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继续说:“我知道你们觉得我疯狂,那是你们不敢想,我有详细的计划,强国,需先强军,有强盛的军队,世界就无人能小看我们,资本家们也不敢掠夺我们。”
教育部长此时出来说话,“大将军,我们都是这样的想的,但强军,是建立在科学文化的前提上,有了系统教育体系,才能建设属于我们的现代化军队。”
“不,不。”弥渡摇头道:“一个国家的强弱,并不是看他们的军队是否现代化,北韩国土面积比我们还小,矿产比我们还少,但他们,却是世界上最强大的。”
弥渡说的很认真,很认真,“他们的武器未必是最好的,但他们的心,是最坚强的。我们有着比北韩人更坚定的战士,为什么做不到北韩一样的强盛”
“还有,北韩需要国际援助,但我们不需要,我们有石油,有黄金,我们只是需要一个公平合理的商业环境,仅此而已。”
弥渡说完,身子靠后,惬意地休息,旁边卫兵给他送来雪茄,点了抽。
议长想了想,再次开口,开始阐述大国的定义,大国不是自封,而是要看综合实力,北韩那种年年要饭吃的国家,全民勒着裤腰带生活,他们哪来的自信满世界叫板
大国眼里,他就是个顽皮幼童,跟他矛盾胜之不武,但真正有矛盾,灭他们也只是须臾之间。就世界而言,北韩并不是合适的学习对象,但他的老大哥,天朝才是最好的学习对象。
建国之初,天朝一穷二白,可是现在呢,他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他们的奥运会,是空前绝后的,震撼世界眼球。他们的载人飞机,已经进入太空,他们的老百姓,更是安居乐业,和谐稳定,短短二三十年,取得如此巨大成就,难道不该我们学习吗
议长手向周围扩,包含所有华人,“他们,都是富国兴邦的实干家,是来帮我们摆脱贫穷和疾病的,甚至为此远离家乡,成为我国公民,变成我们的一份子,和我们同呼吸共命运,如此高尚情操,值得我们每个人去尊敬。”
议长的话没说完,弥渡就打断,“我不是针对谁,相比我国的其他官员,他们的生活更富裕,这是事实吧。”
话题一出,讨论终结,弥渡说的的确是事实。
参会人员不少,很多长老级别的,他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张雅婷苦笑,在我旁边耳语,作为翻译。
我摸摸鼻子,像小学生那样举手,表示有话说。
弥渡稀奇,先问众人,“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会议上”
大家的目光都转向我,纷纷疑惑。
这就到了我表演的时刻,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对各人微笑,用英文回答:“我是来自天朝的商人,但我不是来挖矿,或者是挖石油的,我是来给大家送钱的,我想义务帮坎帕斯修一条铁路一条公路,分别打通坎帕斯境内,南北贯通。”
我说完,张雅婷做翻译,引起会议上交头接耳。
弥渡脑袋晃晃,招呼身边人两句,四五个卫兵作势往我跟前走,议长突然发话,几个卫兵停止命令。
张雅婷说,弥渡要以间谍罪将我抓起来,议长说我是特别被邀请进来参会的,因为我是成功的商人,是商务部的商业顾问。
弥渡闷闷不乐,提出质疑:“什么时候,我们的会议,里面竟然有这么多外国人我们国内的人,都是笨蛋吗”
这番话严重,在座诸位黑人职员都露出古怪神色,看向华人的目光也变的怪异。
我赶紧重申我的观点,“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对先前大将军的发言做出一些解释,大将军说华人在这里的生活富裕,享受远比其他官员更高我想说,这是误解,绝对的误解,在我眼里,他们的生活水平糟透了,你们可以随我去看,看看真正的华人官员生活,我可以向你们保证,那将是你们想象不到的富贵生活,如果你们愿意,我邀请你们来我们国家,所有事情由我负责。”
一番话说完,会议室众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有好奇,有疑惑,有期待,也有茫然无知管我鸟事的无所谓。
议长敲桌子,让大家安静,给出总结:“周先生是世界知名商人,他经营的范围很广,粮食,石油,金属,汽车,轮船,飞机,包括军火武器,他都有涉及,他是我们永远的朋友。”
弥渡闻言皱眉,扭头问旁边人,“他做军火”
经过一番询问,弥渡点头,不再发言。
等到会议结束,弥渡拖着沉重的身躯,走到我面前,问:“马其尔城的飞弹,是你放的”
我微笑,“你们的消息真灵通,没错,他们偷了我的东西,我就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
弥渡笑了,脸上的肥肉发抖,拍着我的肩膀,“我喜欢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说着,将我揽了,向外走,英文交流,“你说要邀请我们的议员去你们哪里参观,是真的吧”
“当然。”我对他笑,“大将军也可以去,我们哪里有数不尽的美食,喝不完的美酒,还数不清的美女。”
弥渡闻言哈哈大笑,“那真是太好了,我很乐意去,现在,还是让我来款待你吧。”他打个响指,一辆黑褐色悍马在面前停下,车门打开,弥渡看着我笑,“跟我去感受下亚布格的热情吧。”
第七百五十章 战争狂人
就亚布格而言,虽然贵为首都,但城市建设并不赶潮流,也就是我老家县城档次,甚至都不如县城那么好。
路上多是步行人,随处可见脑袋上顶货物的中老年男子,走的又稳又快。交通工具也是多骡马,摩托车,自行车,车子最多见的就是皮卡,吉普,稍微身份尊贵点的,则是各种高档suv。
就连大将军弥渡的座驾,也不过一辆02年产的悍马h6,美军同款。
弥渡要带我去见识亚布格夜景,张雅婷担心,过来劝,“周先生还有个铁路计划会议要谈。”
我摇头,“铁路的事情先缓一缓,我很想和弥渡将军做朋友。”
跟随弥渡上车,才后悔自己瞎做决定,车里那个味道,浓烈的熏眼睛,香和酸臭混合,还有某种动物骚味。寻思半天,醒悟过来,原来是大将军的狐臭。
大将军问我,都来过非洲那些国家
我如实回答,南非几个富裕国家去过,中非东非这边还是第一次来。
大将军又问:“觉得这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