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一阵愕然,先问我做什么,知道是倒地皮,大方表示,能拿出一千万,其余的没办法。
无奈,又给火猴子打电话,问他现在的利率是多少,我要用两千万。火猴子一阵嘿嘿笑,问我用多久,以什么做抵押。
我说用一个月,用我的保安公司做抵押。
火猴子回复说,保安公司不是实体工业,生产利润少,顶天抵押五百万,两千万不可能。
这就显得高利贷这帮人现实,关系归关系,生意归生意,人家不松口,我也没办法,一时间头疼,愁煞个人。
正郁闷时,白丽忽然打电话,问我最近跟莎莎可有联系她说,你差多少,可以跟莎莎商量。
我一阵欣喜,莎莎有钱
白丽道:“多的没有,但凑巴凑巴,千万能拿出来。”
卧槽莎莎几时这么有钱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丽呵呵道:“丽湾酒吧开了一年半,现在里面还有她的股份,我都能拿出千万,她为什么不能”
原来如此,我这才知道酒吧的厉害,倒是小看了那些花花绿绿的酒水,竟然如此大的利润。也或许,是那些花花绿绿的姑娘。
想着就给莎莎打电话,简单两句之后,说出目的,借钱,借一千万。
那边低声冷笑,“周先生终于落魄了,你那个老婆不是有本事的很嘛,让她帮你想办法咯。”
这反应在我意料之中,不过当下没心情跟她胡扯,正经说话,“有没有,有就给我准备,没有我就想其他办法。”
莎莎听出我语气中的不快,回复道:“有,不过要你亲自来香港拿。”
如此,凑足两千万,我给和尚打电话,目前只有两千万,但剩余尾款会在半个月之内补齐,行不行
和尚想都不想,回复说行。
当下说好,和尚先带胡小姐在这里享清福,等我凑钱。电话通完我就火烧屁股般窜去找白丽,本以为见面会有一番客套,然而不是,白丽很忙,直接给我一张卡,让我拿去用,用完还回来即可。
说话间没有半点犹豫,仿佛给我的是一张纸,一张微不足道的塑料。就算是见多识广的我,见到如此作风,也难免心生敬佩,嘴上道:“所谓红颜知己,也就似你这般了。”
白丽淡淡地笑,“难道不是夫妻一场吗”说完还朝我眨眨眼,魅惑至极。
古语云,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白丽如此对我,情深意重,我当主动献身一次,聊表感恩之心,结果我刚伸手,她就飘逸地躲过,拍拍手,里面隔间出来一个虎背熊腰的威武汉子,咧着嘴巴冲我笑。
“你还没见过,这是霍东,我男朋友。”
呃
短暂的错愕过后,我反问,“难道不是未婚夫”
话音落,白丽娇笑,花枝乱颤,后面的霍东则摸着胸口巴掌大的护心毛,从后面伸手过来,将白丽腰肢揽了,低头下去,两人嘴对嘴,将个野猪啃白菜演绎的淋漓尽致。
真心辣眼睛惨不忍睹。
晚上冲完凉出来,何若男手里拿着白丽的银行卡在把玩,面前摆着我的钱包,表情凝重。
不知为何,看到她这表情的瞬间,我心里就泛起不祥的预感。
果然,母狗熊用看嫌疑犯的目光审视我,而后问:“哪来的”
“问别人借的。”
“什么朋友这么有钱出手就是一张金卡”
“金卡而已,又不是黑卡。”我故作轻松,“这里有钱的人多了去。”说完笑嘻嘻地往跟前凑,结果被她用手指戳住,“你那个朋友姓施吧”
娘希匹的金卡上面都用拼音打出了持卡人的名字,只要何若男不是瞎子,就能知道这张卡是施丽丽的。
我无奈地摊手,解释:“白丽的,我要倒地皮,钱不够,就从她哪里暂借,她是开酒店的,你懂的。”
何若男面上阴寒,随后扔了卡在桌上,冷声道:“睡吧。”
上床后,我总觉得心神不宁,想想应该来一发,缓解下这冰冷。结果手伸过去,她挡开,并给了个后背。
“睡觉。”
语气中透露出来的还是不开心。
我从后面靠近,结果被她推开,烦躁地道:“别碰我,心烦。”
当下无话,我依言而行,睡觉就睡觉,天天晚上要我也扛不住,正好休息。结果刚迷迷糊糊的进入状态,胳膊上猛地挨了一掌,啪声响亮,还生疼,将我从半睡半醒中打醒。
她虎着脸说:“你借钱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好委屈,我说:“我讲了啊,你说咱们家没有那么多钱。”
“那你借鸡婆的钱也跟我商量一下好吗”
“人家不是鸡婆,酒店老板来的。”
“不是吗难道她以前不是卖的不是你手下的妈咪”
何若男目光炯炯,气势汹汹,咄咄逼人。
我一阵无语,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想想不应该,就诚恳道歉,“对不起老婆,下次我不借她钱了。”
她盯着我,半天无语,就在我二次即将入睡时,又给我喊醒,“她为什么会借给你钱几千万啊,就这样给你”
“没那么多,就一千万。”我尽可能摆低姿态说:“这对她而言不算什么,你都说了她是做妈咪的,好歹也做了两三年,现在又开酒店,这点钱,对她而言,真的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你觉得我蠢吗好糊弄吗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不懂吗她一个卖的出身,你跟我说她不在乎钱小姐爱钞少女爱俏我不懂吗”
我看看时间,凌晨两点,干脆不睡了,坐起来,沉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们是不是”何若男看着我,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嘴唇紧抿着,半晌,将眼睛一闭,伸手关灭床头灯,如皮球般泄气,厌恶一般地连道:“睡觉睡觉。”
凌晨三点,何若男睡了,我却怎么样也睡不着。
这他娘的,日子到底应该怎么过
莫非,真被明空那老小子给说中我跟何若男没法和睦的往下过
我怎么就不信这个邪了。想着忽然来劲,一把将毛毯掀开,把昏睡中的何若男扳过来,扑将上去。
何若男转醒,迷迷糊糊嘟囔:“你发什么神经睡觉啦。”
“睡毛线”我怒道,而后轻车熟路的动作
第四百八十一章 没准备好
清早八点我到了罗湖,给明空打电话,他还未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