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去。”同时心里对自己说,没事的,反正晚上何若男肯定会给我打电话,让她直接和阿妹沟通好了,我也借机脱离那个疯婆子的掌控,话说被一个警察盯上的感觉实在糟糕。
结果阿妹说:那你就去吧,只要你心里想着我就好。
阿妹发话,我如逢大赦,一溜风地出门去。
因为没车开,就重新启用了闲置已久的嘉陵125,飞一般地朝丽丽所在的鞋厂而去。
到了鞋厂打电话,丽丽在外面的糖水店等了许久,见我来,一脸的不高兴。
我还笑嘻嘻地上前问,“怎么了”
丽丽一句话就差点把我喷死:“我妹妹一个星期没来月经了。”
俗话说,晴天霹雳,但我从来没体会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今天我算是明白了,这就是晴天霹雳。
那天晚上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我也没有这么紧张过,此刻连话都没法说。
我做贼一样四处看,没发现莎莎的身影,问丽丽:“她人呢”
丽丽答:“宿舍呢,她现在整天喊肚子疼,让去医院也不去,还说头晕恶心,总是睡不够,已经连续旷工两天了,我说她,她还跟我吵,管不了啦。”
我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看了看又不知打给谁,就对丽丽道:“要不等明天,我带她去医院看看”
“还怎么等啊”丽丽不客气地道:“她已经一天不吃饭了,怎么说都不听,你想把她饿死啊。”
我就郁闷了,“那现在我能有什么办法”
丽丽就冲着我发狠,“你现在没办法你射进去时候怎么不想后果”
“天地良心”我委屈地辩解着,“我也不想,但破了我有什么办法,我让她在马桶上坐了半个多钟呢。”
“哎哟,挺厉害哈,就看我妹妹是新开封的,不要命是吧”丽丽恶狠狠地盯着我揶揄道:“现在傻眼了”
我不敢辩解,静下心神,仔细推算时间,怎么算都觉得这事玄幻,透着不可能,却偏偏没处去说理,也是因为年轻,没经验。
于是问:“她是什么意思”
丽丽哼一声,“她能有什么意思还不是看你,其他话别说,你先把她从宿舍弄出来,再在宿舍躺两天就该断气了。”
弄出来,我头上一层汗,“跟你住一块不行吗”
“当然不行啦。”丽丽高声叫道:“你以为阿坤是什么好东西这不明摆着去给他添菜。”
这话说的,都是准备投身进小姐大军的人物,还在乎这个。这句话同样只能在心里说,无法出口。
实在没招了,只能是暂住旅馆,等明日去医院做个检查,再想其他办法。于是对丽丽道:“那叫她出来,今晚先住旅馆。”
丽丽打了电话,不多时莎莎就扭扭捏捏地出来,站在我面前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学生。
我真心没眼看,却不得不看,过去问她,“感觉怎么样”
一句话问完,眼泪就开始在她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哭出来,这模样,分明就是故意惹人怜。我无奈地叹气,道:“上车来,我带你去旅馆。”
话音刚落,莎莎就一个箭步冲上来,麻溜地到后座,并紧紧抱着我的腰。
我滴小祖宗,这是要赖上我的节奏。当下我只能先摇头,等明日去医院检查过,有了就做掉,没有就再见,千万别跟这磨人的妖精搅和,以她这缠人的程度,我估计早晚会害的我幸福家庭破裂。
当下别过丽丽,我就往镇上走,那丫头坐在后面也不老实,趴到我背上道:“我不住旅馆”
我没好气地道:“不住旅馆你住哪”
她在后面回答:“我要去酒店,要坐那个带自动喷水的马桶。”
哎呀我的天爷,这要求不低呢,那房间一晚上就得三百八,我承受不起。
我对她大声说:“那房间太贵,开不起。”
她就大声回:“我有钱”
妈的,这是把我吃死了。
我在维多利亚开了房,准备好好跟她聊聊,给她讲解一下小姐和嫖客间的关系,结果一进房间,她就像蛇一样地缠上来,我的大脑就自动死机,改由精虫操控我的身体。
我用我仅有的一丝理智对她道:“雨衣,穿雨衣。”
然而她用一句极富科学原理的话给于我回击,“反正都怀上了还要什么雨衣你难道就不能跟我实现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零距离接触吗”
这个天生一副萝莉脸的蛇蝎女人,她摸准了我的软肋,并且精心设下圈套,让我无法挣脱,进而陷入她的魔掌。
我对莎莎说:“如果我的人生是封神榜,你就是妲己。”
莎莎说:“那你就是二郎神,我吃定了你。”
我很奇怪,“我不是纣王吗”
莎莎道:“不,不,妲己从来没对纣王动过心,她只会害纣王,但二郎神不同,妲己就想吃掉二郎神。”
这个说法倒是新奇,我看了那么多遍封神榜,硬是没发现这个隐藏剧情,妲己什么时候表示过想吃掉二郎神了
莎莎吃吃地笑,“那是你没认真看,反正妲己对二郎神是真爱,虽然没吃过。”
莎莎笑的瞬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忽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将她从腿上抬起来,急切地道:“你站定了,让我好好看看。”
第六十七章 磨人的小妖精
莎莎顺从地站起来,和我坦诚相见。
我仔细看她的身材,开口询问,“你体重多少”
莎莎答:“上次进厂的时候体检过,八十五斤。”
八十五我一阵激动。
而且,从相貌上来讲,莎莎虽然不是林黛玉,那也差不离,最起码她梨花带雨时候有那么一丁点感觉。如果非要形容,只能说她是女汉子的林黛玉。
如此说来,春宵一刻百万金,这生意我也能做啊。
想着就对莎莎把维多利亚的镇店之宝说了一遍,又把莎莎夸了一遍,末了说道:“以你的功夫底子,春宵一度十万金这是起码的,而且对方必须是有身份的人。换做普通人,必须是春宵一刻百万金。”
莎莎听我如此说,很是高兴,冲着我就伸手,“两次,你欠我二十万,给钱。”
这坑不是在这埋的。
我严肃地对莎莎道:“咱们两个之间不能用钱来衡量。”
莎莎笑嘻嘻地问:“不用钱衡量用什么衡量咱们感情很深吗”
这句话又把我问住,我这才想起,莎莎并不是阿莲,也不是阿妹,她不受我掌控,更不会被我支配。
见我不语,莎莎又扑上来,在我怀里嘻嘻笑,“是不是答不出来啦要不我给咱们之间定个关系”
我问:“什么关系”
莎莎得意洋洋地道:“当然是嫖客和技师的关系咯。”
我道:“可是我没有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