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专业烤肉师,专门选那些瘦肉多的烤好,拌上番茄酱肉酱豆腐糖醋里脊,用生菜包了,给孩子喂。
李念恩大些,看到莎莎有些生份,拒绝她的喂食,只让他的阿彦姨娘喂。何青山却不管,聪明的紧,也跟着念恩瞎喊,称呼莎莎为姨娘,嘴巴甜的很,跟我说:“爹地,这个姨娘好漂亮,让她做我妈咪好不好”
何若男喜欢揍孩子,搞得何青山动不动就想抛弃她,给自己换个妈咪。尤其现在何若男不在身边,更是疯涨,专门说些莎莎爱听的话。
莎莎一时欢喜,把何青山拉过去,坐在自己身边,问他叫什么,几岁了,会不会唱歌。
何青山不会唱歌,李念恩会,并且很顺利地唱完铃儿响叮当,惹得莎莎鼓掌。
何青山就不服了,对莎莎说:“姨娘,我会翻跟头,我给你表演翻跟头。”说完从椅子上下去,在地板上翻,逗的莎莎大笑。
小孩子见不得夸,越夸越来劲,正巧我心里有事,没注意看,何青山一个跟头翻到旁边客人身上,那女人正拿手机打电话,吓了一跳,手机掉地上。
是个新款诺基亚智能机,摔一下好心疼的,女人就急眼,当场发飙:“哎呀谁家小猴子,有没人教懂不懂礼貌。”
莎莎暴脾气,立即拍桌子怒起,“怎么说话的你那么大人没长眼撞到小孩子知不知道”
对方一看,居然是个比自己漂亮的,立时斜眉瞪眼,“哎呀你这当妈的,怎么教孩子啦,公众场合怎么好让孩子乱跑”
莎莎也回:“我会不会教小孩子要你管你自己什么素质你妈当年没教过你”
两句话双方就升级到对方母亲,对方的男伴见状上去拉女人,我也在喊莎莎,让她收声,少说两句。
男人不拦还好,男人一拦那女人给跳了起来,指着莎莎破口大骂,“你个泼妇,自己孩子做错不知道管,还好意思说别人。”
莎莎抓起桌上茶杯就泼过去,“我泼你老母”
张灵彦大叫,念恩捂着耳朵喊,何青山麻溜地往莎莎身后躲,对方男人指着莎莎怒斥:收声,不要说了。
耳朵里乱糟糟,我就烦的不得了。
嗨呀一声起来,过去将莎莎拦着,算了算了,小孩子的事情,怎么扯上大人了。
那女人面上被泼了茶水,粉都湿了,也不甘示弱,一整个茶壶扔过来,结结实实摔在我背上。
莎莎抓起桌上烤鱿鱼就丢过去,两边冲出来许多服务员过来阻拦
在熙熙攘攘的吵闹声中,双方渐行渐远,饭店老板亲自跑出来,表示免单,只要两个女人不要吵。
莎莎心气高,掏出五百港币摆在台面,“无需找零,多的算小费。”
从店里出来,都是一肚子气,对方女人也被男人拉着走远,去一边哄了,女人还不依不饶,骂男人没本事,自己女人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出手帮忙。
这话传到莎莎耳朵里更是不行,指着女人骂:“一看就是小三,不要脸,狐狸精,下贱货色,乐色”
后面被我捂着嘴巴才没骂了,硬是给塞进车里,“姑奶奶,消停些,你是个孕妇啊。”
莎莎哼:“我知道自己是孕妇,不然刚才大耳光抽她个骚笔养的。”
李念恩立即问张灵彦,“姨娘,什么是骚笔养的”
阿彦瞪眼,“小孩子不许乱问。”
何青山则怔怔看着莎莎,“姨娘,你好厉害,你好威猛。”
莎莎也知道自己气过头了,收了神通,将何青山一搂,“走,姨娘带你吃好的,咱们再吃一顿。”
张灵彦说饱了,何青山却鼓掌说好,我是一肚子烦闷,吃不下。最终抵不过莎莎,她是孕妇,肚量大嘛。
车子开出去,那个女人坐在副驾上,男人在外面,两人还在计较。
莎莎指着那个女人对何青山道:“阿山,你给我记住了,以后长大娶媳妇,千万不要找那样的女人,三八来的。”
何青山立即点头,“我记住了,我以后长大,要娶姨娘这样的女人做老婆。”
立时逗的莎莎欢喜,洋洋得意。
“何大小姐跟我斗了那么久,现在不光是老公被我弄到手,连儿子都被我迷住了呢。”
念恩也傻乎乎地说:“我也要娶姨娘做老婆。”
张灵彦就晕了,扳着孩子下巴问:“为什么娶她,她是个狐狸精你知不知道”
念恩就低下头去,弱弱地回:“可是她漂亮呀。”
张灵彦就怒了,扯着念恩耳朵,“我漂不漂亮”
念恩泪水涟涟,一言不发。
张灵彦没了辄,把念恩推去一边,“今晚去跟你臭爹地睡,别来找我。”
车厢里两个女人,带着两个不属于她们的孩子,吵吵闹闹,不可开交,我的脑袋快要爆炸,好想好好睡一觉。
吃过第二次饭,我先把阿彦和孩子送去旗峰山,再去送莎莎。临别莎莎多句嘴,“阿山,你跟姨娘走吗姨娘哪里有好玩的。”
何青山见异思迁,立即跳上车子,跟莎莎坐在一起。
我摆出黑脸,“下来,别烦姨娘。”
何青山不下,反而往莎莎怀里钻,莎莎高兴,对我道:“别让孩子下去,让他跟我走,跟他弟弟好好亲近亲近。”
见如此,我只能不言语,开车送她回家。
说起来也怪,莎莎跟何若男是死敌,当年在老中安的办公室里曾经有场争斗,莎莎怀揣硫酸瓶单挑何若男,结果惨败。
这过了几年,反倒是跟何若男的儿子玩的好,真是奇妙。
莎莎说:“不奇妙啊,大人是大人,孩子是孩子,论起来人何大小姐也挺好,若不是因为你,我肯定跟她成为好朋友。”
这倒是实话,一语道出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