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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大姐上前陪他,起先他还拘束,两杯酒下肚就开朗起来。

黄永贵对他介绍了我,他立马摆出一副老子早就知道你是谁的蔑视表情,“我听说过,在医院里赤手空拳打倒东城之虎的那个。”

“东城之虎”我不禁奇怪。

坤哥介绍道:“阿虎,原名张天虎,湖南仔,在东城那边是一个恶霸来的,警察抓了好几次,每次都有人顶包,听说这次喝多了酒,一个人跑来樟木头搞事,结果阴沟里翻船。”

我闻言大悟,心说到底是系统里的人,什么情报资料都要掌握的多一些,我还以为,那个阿虎只是个小角色,没想到竟然这么凶。

又喝了几杯,坤哥忽然问,“对了,是不是你给阿勇爆料,说发现连环杀人犯”

我点头说是,“就在刚才,因为我刚好认识勇哥。”

坤哥就一脸不满,骂我道:“丢你个老母,为什么不拨110你打110这件事肯定是我负责。”

言下之意好像对我非常不满,却无可奈何。

我问:“那件案子有什么问题。”

坤哥抽口烟道:“三条人命,拖咗两年,今晚全破,就头先阿贵给我打电话那阵,那个烂仔招了,明日就去石马河捞尸。”

我听完心里一震,还以为要审问好多天呢,没想到这么快阿超就招供。

黄永贵笑,“只要有证据被捏住,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不怕他不招。”

坤哥又补充,“这次好了,阿勇那小子又立大功,或许过完年会上调吧。”说话间用眼皮翻了翻我。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急忙对他道:“坤哥,今日之后大家都是朋友,我在外面有些耳目,日后听到有人违法乱纪一定先报告你。”

坤哥就吐着眼圈道:“真的那你把你犯下的事情告诉我就够我做个所长啦。”

言毕三人同时大笑,继续喝酒。

不多时,两人就面红耳赤,聊天内容也开始转移到几个妹仔身上。我眼见气氛差不多,给黄永贵使眼色,他带着丽丽,我带着莎莎,先后从房内出来进其他房间。

临关门时,我听到后面传来坤哥张狂的笑以及大姐迎合的喘。

至此,我的心才放下来,马飞今日进的派出所,若是无人管明日十点准时送出去看守所。想到此我忽然有个疑问,烂仔超已死,马飞进去看守所还会有人要他四肢吗

挨打是肯定的,那悬赏的金主死了,还会有人去折磨他

想着就郁闷不已,假如悬赏花红取消,我这些钱不就是白花了

反过来讲,花些钱认识坤哥也不算亏,江湖路还长,说不定日后能用上。

身后莎莎已经洗完脸,坐在床上一脸呆萌地望着我。

我对她道:“晚上你在这好好睡觉,明日早上我来接你。”

莎莎立时瞪大了眼,“你不上我吗”

我立时就恼,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如此的不矜持不过这话只能在心里说,嘴上对她道:“女孩子家矜持一些,你还太小。”

“不小啦,跟二姐一般大啦。”莎莎努力地向前挺胸。

我急了,“我不是说胸,你年龄太小。”我真心郁闷,这女孩都受些什么教育于是换了语气对她苦口婆心道:“像你这个年龄,应该在校园里认真读书,长大后才能报效国家。”

“可是我妈妈讲在以前像我这么大都生过两个孩子啦。”

“那是以前,万恶的旧社会。”我正色对她道:“新中国成立以后就不允许再压迫妇女。”

眼见她还要再说,我直接摆手,“别说了,我要走了。”

手刚拉上门,莎莎就在后面道:“你不上我爸爸也不会退钱的。”

我回头,阴狠地道:“他敢”

小女孩挺胸,“他就敢,是你自己不上不能怪我们,明天我爸爸肯定还能把我再卖一次高价钱。”

哎呦我擦我反身关门,拎着女孩就往床上走,心说必须得让你知道一下世间险恶了。

没成想,小女孩给我的感觉那么美妙,真正的欲死欲仙,似我平时战斗力至少坚持十分钟的人,在她面前也不过两分钟。其身软若无骨,绵延如蛇。

但在外表却看不出任何不同,问她,答曰:“自三年前开始坐坛,至今神功方成。”

难怪马飞要和烂仔超打生打死,他们每次去都能看见莎莎坐坛,自然知道莎莎奇妙不可言,依稀记得马飞提过,说莎莎坐坛是来源于扬州瘦马培育之法,有高人指点,目的就是为了让男人流连忘返。

我不信邪,又试过两次,让她将十八班技巧全都来一遍,事后禁不住感叹,幸好老丈不是做酒店,不然就凭莎莎这技术,还不天天宾客云集,赚的盆盈钵满。

想到此忽然一动,假若我去做酒店娱乐该是怎样

那龙哥昔日也同烂仔超一样,后来为何他是人上人烂仔超却是烂仔,不就是因为他主攻酒店娱乐,整个樟木头的夜生活他就占了一半,人生自然风流快活。

我问莎莎,“今晚再嫁人是什么价位”

莎莎答:“我爸爸肯定让我休息三天,再嫁应该会比二姐多一千吧。”

我算了算,莎莎包夜一晚才三千,这技术放在酒店,少一万都不行,就对她道:“那你不要接了,跟着我吧,我送你去酒店,每天赚的钱是当下的两倍以上。”

莎莎闻言大喜,“好呀,这样我早点赚够三百万,就能开服装店。”

竟然也有理想

我问,“在哪开服装店”

莎莎答:“在我老家株洲,我大姐前几天回去已经看好店面,等过年完婚就不来了。”

过年完婚,难怪她说自己还未开红。

莎莎就笑,“是鸽子血,我爸爸做的,很好用。”

我喃喃地道:“你爸爸真是人才,世间少有。”

莎莎还以为我是在夸奖,咯咯地笑。

第二日清晨,我早早地就给黄永贵打电话,问他在干嘛。

黄永贵气喘吁吁地答,“在做晨操”又道:“你的事情放心好啦,十点之前放人,又不是多大的事,打架而已。”

事实上不到十点,九点半我就接到马飞电话,说他已经潜龙出渊。气的我破口大骂,“先把出渊的钱给我报了,然后滚回家去领赏。”

下午五点时分我去见阿莲,问她桑拿小姐是怎么样的一个组织,并对阿莲说明心意,既然桑拿那么赚钱,我为什么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