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对上司,那是绝对的服从,这个可以从他们的礼节,词语上都有体现。
比如见到哪怕是比自己早入职一年的员工,也得恭敬地称呼一声前辈。而语言中还有个敬语平语的区别,甚至细致到一些意思的表达男女都会使用不同的词汇。
比如中国人听到韩语中最多的思密达,其实只是一个助词,其本身跟中国的啊,呢,呀都差不多,比如说长辈问:吃过饭了吗晚辈回答:吃过了思密达。加上思密达就会变成敬语,表达尊敬。
据说这些其实是受中华礼节的影响,并且得到完美传承。
翻译跟我说这个的目的,只为说明一件事,作为一名员工,上级交代的任务,哪怕不知道原因,也得坚决完成。
陪在美莎小姐身边,是美莎母亲交给她的任务,无论过程如何艰辛,她都必须保证美莎的幸福。
换句话说,哪怕是要给美莎一个谎言,她也要努力维持这个谎言。
所以,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我说的每句话,都是加过料的。
要不然,美莎怎么可能死皮赖脸的纠缠我人家好歹也是富豪千金,怎么可能缺男人
武山家族家风严谨,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有辱门风的事,然而美莎做了,这才是事故的起源。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我身上,当初我要是稍微那么控制一下,就控制一下,也就没有后来这些糟心事。
我又问,在美莎心目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翻译回答:“几乎是完美的,光是你不抛弃生病结发妻子这一项,就足以令人钦佩。昨天晚上我们喝醉,美莎小姐一直在暗中观察你的一举一动,你的勤劳,正直,善良,对美色的抵御,以及对妻子的爱恋,她全部看在眼里,她早上还告诉我说,如果能够得到像你妻子一半的爱,她也会幸福的。”
我闻言好笑,这是第一个说我对美色有抵御力的女人,于是问她:“如果我告诉你,昨天晚上我是太累了,所以没对两个妹子下手,你会做什么想她又会怎么做”
翻译还没说话,旁边张灵彦先不愿意了,“哥哥”
假设,我说假设。后来想想不对,这妹子大嘴巴,喜欢絮叨,这些事不要让她听,于是对张灵彦道:“看着你大嫂,我似乎听到她咳嗽。”
张灵彦闻言扭身离去,临别还回头下命令:“不要再假设我了,要假设你假设唐娟去。”
这一打趣,原本沉重的气氛被打破,翻译的语气也变的轻松,“世界上没有假设,她现在连我的话都不信,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到的,足以说明一切。”
“也就是说,我在她心目中,是非常完美的”
翻译想了想,摇头,“也有缺点,你不近人情,总是故意装出一副冷面孔,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算是败了,被这翻译搞的无语,白的也被说成黑的,想改都改不了。
我换了温和的语气,轻声问:“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仓井香奈子。”
“”我有些拿捏不准,这丫头的名字古怪,难怪她先前都不说自己叫什么,毕竟这发音太低俗,不如不说。
我正色道:“那么,以后我就喊你苍老师吧,由你来教我学日语。”
第五百二十四章 梁神探
翻译闻言惊讶,“以后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们可以暂住这里,至于结婚什么的,还是放一放的好,毕竟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我已经有两次失败婚姻,足以说明问题。
一个人离一次婚可以理解为遇人不淑,连续离婚两次就要从自身方面找原因了。
对此翻译的意见截然相反,她说我第一次婚姻其实是美满的,如果不是岳父好赌的话。
至于我的第二次婚姻,翻译就表现的比较愤慨了,虽然只是道听途说,但那个女人做的的确过分,不应该归咎于我。
她说,“如果你跟美莎结合,应该是很幸福的一对。”
我暂时不跟她计较先前翻译骗我的事,但不代表我完全信服她的话,事实上我依然在心里保有怀疑,这个翻译口口声声说她是为了美莎才故意要说假话撮合我们,但这理由怎么看怎么牵强,黄金八点档的也演不出这种狗血剧情。
另外,美莎说能医治阿妹的脑瘤,这是怎么回事
谈到阿妹的病,翻译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得要问过美莎才行。
美莎情绪低落,经过香奈子好一番沟通,才缓过劲来,说是自己的姨夫是京都有名的脑科专家,技艺精湛,医术高明,已经有好多脑血栓,脑梗,肿瘤患者在他手下康复,非常厉害。
原来也是要找医生,这有什么稀奇
见我没有露出感激神色,翻译连忙补充,“那位医生很有名,并不是有钱就能请到的。”
如此我才恍然,这种情况是有的,不光是日本,中国也有很多牛到不行的医生,都是达官专用,贵人都用不上,想见一面的确是要费很大力气。
于是很客气地对美莎表示谢意,不过阿妹当前的病,最主要是昏迷,我不确定,取掉她的肿瘤是否会有效果。
美莎道:“这个需要医生自己来判断,我们是无从知道的。”
也就是说,还是要把阿妹弄去日本
美莎不语,香奈子则道:“也可以请医生来华。”
后面没说,但能猜到,那么牛的医生,不是说来就来的,还是看面子大不大,换句话说,要是美莎生病,无论多远人家都会来,但一个外人,人家就未必理睬了,不是美莎面子不够大,而是人家长辈觉得美莎在瞎胡闹。
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就要去
问题又回到原点,还是得结婚,结完婚成了美莎的丈夫,这千里之遥,做姨夫的担心外甥女在外面受欺负,来帮忙治疗个病人,替外甥女增加些筹码,这个可以有。
所以,坑还是埋在这了,看我跳不跳
我嘿嘿干笑,“这么麻烦还是算了,阿妹能不能醒来,看天意吧。”
谈话到此为止,多余的我也不想说,总之是不可能再去跟她有瓜葛,先不说跟何若男的婚没离,就算离了,也轮不到她。
中国妻子我都搞不定,哪有心思去伺候外国婆娘,有毛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