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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东瀛人就是这个尿性,佩服强者,当年被美利坚狠狠揍了一顿,从此就乖乖当了人家小弟。

很简单的法则,拳头大的有道理。

武山横夫不再说话,美莎却哭了,有泪花闪,却不敢流下来,看着我,嘴唇颤巍巍地抖。

何若男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走了,劝劝你家姑娘,回家找个好人家嫁了,别想着勾引别人老公。”

武山横夫面部肌肉抖,没说话,只是点头。

何若男扭身走,余光看见某个东西,皱了眉头,踏足上前,走到美莎跟前,冷冷地道:“拿来”

美莎听不懂,只能茫然地看。

何若男不跟她废话,一把抓了美莎手腕,要去抠美莎手腕上的白金手环。

这还了得那是嫖资啊。

我赶紧上前去劝,小声道:“阿男,事情解决就好,这东西给她吧。”

美莎也是倔脾气,肚子上有伤,手还抓着手环不放,眼见我过来劝,还只当是我来帮她的,嘴里激动地道:“阿纳达。”

何若男却是吃了枪药,非要把手环摘了,也不说话,就是硬抢,气的胸口哼哼。旁边武山横夫看的着急,也不敢上来劝,口里只是劝美莎:“美莎,咖了尼”

美莎眼看手环要被脱了,女人本能激发,张口咬上何若男手腕。

何若男躲避不急,被她咬住,吃痛,另只手抬过去就是一耳光,打的美莎扑倒在床,发出尖叫。

几个男人都要往上再扑,却被武山横夫挡住。

我看见美莎面上殷红,转过脸来,嘴角带血,心里怜香惜玉的毛病就犯了,开口说了句:“差不多行了,这也过分了。”

然后我就感觉一扇门板从我眼前掠过,跟着眼前一黑,等清醒时候人是趴在地上的。

鼻子痒痒的,用手摸,流鼻血了。

这熊掌拍的,没留半点情面。

抬头去看,美莎也不敢动了,被何若男的雷霆手段吓住,靠在床头急喘。

白金手环落在何若男手里,嘴角冷笑,点着美莎,“这东西,是我看不上的。”说完手用力,好好的手环就成了一堆疙瘩,跟着手一挥,白金疙瘩砸破窗户玻璃,飞出去了。

“真系贱人来的”何若男骂完,盯着武山横夫,“这件事到此为止,还敢用这件事来烦我,叫你走不出中国”

说完向外走,两步后停下,侧头看我。

我还趴在地上,鼻血糊住半边脸,脑子里乱糟糟,不知要如何自处。

狗熊招招手,赵大跟边锋一溜小跑过来,左右驾着我胳膊,拖着向外走。

至房间门口,我回头望,一屋子日本人,全都傻瞪着眼。

只一秒,他们各人的表情就尽收眼底,武山横夫面上都是惊愕,几个年轻人面上却是惊恐佩服,唯独美莎脸上,是满满的不甘。

第四百六十四章 猪一样的幸福生活

我自诩脸厚心黑天下无人能敌,没有什么事我抗不住的,但今天这事是实实在在的打脸,任凭我脸皮多厚,也招架不住。

回去路上鼻血一直流,用衣角塞了,等回到家,衣服和鼻孔粘连,撕扯下来,鼻血复流。去了洗手间用凉水冰了许久,才算止住。

何青山早就饿了,回去的时候哇哇大哭,这里听见妈妈脚步声响,就没命地嚎,过去噙着咕叽咕叽猛吃,公婆两个全程无话。

白虞珊看着我满脸是血,帮我拿了红药水,要帮我涂抹,我挥挥手,拒绝了她的好意。

就事论事的说,我是有错,但这个结果是我没预料到的,原因在我是一回事,但何若男下手这么重是另一回事。

我时常笑话外面那些女人,见到老公出轨就去抓小三,把小三剥光脱净,满大街里追着跑,让她脸面全无。但这有什么用呢犯错的又不是女人。要打就打男人。

眼下好了,我犯了错,被老婆一顿收拾,心里却不平衡了。

原来那些女人才是真聪明,知道就算是自己老公犯错,也不能打,毕竟还要过日子,打了夫妻情分也没了。

所以讲,看事情不能以自己的想法去揣摩,看别人如何愚笨蠢傻,只是因为事情没落到自己头上。

前半夜无话,后半夜她才转身过来,拧亮床头灯对准我,悄声问:“疼吗”

当然疼,能不疼我一只眼里视网膜渗血,一只眼只能睁开条缝,半张脸都在突突地往上跳,也不说带我去医院处理,就这么躺回来睡觉,疼的我整晚睡不着,你说疼不疼

但我不想说,我闭着眼装睡。

心里说不上来是委屈还是生气,应该是我原本就小心眼,睚眦必报是我本性,换了别人我早就用老鼠药给她灌了,偏偏是自己老婆,没法说。

反正是心理不舒服。

何若男见我不回答,从后面过来将我抱了,在耳边轻声道:“我也痛啊。”

我还是不说话。

她继续说:“我心知你不是好人,但造化弄人,莫名地就离不开你,你尸沉大海,我哭了不知几多日夜,责怪自己没有同你出海,好在上苍开眼,你能活着回来,我又不知几开心,你一桩桩的事情,我都知道,却从没跟你为难过,就是希望你能明白我苦心,但你也该有个度啊,那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女人还从国外追来我一次原谅你,再次原谅你,下次不知你又要犯什么错,我心里多痛,你能体会”

如此我再也装不下去,反驳道,“都话是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梁思燕的事点算都帮你生个女儿,我说什么了”

这个炸弹来的猛,瞬间给我炸毛,翻身去问,“你几时知道”

何若男侧了头,悲愤,“你自己话过,你忘了。”

是了,肯定是那日跟二大爷喝酒说漏嘴的,可怜我还在蒙在鼓里,以为她不知道。如此说来,何若男这通火压的不是一日两日,而是积攒多时了。

说什么国外读书,美国培训,恐怕她也看的一清二楚,懒得说穿罢了。

如此就是我的不对了,人家已经够大度,我又整出个日本婆娘,将心比心,打我这顿也不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