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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发,生生将她提起来,痛的李秀张口却呼喊不出,只能微弱地声唤。

马飞嘿嘿笑着,轻声道:“别乱来,我不想见血。”说着将李秀一把推进来,马飞也跟着抬起木腿,笑眯眯地进来。

李秀得到解放,来不及揉自己脑袋,先冲到我跟前,焦声问:“你怎么了”说着伸手扯我口里布条。

马飞在后面晃荡着,肩膀一高一低,再次抓着李秀头发,将她推去一边。随后,剜刀对准我眼珠,盯着李秀道:“你不要动,动我就挖他眼睛。”

马飞不是在吓唬,最起码声音透露出来的意思不是吓唬,那剜刀的刀尖紧抵着我的眼皮,让我不得不将脑袋向后,然而无用,他的手掌扶着我的后脑,让我无法后退。

李秀被吓住,不敢乱动,保持地上坐姿,六神无主,下意识问:“你想做什么”又补充道:“别伤害他。”

马飞狡黠地回:“你乖乖听话,他就无事。”

一句话说完,李秀明悟了,瞪着眼前的瘌痢头看,“你,你是马飞”

马飞不再发笑,手里剜刀猛地一插,刀尖没入我大腿,一阵疼,却也能忍受。

李秀大叫,马飞用刀指她,“别动,我不跟你开玩笑,从现在起,你不准说话,也不准叫,你发一声,我就扎他一刀,不信试试看。”

这手法干脆,不啰嗦,也不废话,直接给李秀震住,捂嘴不敢乱动,眼珠却往我大腿上瞅。

肌肉伤,只要不是戳中动脉,血不会喷射,只会慢慢流,殷湿我的裤子。

李秀不说话,手点着我的腿,马飞呵呵笑,“你好好配合,他就不会受苦,你不听话,我就挖他眼珠。”说完还指指自己的眼,“我说到做到。”

马飞凶狠,李秀不敢违抗,只是静静看他,看他下步如何做。

马飞的剜刀又抵到我眼珠,对李秀道:“脱衣服。”

李秀发懵,马飞剜刀用力,我的眼皮吃痛,跟着有血液渗出,疼痛让我不由自主的闭眼,却闭不上。

李秀连忙起身,慌慌张张解衣衫纽扣。

马飞喉结上下动着,吞咽唾沫,“脱裤子。”

李秀眼里泪水氤氲而出,动作却没迟疑,伸手去扣皮带扣子。

我嘴里的布条被李秀先前向外扯松了些,再经过我牙齿的配合运动,终于呸地一口,将布条吐出去。

马飞闻声,刀锋再向下压,李秀连忙道:“别伤害他,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我上下活动嘴巴,单眼已经被血糊住,嘴里却道:“你想干啥自去干,嘴巴被塞满,太难受了。”

马飞的剜刀向外挪动了些,又去看李秀,喉结上下咕咚,扶着我后脑的手力道也小了许多,只顾看着眼前光景。

我的嘴巴终于活动开,脑袋稍微向后,看着眼前的剜刀,猛地向前,一口咬住马飞小臂。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后办法,双腿双手被绑,只有一张嘴巴能用,除去咬人,我想不到第二个办法。

咬人也是深思熟虑的,我不能咬他的手腕,那样剜刀会戳穿我的脸皮,给我嘴巴来个洞穿。

我得去咬手臂,这样避免自己受伤。

马飞只顾着看眼前春色,哪里会想到我化身为疯狗,紧急吃痛之下,反应倒也不慢,立即换另只手拿刀。

于是我就发动第二招,原地猛地窜起,用脑袋去顶他的脸。

就算是鱼,临死前也要蹦跶两下尾巴,我一个大活人,还不能反抗了

我是坐在床上的,他绑着我浑身,让我双臂双腿无法张开,却阻止不了我屈膝挺腰,直接一个冲天炮,脑袋顶上他面门,给他顶的向后倒。

同时,剜刀也划破我胸口,火辣辣,破皮肉。

马飞措手不及,人陡然摔倒,摔的腿下面木棍都掉落,只剩一条腿,连忙弹着向后,面色煞白,手要去抓地上掉落的剜刀,哪里敢给他机会,我冲着李秀就是一嗓子:“拿刀。”

李秀眼泪还挂在面上,听到我喊才反应过来,要去抢刀,然而晚了一步,被马飞抢了在手。呼呼喘着,目光阴狠,两手扶地挣扎着要起身。

但到底是少了条腿,行动不便,挣扎了也只能是向后退,想起来却困难。

李秀吓的哆嗦,手还抱着胸口,我半边眼被血糊住,原地呆呆傻傻,这是女性本能反应,我不怪她,只是道:“穿了衣服帮我。”

说完,自己先双腿蹦着,向马飞逼近。

马飞是少了条腿,我则是少了双臂,两个残疾人,就要展开生死搏斗。

第五百七十六章 绝境反击

马飞不能起身,只能双臂撑地向后滑,但毕竟身上没有束缚,比我灵活多了,至里间门口,双手扶着门框站了起来。

不能让他起身,不然凭李秀的本事,就是任宰羔羊。我此刻别无他法,低估了李秀的胆量。只想着李秀昔日冲到我门上破口大骂,还以为她是个猛女,所以一直忍到她来才动手。

假若一早知道她提不起串子,刚才进门时候就应该跟马飞拼一波,也好让她去楼下喊人。

眼下马飞站起,形势与我不利,我得扭转形势。

虽然人只能犹如僵尸般乱跳,但脑子是有的。眼见马飞抓着门框起身,我这边奋力起跳,双脚向前猛蹬,因为双臂被绑,失去平衡能力,自然而然是个结实背摔。不过也不算亏,马飞单腿躲避不及,被我全力一蹬又倒去门外,距离他的木腿更远了。

李秀慌慌张张穿了衣衫,来不及扣纽子,先扑上来要解开我背后的绳索,那头马飞见了,双臂换着朝我爬来,口里叫着,做恐吓状。

我人躺在门口,双腿并拢,前后乱蹬,要挡着马飞。那厮也精明,我这边蹬一次,他的剜刀就向下扎一次,连番三四次,我的脚腿鲜血淋漓,如此我还不敢放松,也不敢后退,等马飞爬过来,我就是个死。

李秀还在解绳子,半天解不开,急的大哭。

猛地一下,马飞的剜刀刺入我脚背,好痛,同时我也蹬中他的脸,两人分开,马飞手里的刀消失,挂在我脚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