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选吗选举总统所用的钱,就是他和他的同伴出的。”
这句话一出,我就傻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说,这个胖子有可能影响大总统的决定
上海人笑,“是这个意思,所以我才讲,你是多么的幸运。要知道,他背后可是高盛财团啊。”
这是我第一次对高盛财团这四个字肃然起敬,同时也想通了,难怪黎先生把我的身份吹的那么离谱,不吹的离谱点,人家根本就不会搭理我。
如果还不明白高盛财团,洛克菲勒财团,摩根财团,花旗财团,这些财团总如雷贯耳了吧历史书,政治书都有讲过美国八大财团。而高盛呢,作为一家投资公司,人家做的都是大买卖,投资对象不是某个人,某个集团,向来都是对国家和政府下手。
讲句不好听的,高盛要倒,美国就经济就垮,美国经济垮,世界就乱了。
牛不牛就问你牛不牛
我说何止是牛这是牛逼大发了,但问题是,这么牛的公司,这么牛的人物,是怎么跟我扯上关系的
上海人就笑,“你这样想的话又把对方看的太高了,他再牛,他也是人,不是神,美国总统每天都会见到很多陌生人,握手,拍照,难道那些跟总统合过影的人都很牛吗说到这里我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在大陆看到有人用克林顿的合影招呼你做买卖,千万别信。就好比你们今天去见阿兰肯,很多人都有这种荣幸,对普通人而言这是种幸运,但对华尔街那些精英而言,这很正常。”
“再者,人家高盛玩的就是投资,你们搞地产如果名气够大,甚至都不用去找,他主动回去找你。只要能让他赚到钱,他什么行业都会插手。”
如此我就懂了,是自己少见多怪,同时又疑惑,黎先生究竟是干嘛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在大陆能认识各种人,会说多种语言,人在广东,就跟青海人搭上关系,又跟天津那边搭上关系,现在到了美国,居然跑到高盛集团某股东跟前吹牛逼,怎么哪哪都有他
上海人看着我一脸惊奇,“你跟他一起来的,难道不知道黎叔是干什么的”
我就问:“黎叔是干什么的”
上海人闭口不答,我再三逼问,他就道:“知道如何让巴菲特把女儿嫁给你吗首先,你要去找摩根银行的总裁,告诉对方,必须给自己一份银行经理人的工作。银行总裁问你凭什么,你就说,我是巴菲特的女婿。银行总裁就会跟你签下聘任书,但他肯定会要求自己跟巴菲特共进晚餐。然后你拿着银行的聘任书去找巴菲特,说自己很喜欢他女儿,希望他同意。巴菲特肯定很纳闷,我的女儿为什么要嫁给你我甚至连你是谁都不知道。然后你拿出银行聘任书,说自己是世界上最年轻的银行经理人,是个绝世天才。”
这不是骗吗
不,这是个段子,但段子一般都来源于真实生活,只是更通俗易懂些。上海人说,面上挂着神秘的笑,“黎先生,就是创造段子并把他变为现实的人。”
第四百一十六章 重逢
成功人士之所以会成功,就是因为他比其他人更努力,敢想,敢做,任何荒诞不经的想法,只要有一丝可能,他就会想办法去实现。
比如很多伟大的发明家,在电灯出现之前,谁会想到有一天世界会变的灯火辉煌手机通信,千里之外可见其声,对于百年前的人而言不够奇幻吗并且,还听说某通信行业正在研究可视电话,千里之外不光闻声,还要见人呢。
普通人看到阿兰肯那样的人物,只想着自己激动,高兴,却不想着如何去替自己谋取利益,但黎先生不同,他做每件事,都是有目的,有利可图才去做。并且,大多数的行动,都是反复计算过,有五成以上把握的。
上海人在这里进修的法律,是个律师,主要办些结婚离婚类案件,比如一对夫妻没什么钱,又想变成美国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嫁给美国人,等自己领了绿卡,然后再和美国人离婚,和老公结婚,把自己老公也变成美国人。
这件事在大部分农村妇女眼里是不可想象的,但在那些学富五车的高等人才眼里却稀松平常,为了拿到美国身份,假结婚算什么
人家美国人又不笨,知道有些人是假结婚,都要审核哩,审核包括去你家里做客,然后问夫妻双方一些问题,答案有默契表示真夫妻,答案不一致则是假夫妻,甚至包括每个月同房几次,人家都要询问。
很多女学生,就是这样变成美国人,离婚,和老公再结婚,婚后男人才反应过来不对头,自己居然娶了个离过婚的女人心里不平衡,再离婚,去寻找新的目标。
日子糟糕透了,这位上海人,就是负责这类事件的,对于很多同胞的遭遇,早些时候他年轻气盛,觉得不值得,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不外乎男女之间的事情,别说人家美国丈夫施暴施虐,都是自找的。
真正的美国好男人也有,但轮不到你华人手里。
仅仅是依靠离婚结婚这类案子,上海人就在这里赚了个盆满钵盈,家里买了一套大房子,老婆是杭州人,比自己小十五岁,还请了佣人,日子过的不要太滋润。
我就是想不通,这破地方有哪点好要害得中国人一个个都往外跑大陆又哪里不好就留不住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精英呢
上海人说,你在美国呆几天,你也会喜欢这个地方。
我说呸,老子死也不会叛国。
说完自己心里也不高兴,我自己不是美国人,但女儿是美国人了,并且是着急忙慌地要把胎投在美国,真不知道图个什么。
车子到了巴萨小镇,黄家大屋里面还亮着灯,让我一阵欢喜,梁思燕知道我要回来,故而在等我。
对于男人而言,最幸福的事无非是回到家里,一口热饭,妻儿笑脸。
上海仁兄说天色已晚,不便打搅,就直接开车走了。我则整理整理自己着装,挺起腰杆,要大步进去,给梁思燕看看我今日的正装造型。
走到门口按门铃,叮铃铃两声,大门卡塔一声开了,门后面,是黄老太阴沉的脸,两眼死死盯着我看。
这表情让我诧异,干嘛这个样子看我刚想开口,双筒猎枪就顶在我的额头,那执枪的手,异常平稳,显然是个老手。
房门渐渐大开,屋内情景尽入眼帘,黄家老爷满脸鲜血,倒在沙发上,进气少出气多,梁思燕穿着睡衣,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怀里抱着婴儿,看着我,目中有泪花。
这尼玛,还是社会经验不足啊,这就着了他们的道。
我眼睛继续扫,在客厅茶几后面,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家伙,说他高挑,是因为他瘦,故而显得高。一头鲜艳的金色短碎,穿一身银色西装,面上戴着黑面罩,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着我有些玩味,又带些好奇。
在他身后,站着两个华人男子,也是黑衣正装打扮,双手在小腹前做交叉状,看着我目光不善。另外屋里还有两名,分别占据了两面窗户,手中拿着枪,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至于拿双筒猎枪的家伙,目光里则是冰冷,像毫无人性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