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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啊,人常言道,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一般而言,爸爸都是疼女儿,妈妈则是疼儿子,照你的梦境分析,你估计还得生个三四个。”

立时,母狗熊就用熊掌拍我,嘤嘤嗯嗯乱叫,“我不生,我生一个就不再生了,怀孕好痛苦。”

我给自己的手机充上电,开机就蹦出来几十条信息,各种人发的,童海青请我吃饭的,粤香楼老板娘请我品尝新菜的,几个小弟问我在哪的,丽丽说开机回电话,有要事。

我一一回复,告诉童海青前几天去美国了,没在广东,改天有空一起吃饭。

告诉粤香楼老板陈九,前几天去美国出差,有菜品留着,我明天有机会去品尝。

又打电话给丽丽,说我回来了,有什么重要事

丽丽那头一阵激动,机关枪一样的道:“当家的,你可真是急死人了,店里来了不得了的客人,找你好多天都没影。”

问了才知道,是花戎找来了,我先前说过樟木头这个地方,花戎循着过来,酒店里面几番打听,听说现在的丽湾是我的产业,就找上门去。

丽丽是个人精,听说对方是台湾人,就自作主张替我招待,不过是每天管饭,再帮花戎找个地方睡觉,倒也不麻烦。就是整天见不到我,有些抓瞎。眼下我回来,总算是万事大吉,电话里说不清,只说是有好事来临,见面再说。

好事我心里苦笑,花戎被人从宝岛赶出来,犹如丧家之犬,还能有什么好事不过毕竟人家花戎养我好几个月,我理当报答。

当下就去房里,先把阔别已久的武藏带了,然后去拿车钥匙。下楼时被何若男挡住,板着脸问:“你去哪里”

第四百三十八章 阳春白雪小饭馆

这就是中国女人和美利坚女人最大的区别,无论是惠红英也好,梁思燕也好,只要是接受过西方教育荼毒的,跟男人交往时候的感觉就不同,人家很高冷,你来就听话,不来我也不搭理你。

但何若男不同,她已经隐约有把我当成儿子管教的想法,这在中国家庭中是大忌,尤其我老妈也在呢。

我说去见个朋友,她就问见谁并且摆出一副很不舒服的表情,“为什么你的朋友我几乎都不认识”

我回,“王汉,他买了洪家宅子,里面有我的东西,老虎皮,我得取出来。”

不是我有意骗她,我若说是去见台湾人,保不齐她要跟着一起,这去了酒吧,就是麻烦。

母狗熊想了想,让我早点回来,又道:“那张虎皮拿来我看看。”

我道:“白虎不祥。”

她就翻白眼,“那看什么人用了。”

院子里停着一辆悍马,是何若男买给我的,但我今天不打算开,野马得给人王汉还回去。

车子到了樟木头,酒吧都没开门,只能打电话招呼人,翻开电话本,手指在莎莎的名字上停住,老实讲,好久不见,有些想她,但这次理智占了上风,直接忽略莎莎,给白丽打。

那边接了,我说人在酒吧门口,她惊讶一声,道:“来皇家御花园,我在b座三门二十六楼。”

现在的地产商,取名字越来越没谱,旁边有条臭水沟就是临河沿岸,有个小土坡就是依山傍水,管你下面是乱葬岗还是荒草地,取名一定要尊贵,大气,有彩头。叫人一听就感觉自己是皇亲国戚。

我费了好大周折才找到御花园,开发商为了卖楼也是蛮拼的,里面布置的确实洋气,到处都是金黄色元素,宛如进入一间大型ktv。

奶奶的,好好楼也不好好的标,都用英文字母来代替,不如此,就好像没有逼格。

那b座三门二十六楼,只有一家住户,就是白丽本人。我是上去后才发现的,心说这房子洋气,独门独户,电梯直达啊。

上去后按门铃,门口有摄像头对准我的脸,都不用人开,按一下自动开。

上次见到这种开关,还是在王汉家里,短短几个月,人开发商就用上了。

进去后,房子好大,装修的也高档,转了一圈,终于看到白丽的卧室,她还未起床,藏在被子里,裹的紧紧,冲着我笑,“好困。”

我道:“我以为花戎在你这。”

白丽咯咯两声,乌云一样的长发散开,“我这里不会让其他男人来的。”

我转身要走,她就在后面急切地叫:“老公”而后伸手,“抱抱。”

都他么二十多岁的人,还装嫩,所以张先生讲二十五以下的女人都没脑子,看来是真的。

好吧,我也没脑子,她装嫩,我就把持不住了。

这是高手过招,战斗场面非一般人可比,后面实在乏力,只好平躺,任她疯狂。

那个摄像头连着电话,外面有人按门铃,电话旁边的小屏幕就有显示,能看到来人是谁,主人想开门,按下解锁门自己开,都不用下床,好先进,我说我也要弄一个,这要在哪里买

白丽说,东莞就有造的,出厂价,便宜。

做过一场,白丽乌发凌乱,翻身去抽屉拿烟,要给我嘴里塞,我摇头,两眼盯着她问:“谁喜欢抽事后烟”

白丽恍惚了下,“以前阿坤做完要来一根,我不喜欢闻二手烟,也就自己跟着抽。”说完乖巧地把烟放回去,打量着我,“你要不喜欢,我也不抽了。”

我说抽吧,我不介意。

白丽想了想,拿起烟,点了,深吸一口,感叹:“这一刻的感觉,天地万物都化为虚有。”

我心里不美,起身下床,去冲凉。

白丽惊觉,伸手按灭烟头,口里道:“我不抽了。”

我转身微笑,“没事,我想去看看莎莎。”

她便不语。等我冲完凉出来,她又拿了一根,爽朗地对我笑,“那个台湾人大有来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帮他砍了几个人。”我如此说,看看表,“我得走了,回头看见花戎让他给我打电话。”

人走到房间门口,她又给叫住,“你就这样走了没有一点留恋”

“有”我诚恳地道:“我们成亲的那天晚上,你忘了我是多么的留恋但是,我顾不过来啊。”

“但你能顾得上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