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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

宋小萱在旁边补充道:“但是那样说的话,是对武士最大的侮辱,他以后只会生活在痛苦中。”

真是奇怪的民族,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

我左右思索一番,而后问:“我剥夺他行使剖腹的荣誉以后,他会怎么对我会不会像个赖皮狗一样每隔两年就挑战我一次我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他玩。”

这话不怪我说,以前看过很多有关日本武士的影视剧,貌似他们有这个传统,打一次打不过就多打几次,这孩子小我几岁,动作又敏捷,力气也大,等多几年经验丰富,我就打不过了,故而必须想好退路。

那厮见我说话,也不再挣扎,两只眼瞪大,死死盯着我,不过目光中已经没有先前的那份戾气。

宋小萱将我的问题翻译过去,几个人都怔住,那少年却站起来,冲我咆哮。

宋小萱道:“他说真正的武士就应该不停的战斗,你害怕他的挑战,你不配称为武士。”

我眉头皱起,训斥道:“我本来就不是武士。”说完后面有人拉我裤脚,是那个和服妹仔,让我随她退出去。

在外面走廊处,叽哩哇啦一阵说,见我听不懂,就改用英语,一字一顿的说:“我阻止他你。”

我表示怀疑,问她是否真的。

她很诚恳地点头,双眼蒙上一层水雾。

我转身进去,对那少年道:“败在我手里,不是丢人的事,刚才的决斗,本来就是一场不公平战斗。”

翻译之后,少年瞪大了眼,问我凭什么这么说。

我解开衣服,亮出自己上身,转着圈给他们看,我道:“你的身体不如我强壮,战斗经验不如我多,又怎么能跟我对战我从出道到现在,杀过二十多个恶人,负伤十几次,你又实战过几次怎么能跟我对战”

一言不合亮伤疤,是我以前用来吓人的招数,经过一段时间沉淀,我已经不大喜欢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这次为了救这个蠢才的命,才故技重施,当然,最多的还是为我自己考虑,毕竟马上就要上飞机,跟武山家人闹的太僵不好。

至于我的战斗英姿,武山横夫亲眼所见,这也是事实,当下就对武山直树一番叙述,那孩子便不再激动,变得平静,改用敬畏的目光看我。

我合上衣服,用英文对他道:“我不知道你们的武士道思想是什么样,就事论事的说,如果一个强盗去别人家里抢劫杀人,结果被主人打死,作为强盗的后代,是应该替强盗报仇呢还是以祖辈的强盗行径为耻你来告诉我答案。”

对方再次激动,想说话,却被武山横夫阻挡,一阵低语,便不再出声。

如此,他也没了去剖腹的勇气,正如武山横夫所言,他还是个孩子,先前的一场战斗根本就是儿戏,当不得真。

但毕竟是挨了一顿打,少年要找回场子,放了狠话,让我留下名号,明年再跟我打一场。

这话说的,不是他面前有人,我必须要打掉他满嘴牙。

接下来就是吃早饭,并没有想象中的丰盛,小菜酱料很多,主食是闽南米线,每人面前摆着许多小碗,但里面菜的分量很少。

吃饭时候少年也出来,面上红肿,表情却淡然,吃完饭跟武山横夫一阵叽里咕噜,我听不懂,内心烦躁的慌,心里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懂日语这两货明显是要坑我的节奏,偏偏我却无法识破。

那边倒是有个宋小萱可以翻译,关键这婆娘不可靠,让人头疼。

下午两点的飞机,距离此刻还有五个多小时,我换了正装,穿了皮鞋,坐等出发,心里却不住地打鼓,又觉得对方不可靠,又难抵对阿妹的思念,左右为难。实在无聊,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将命运问天。

正面就坐飞机,反面我就离开这里,自己去找船。

硬币还没扔,旁边有人轻声道:“徐三桑”是先前那个穿和服的女子,不过现在已经换了正常装,也是短袖衬衫短裙,下面是运动鞋,黑发垂在两边,打眼看去跟小妹有些神似。

见我看她,很优雅地点头,用英文说,能不能去外面

她的英文也就初中二年级水平,加上口音重,我勉强能懂,心里也正好烦闷,就起身跟她走,反正距离去机场还有时间,就去外面逛逛。

在室内她的神色还正常,微笑着,很淡然的样子,一拐过别墅区路口,表情就变的慌张,焦急地说:“移速给,阿纳达哇移给”

我就懵了,小娘皮说什么呢“what do you say你说什么”

小娘皮见我听不懂,也是气的不行,回头看看,咬咬牙,拉着我的手就小步跑,走去街道上,从身上掏钱,好大一卷,都是2000圆面值新台币,给我手里塞:“阿娜达你,移速给”

我大概懂了,这是叫我拿着钱走,脑子一转就明白了,必然是先前吃饭的时候武山家男人说了什么对我不好的事,这姑娘在帮我。

当下没有丝毫迟疑,那些钱也没数,直接塞兜里,对她笑笑,“三克油,i' see you aga。有缘再见”

小姑娘这次听懂了,用力点头,说撒哟娜啦。

我装逼的毛病又犯了,撒哟娜啦不是永别的意思吗这是打算以后永远不见了,怎么说也是东瀛妹子,就这么走有些不甘心

想着就伸头过去,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在她面上亲一口。

动作迅捷姿势老练,这方面的水平倒是一直没落下。

小娘皮羞红了脸,再次撒哟娜啦,我这边也回一句撒哟娜啦,刚一转身,后面十多个人死死盯着我,其中一个,看着面熟,再看看他的双手,上面缠了一圈绷带,立时醒悟,这是昨天被我砍断手指的那位。

两厢一照面,不由分说,立即动手,最前面几个率先发难,我立即后撤,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刚好街边有卖热狗,抓着热狗机器就扔过去,旁边还有茶叶蛋,抓起锅就甩。

第三百四十九章 武山美莎

这个锅甩的好,汤水洒出去一大片,惊的旁边妹子尖叫,餐馆老板也在后面喊,一伙人退去三四米,为首的小青年手一挥,我这边则抓了妹子往前疾跑。

至于为什么抓妹子跑,关于这边的帮会作风我听说了些,只要是有仇的,抓住落单的妹子就往马栏里送,做陪酒妹。

至不济,几个人轮流来一发也是有的。

妹子看起来柔弱,跑起来却快,我让她在前面只管跑,自己断后,那些跑的快的就遭了我的毒手,尽管追的猛,却没有能把我留下的人。唯一的那个能打的,双手缠着纱布,气的直咬牙。

再往前跑两步,我心里发了狠,这帮人太恶,老是这么追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干脆停下脚步,上去就往要命的地方怼,就是要他倒下爬不起来。连续三四个被我肘击面门太阳穴,后面的就不敢再往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