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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看不明白。

也不对,我看明白了,只是高估了自己,以为自己能降伏的住。

还是明空的眼睛毒啊,两个人过日子,要么你压着我,要么我压着你,两个都强,日子过不到一起。

晚上九点,何若男起身,去楼下煮面。我跟下去,陪着笑,“老婆我帮你煮吧”

她手脚麻利地动作,依然是不看我,冷冷一句:“不用。”

吃完面,她去冲凉,出来后换了睡衣,却不上床,转身出去,去了白虞珊房间。

不多时,那房间里传来白虞珊咯咯的笑声,起先听着以为是她们两个讲笑,后面听着就不太对劲,那不是在闹玩笑,闹着玩不会让人喘息。

她们在做什么不言而喻,尽管我从来不问,但不代表我不懂,这是对我尊严赤果果的践踏,我不能忍

压抑在我心中的火瞬间暴起,大脑开始不受思想控制,被熊熊燃烧的怒火占领,我冲出房门,疾步走,去拍白虞珊的房门,那房门根本没锁,一掌推开。

房间里面的情景,我无法形容,说不上是香艳还是光怪陆离,我只看到,白虞珊慌忙扣上自己的睡衣,里面是真空。

何若男背对着我,微微侧头,冷声问:“你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

我被气的爆炸,她还在问我发什么疯

向来都是我怕她,但今天晚上,我就要雄起一回,怒斥道:“你说我发什么疯”

声震如雷,吓哭了正在熟睡的何青山,白虞珊匆忙后退,遮掩着自己身体,去抱何青山,哄他不要哭。

何若男则是目露冷光,嘴角一丝轻蔑,“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发疯”

我气的发抖,手臂指着,“你是我老婆,在这间屋子,你是我老婆,你还要我怎么说”

她的眼睛眯起来,这次是嘲讽的笑,“是你老婆,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我指着白虞珊,“你这样,就是对不起我。”

何若男的目光就冷了,声音也跟着冷了,“你是第一天才知道的吗”

我的声音也跟着冷,“以前是以前,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当着我的面,就是不行。”

“凭什么不行”何若男反问,“我碍着你什么”

“你这是出轨,明目张胆的出轨,你这样做你想过我的感受”

“那你几时又想过我的感受”

几乎是一瞬间,何若男犹如怒狮一般咆哮起来,双目瞪着我,丝毫不退让。

“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可记得我是你老婆”

“你在国外买春,又记得我是你老婆”

“你私会前妻,可记得你现在的妻子”

一番三连击,我无言以对。

是战斗,总要达到白热化。

这场战斗,最激烈的时候终于到来,是那么凶猛,那么激烈,却又那么短暂。

我悄悄转身,祈求一般道:“至少,你不能当着我的面这样。”说着,我向外走,回去自己房间。

战争到达这个程度,争吵已无意义,至少我们都明白一个道理。

我出轨,她心痛。

她出轨,我心痛。

我穿了衣服出门,却不开车,走去院子外面,看着满山的花圃,长叹一声,心道:这下她该满意了

此时已经是深秋,夜风徐徐吹,带来一股寒冷,打了个哆嗦,涌出一股尿意。

夜半之后,传来慵懒的脚步沙沙,那人说,“今晚嘅月色,好靓丫”

第四百九十九章 金钱关

如果把夫妻两个的感情比作一个人,那么每次争吵就是在感情这个人身上扎刀子。遇到懂事的夫妻,伤害感情之后懂得疗伤,并且记住这个疤痕,下次避开同样的刀子,这样,感情每受一次伤,就会进化一次,直到最后,感情变的无比强大,刀枪不入,水火不惧,情比金坚。

而那些笨的人,则会日复一日地持续往感情身上扎刀子,扎伤之后也不懂的修补裂痕,任凭那伤口越变越大,最后化脓,直至无法修补,感情破裂,死亡。

这就是夫妻之道,在结合之初,感情便生,而这感情能否变强变大,则要靠夫妻二人共同维护。

何若男给我上了一课,让我明白,我将她的感情,伤的有多深。

此后多日无事,接阿妹回来的想法,始终在心头盘绕,却无法说出口。

某日清早,何若男忽然对那口服液产生了兴趣,看着说明书盯了半天,都是英文,不懂,拿去问白虞珊。

白虞珊看半天,也表示不懂,说都是一些药品名称,唯一认识的单词,是胎盘。

何若男觉得古怪,拿来问我,这口服液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老实回复:“能让女人永葆青春的,美国最新生物科技,我见有人用过,二十七八岁,长的还跟十七八岁似得。”

何若男闻言皱眉,满脸都是不信。

我沉吟少许,“十七八岁有点夸张,二十一二差不多,反正能比实际年龄小几岁。”

何若男道:“你不会是被人骗了吧哪有这种神奇的药”

这话说的,还不信了,我直接回:“药是我找别人要的,只是想让你更美些,你要觉得不保险就算了,我自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