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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做到令行禁止。

另外,根据订单发展,友华要扩张,分出去一个二厂,主做icu病床。

新厂扩张,负责人我交给李秀,等她生完孩子就开始上任。给她配备一套管理班子,从副总到下面科长,都从友华调动。过去后发展一段时间,再补充新鲜血液。

这消息告诉李秀,让她一阵失神,最后眼中一丝异彩,“你就不怕我卷了你的钱跑”

我就笑,“你跑了才好,我就再养一个。”

李秀一阵苦涩,“别人都在背后说我,说我是为了钱才跟的你。”

我抓了她的手,认真道:“难道你不是被我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在新厂总负责人的任命上,我当着三十七名公司核心高管的面说:“我知道有些人对我的任命有怀疑,觉得我让一个毫无机械经验的女人来做总经理,有些欠妥当,今天我来解释下原因,在我最困苦艰难的时刻,友华没有订单,负债十多个亿,就是这个女人,在背后鼓励我,激励我,也才有了友华今天的icu制造工厂,如果不然,或许我今天人在牢房,哪还来的什么icu工厂”

若论功劳,李秀为第一,这个总经理,她不做,谁来做

话音落下,全体鼓掌。

散会后,李秀看着我,边笑边抹眼泪,“你这算是在众人面前给我正名”

我呵呵笑着,回复:“你也可以认为,这是在表白。”

李秀摸着肚子,咬着嘴唇,“这个孩子,叫周华好不好”

新工厂建设如火如荼,友华在正面市场跟振华厮杀,双方都在研究对方的设计工艺,不抄袭,但可以借鉴,并引发出新思维,这种情况,造成了国内工厂的机械自动化程度迅速增加,很大程度上解决一小部分人工成本。

就在我每天忙的不可开交焦头烂额之际,一则消息炸裂莞城娱乐业。

白金汉宫的主人,那个不可一世威风无比的绝世枭雄王汉,出事了。

这消息来的突然,是王汉的妻子,那个娇弱女子亲口对我说的。

第六百八十二章 事故缘由

说我忙,是真忙,工厂的事情要处理,每天看好几份报表,玩具厂那边娜莎还偶尔来看一眼,成人制造厂的梁老板是彻底大撒手,自从死了丈夫,已经无欲无求,不闻不问。

公司里忙,家里也忙,张雅婷忙着产后恢复,孩子轮换着领,搞得张灵彦怨声载道,凭什么我就是你几个孩子奶妈个个都要我管

我道歉,同时给许诺,画大饼,“阿彦,就那些男明星,你挨个挑,挨个选,看中谁就是谁,一句话的事情,你就是要嫁给天王老子,哥哥也给你弄来。”

一想到她的盛大婚礼,阿彦就咽了这口气,跟我约定,等周安一岁,无论如何,都要给她成婚,没有对象,就给她抓个来。

说起来阿彦也是悲催,身为白富美,找个对象却不容易,每次搭上个男仔,都说这个好,这个好,可以拿来当老公,跟人家去吃个饭,逛个街,回来就一肚子火,说男人不老实,眼睛一直在她胸口瞄,将来结完婚,肯定出去洗桑拿,跟阿哥一个德行,要不得。

遇到个老实的,回来抱怨,男人眼睛被鸡屎糊啦,这么大的美人看不见,就看手机,看手机,去跟手机结婚吧。

遇到对她上心却又不色的,又嫌弃人小气,舍不得给自己花钱,自己只是试探一下,给我买那个钻戒好不好,对方说太贵。

我靠,只是问问,又不是真的会买,他就说太贵现在没结婚都小气,结婚了只剩下受罪。

遇到个穷大方的,口里答应说买买买,我去哦,穷的叮当响,就会吹牛逼,这样的人能可靠

高的嫌高,矮的嫌矮,好不容易遇到合适的,人家有对象,气的阿彦咬牙切齿,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

后面我给出了主意,等到周安一岁,就来个招亲,把所有外形学历合格的青年才俊聚集在一起,让妹子闭着眼砸绣球,砸到谁就是谁。

结婚了性格必须按照妹子要求来,实行的是薪水制,结婚一个月给多少钱,结婚一年给多少钱,按照友华部长级别待遇给。

这个提议好,阿彦很喜欢,就这么办。

这我也是无奈,妹子大了,总要嫁人,凭心而论,她自己缺点毛病一大堆,小毛病我就不提,光是嘴巴爱嘟囔这点,就让我头疼。有人没人,她都碎碎念,有点秘密都藏不住。

还贪吃,那张嘴巴,要不是在吃,要不是在说,反正没闲着。我甚至都阴暗地想,她将来的男人肯定有福,因为她的嘴巴肌肉很发达灵活呀。

有次跟个大学生约会,回来后黑着脸,问我:“北极熊为什么不吃企鹅”

这还要问北极熊在北极,企鹅在南极,两个见不着面,怎么吃

阿彦就哭了,“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南极北极都分不清,让人家笑话了。”我这才知道,大学生约会,想逗阿彦笑,就说了个冷笑话。阿彦本来就没什么文化,哪里听得懂这个笑话,自然惹得大学生哈哈笑。

阿彦就恼,气鼓鼓地回来,说别人取笑她,要不是我拦着,甚至都要边锋带人去教训对方一顿给她出气。

就说这样的风格,谁敢娶谁能娶

每天愁嫁,还是个事儿妈,我不来个强硬手段,这妹子可能就砸我手里,嫁不出去了。

这男女结婚我算是看明白了,要结婚就趁早,趁着大家相互热乎时候,赶紧结婚生孩子,等生米熟饭,想反悔,也得顾忌下孩子。

要不然,越是恋爱,越是了解,双方的缺点也越是明显,这婚就没法结了,只有分手。

阿彦的事情烦,阿妹的事情也让我焦灼,心里想的要死,面上不好表露,她搬去香港,我表面风轻云淡,心里着急的不行。

借着去马来亚开年终会议的机会,在香港停留,去见阿妹。就算她不认识我,可我一直记得她,哪能说忘就忘呢

小妹家里再宽敞,也是别人家,我的妻子,怎么能寄人篱下

同样是浅水湾住宅,我给她买一套,并雇佣管家仆人,从中安调一班人马过去,做贴身保护。

保镖全部用的是赵大日轮的族人,都是一根筋,对我的命令是绝对服从。明确地说,这屋子里住的是大奶奶,我最最最最疼爱的大奶奶,千万要照顾好,不能有半点马虎。

正如张雅婷所言,阿妹大脑清零,但有备份,只是睡的时间久,有些事情模糊,但大概印象却是有。

交谈不管用,但我做手语动作,她就很快回应,眼中散发异彩,看着我欣喜,嘴唇哆嗦着,不知道怎么表达。

在一个貌似稀松平常的夜晚,保镖仆人们都散去,只留我跟阿妹,平静地望着她,用手语做交流。

还记得我吗

好像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