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么这是什么场合要死人了知不知道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认老乡
果然,那白胖子就冲着我笑了,“既然都是老乡,那就好说了,你把陈老大放开,有话慢慢谈。”
我道:“滚,她是湘潭的我不是,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话刚说完,远处又冲过来一个妹仔,老远就喊爹爹,急的眼泪花花,站在众人身后向我这边看,满脸焦急。
几个人伸手将妹仔拦住,让她往后撤,这里有叔叔伯伯们解决。
如此,我忽然想出一个办法,抓住那个妹仔做人质应该不错,最起码陈老大恢复了自由身,就可以在外面发号施令,也不存在突然间被谁打黑棍。
当下就问那妹仔:“这人是你亲爹爹”
妹仔就连连点头。
我道:“那好,你过来换你爹爹回去,让他把脖子上的血止住。”
第一百二十四章 脱困
听我如此说,其他一圈人没觉得不妥,倒是那酒糟鼻却慌了,急切说道:“阿香不要去。”说完顿了顿,自己朝前走两步,“我来换陈老大。”
这一手倒是玩的光明磊落,那酒糟鼻走起路来四平八稳,龙行虎步,身子骨极为硬朗,在我看来,他应是平日里不近酒色,不然在他这个年龄,很难保持如此身体素质。
眼见他要过来,我直接上前踹出一脚,将他踹的倒飞出去,其他人都吓了一跳,我同时喊道:“滚开,我就要那个阿香过来替。”
话音刚落,旁边陈细九忽然大吼一声,呀呀怪叫着朝我冲来。
我依然保持刀身横在陈老大脖子不动的姿势,只是左手按住他脖子稍微用力,以他的身体做支点,双脚凌空一个飞踹,正中陈细九面门。
因为惯性力量的缘故,陈细九脑袋向后仰,身子却继续朝前冲,直接摔倒在我脚下。我连看都不看,落地就对着他的脑袋连踏四五脚,让他直接晕死过去,又把他踢出去。
此时我已经看出来,陈细九确实是疯子,他的思维和正常人不同,另外他的身子骨非常虚,瘾君子无疑,这种人的神经系统已经被腐蚀,思想也变的虚幻缥缈,根本没法按照正常人思维行事。
打晕他最好,否则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他要做什么。
这好好的人,一旦沾染毒品,就是废人。我估计,那陈细九开中巴别车,也不是他故意为之,可能是刚打过针,正在行头上,故而疯狂。也万幸那天我没有跟他开斗气车,不然出事后连累一车乘客。
我打陈细九的时候,周围的叔伯们全部向后退,没人上前说半句公道话,就连那泪水涟涟的妹仔,也是痛恶之色,可见陈细九很不得人心。
唯独陈老大,被我片刀压着,还奋力说道:“兄弟莫打,他跟正常人不一样。”
我冷哼一声,“跟正常人不一样你让他开中巴你这是要一车人都给他陪葬”
前面那妹仔又哭着叫一声,“爹爹”
我立即道:“你过来,换回你爹爹,他的血流的太多。”
旁边酒糟鼻已经从地上起来,紧急阻拦:“阿香不要去。”
但喊晚了,阿香已经走过来,被我一把抓在手。陈阿生则被我一脚踹开,人向前扑倒。
至此,我的心才彻底放回肚子,因为手上这个阿香比陈阿生要重要多了,最起码那个酒糟鼻现在彻底不敢造次,相反,他的表现比其他人更激动,直接丢了手中片刀,双手颤着对我道:“兄弟,有话好说,刀离她远些。”
越是如此,我刀片越是离得近,那酒糟鼻大怒,指着我道:“阿香少根头发你都别想活。”
我就喜欢这样的对手,老子还专治不服了。
当下就右手将阿香搂进怀里,左手捏住她一根头发,用力一扯,并挑衅地扔出去。
酒糟鼻就要哭了,好声好气对我道:“我错了我错了,要怎样你说。”
正说着,云清三基阿忠三人从后面奔来,远远地喊我:“发哥”
我当即对他们喊:“让我三个兄弟进来。”
外围十几个人,投鼠忌器,纷纷敢怒不敢言,只能看着他们三个溜进来。
一进来那煞笔云清还问我,“老大你刚才怎么不跑”
我对三基点头,“过来抓住刀,对,来抓好,看好外面的人,谁敢乱动不要手软。”
三基抓了阿香后,我的手就空下来,对着云清连抽三巴掌,当然,不会抽脸,抽的是脑袋。
一边抽一边问:“我咋不跑你说我咋不跑你说我咋不跑”
云清被我抽的发懵,偏偏不能反口,只能抱着头后退。
抽完我喊云清抓刀,又把三基抽了五六下,并加上一脚,骂道:“你不是能耐吗你要保护的人呢”
如此,他们才知道我为什么不跑。麻蛋我要跑了,莎莎怎么办最主要的是,这两个家伙给我当面保证过,一定要保护好莎莎,结果打起来就顾不上,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不趁现在让他们长点记性,下次他们还要犯。
阿忠在后面叫道,“发哥你做的对,这两个鸟毛太没义气了,遇到事跑的比兔子快,要不是我讲,他们都能跑去广州,根本不想回来救你。”
我闻言反手一把,又把阿忠抽了四五下,口里大骂:“就你事儿多都他妈跑了还回头干什么不知道报警啊你三个跑回来管屁用”
教训完小弟,我才重新和湖南帮对峙。
之所以在这种关头教训小弟,是我看出了湖南帮的内部不团结,同时也在给对方展示一下自己的力量,哥不是普通人,也是混子,下手不软,你们逼的急,还真会伤害到阿香。
另外这种紧张场合,也需要缓和一下气氛,大家神经绷得紧紧的,并不好。
眼下几个人都回来,我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