。

我走去看,那是个面色紫黑的老男人,满脸皱纹,弯腰驼背,一开口就是满嘴黑牙,前面放着一块红布,上面写着看相算命。

我不太信这些虚幻飘渺的东西,但抱有一定的好奇,就在他面前蹲下。

公鸭嗓男人看着我,咧嘴嘿嘿笑,开口第一句就是,“你在找人。”

我就愣了,觉得他是蒙的,于是回答他道:“我在等摩的而已。”

公鸭嗓嘎嘎地笑了,“后生仔你太多疑,防备心太重,这不是好事。”

我冷眼看他,不语。

公鸭嗓又说:“你在找一个女孩子,如果我说的对你就听,不对就请你转身离开,咱们也不浪费时间,好吗。”

当时我就震惊了,心说这公鸭嗓子真神,但心里还是有一丝顾虑,觉得他可能是在蒙。就对他道:“那你再说我一件事,要说准了我就信。”

公鸭嗓子立马接口道:“你家在黄龙一带,父母都是农民,今年刚刚高中毕业,18岁,对不对”

此话一出我立时就惊呆了,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恨不得纳头便拜,称他为神人。

多年以我才明白,这些街头小把戏其实很简单,算命先生都是见多识广之人,他们能从你的乡音中听出你老家的地理位置,看你的穿着打扮就能知道你的职业身份,通过你的表情就能猜出他说的话有没有说准你的内心。

就比如他说我今年十八,却不说我属相,这是因为他看我面相不会超过十八,所以先诈一诈,如果我不言语他就知道我属狗,如果我表情有异他就知道我属猪,说十八是虚岁。这就是算命先生的聪明之处,几个简单常识下来,就能把人唬住。

当时的我,就被面前的公鸭嗓子唬住,诚惶诚恐地蹲在他面前,犹豫再三,对他说道:“我的确在找一个女孩,她今天早上才和我分开,还留着字条说以后有缘再见。”

公鸭嗓子哦了一身,让我伸出手给他看。

看完他就叹气,昨天晚上你们很疯狂,那是对你最后的留恋。她去赚钱了,不想让你打搅她。

这句话说完我更惊讶,他居然知道我们昨天晚上很疯狂还知道阿莲去赚钱不想被我打搅。事实就是如此,阿莲肯定是继续做鸡了,我之所以对她不舍,是因为她给我的感觉不一样,那种难以言明的感觉,毕竟,她是我第一个女人,感觉独特。

后面我拥有过数不清的女人,大部分都是过目就忘,书上说第一个都是初恋,所以难以忘怀。

我对大师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敢再有半分怀疑,诚恳地问他,“我要怎么找到她”

大师高深莫测地一笑,两手指出来搓搓搓。

我明白过来,问他要多少。

大师说,“看你心意。”

我从裤兜里摸出五块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