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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黎先生斩钉截铁地道:“世界上从来不存在特异功能,他肯定是个江湖骗子,变戏法的,只是我们看不出来罢了。”

黎先生不但情商高,阅历也很丰富,既然他说了是杂耍,那一定是杂耍,可惜的是,明知道对方是在变戏法,自己却看不穿,这就有点难受了。

尤其对于我这种强迫症强的人,更是觉得心里头麻痒难耐,好想将那骗子抓来审问一番。

黎先生道:“他既然能交结那么多明星高官,想来也有几分本事,既然人在这里露面,怎么说也要将他弄来,看看能不能为我们所用。”

王子聪闻言大喜,赞道:“就这样决定,他的骗术那么高明,若是肯帮我们推广文玩,最好不过。”

王子聪说完,那边黎先生用眼看我,我装不懂,低头吃菜。

结果结拜大哥王子聪开口:“兄弟,这件事要成,还得请你帮忙才行。”

我正色道:“明日我干姐大婚。”

黎先生哈哈笑道:“你想的也太着急了,我的计划是,继续安排人跟踪他,先拉好关系,等到合适机会再动手,我们分成两派,一个做白脸,一个做黑脸。”

黎先生说完王子聪补充,“正是如此,贤弟,我看做黑脸这事,你最合适不过了,你身上脸上都带煞气,任何邪魔外道到了你面前都得现原形。”

第二百二十六章 胃出血

梁思燕大婚,宴席设在莞城当前档次最高环境最好的国际大酒店,据说平时都是用来招待外宾的,黄永贵包下了整个酒店宴会厅的二楼,林林总总的宾客乱七八糟将近一百二十桌,礼金都是现场用七八个密码箱装。

大部分客人都是礼金一万,礼桌前一个羊胡子老头在记录,送一次礼就写个名,写完名有人拿着贴去墙上,然后两万两万的开始出现,后面就是五万五万的走。

作为小弟,出手太少未免被人看轻,我将牙一咬,去外面取了十万,奉上大名。礼桌前立马有人高声喊:“新娘子干弟,礼金十万”

喊声毕,一队故乐手拼命鼓吹敲打,祝贺。

这情景落在我眼里,只能道一句,十万块没白花,但不知为何,一阵阵肉疼。

没过多久,又爆出一声炸响,某某药厂礼金三十万,某某制药公司礼金二十万,某某单位礼金五十万

那些,都是冲着黄永贵背后的某人来的。

我这才知道,自己那十万跟别人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作为伴郎团成员,我一直跟在黄永贵后面,直到结婚仪式举行完,轮到新人敬酒,我才有机会下去吃饭。

到底是国际大饭店,席间海参鱼翅鲍鱼燕窝那些都不用说,另外还有海狗鞭,鳄鱼肉,帝皇蟹,大龙虾,都是个顶个的大,别说吃,看着都热闹。

反正周围也不认识什么客人,我便拿出我将军不下马的优良作风,不但自己吃,还给阿妹也放满一盘子。

这里我有诀窍的,比如说吃螃蟹,上去弄过来先去壳拆腿,自己一口不吃,全部放在阿妹碗里,让她就着酱汁吃,在众人眼里,只以为我是爱护老婆。其实我心里清楚,阿妹吃的少,攒多了我再一扫而空。

尤其那些鲍鱼海参海狗鞭,我更是不客气,心里只抱着一个想法,花了十万块呢,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吃到后面阿妹都怕,用手比划:你吃这么多,晚上受得了

我给她一个白眼,嘴巴上不要受穷。

一百二十桌宾客,新人要一桌桌敬酒,速度极慢,我见状就道:“要不我们吃完了先撤,反正礼金都给了。”

阿妹却摇头:不打招呼这样走不好,最起码干姐心里会不舒服。

我道:“你看那么多伴郎伴娘,大部分都是人形背景,陪着新人敬酒的也是跟他们关系熟络的亲戚,都没让我去陪,说明咱们在人家心里并不重要,一百二十桌客人,等轮到咱们都到什么时候了”

正说着,前方忽然爆出一声惊叫,好些人站起身子来看,却不知发生了什么。

我见状让阿妹原地静候,自己快步上前,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走近前去,那场景刺激的我头发根都立起来,黄永贵敬酒敬的胃出血,鲜红的血混合着各式食物喷了一地。

干姐吓的花容失色,但又很快镇定,毕竟是医生出身,拍着黄永贵后背让他继续吐,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直到无东西可吐才停止。

黄永贵的父亲还过来问怎么回事,干姐解释道:“阿贵早起没吃多少东西,刚才喝酒喝的太猛”

老头子闻言闷哼一声,黄永贵的老母亲却哭哭啼啼地埋怨,责怪黄永贵不爱惜身体。

周围人乱七八糟的出主意,有说让坐下的,有说让躺下的,有说叫救护车。

黄永贵本人却坐在椅子上,脑袋靠着椅背,胸膛里呼哧呼哧,如破风箱一般。

如此,一场喜事,变成悲事。

有个似乎是领导样的人物,拿着手机不慌不忙,似乎在发布命令,让人赶紧到国际大酒店,查查现场的酒是否仿造伪劣。

酒店经理一溜小跑地出现,询问病人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病人原本就有胃溃疡,所以才引发的胃出血

那姑父闻言喊一声,引起经理注意,而后手臂平伸,如召唤小狗一样召唤。

经理一路小跑过来,吓的面色苍白,过来就鞠躬,“汪局长好。”

汪局长很没给他面子,直接一耳光就抽在经理脸上,将经理抽的原地三百六旋转,也将他抽清醒了,第一时间安排人去检查厨房卫生,另外把所有做饭人员全部扣留,还要将所有库存的酒全部开箱检查,如此才平息了局长的怒火。

汪局长说:“这里马上要出人命,你不检讨自己过失,张口就将责任向外推,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

经理连连鞠躬认错,就差给局长跪下。

我站在人群中,只能干着急,帮不上一点忙,心里乱糟糟的,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按说这种情况我应该悲伤,但我就是悲伤不出来,相反,我还有些窃喜,甚至心里期盼黄胖子就此一病不起,似他这样的人物,根本配不起梁思燕。

救护车终于到了,一帮医生护士上前,将新郎官抬走,余下宾客见状,自不用说,纷纷离去。

我先将阿妹送回家,然后给余淼打电话,问她在哪,有些事我要亲自问她。

余淼说她也是刚从宴会上出来,刚才那阵仗把她吓坏了,此刻正在出租屋里压惊。

我问明地址,驱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