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各种委屈袭上心头,让这个单纯的小丫头心中苦涩,泪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连另外半张森森白骨的脸上,那黑色的眼孔中,都有泪水溢出来。
“哥哥不要这样,月儿知道错了,是月儿不该胡思乱想”小丫头哭了起来,娇躯颤抖,她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头垂下来,不想让孙圣看到自己恐怖的半张脸。
“月儿你误会了,我是想告诉你,让你以后自信一点,凭什么要低头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让你低头,你要学会自信。”孙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一点,以免让这小丫头误会。
“可是可是月儿真的很丑,月儿怕吓到别人。”妖月儿低声道,身躯依然在瑟瑟发抖着。
“谁敢说你丑,我替你削他,以后仰起头来看人,干吗要去在意别人的眼光,要活出自信来,其实月儿你很美,不比那个什么澹台雨差。”孙圣说道,他实际上有点看不惯妖月儿腼腆害羞的样子,这样的性格,很容易被人欺负。
就像是刚才,明明妖月儿是无虚峰唯一的传人,身份比内门弟子都高,却被几个内门弟子轻视,甚至出言挖苦,这小丫头都不敢反抗。
这样的性格,在弱肉强食的修道之路上,会吃大亏的。
“走,跟我出去一趟,去见一个朋友。”孙圣笑道,拍拍妖月儿瘦弱的肩膀。
妖月儿俏脸一白,听到孙圣要带她出去,顿时羞怯起来,踌躇不定,喃喃道:“还是还是不要了吧,月儿留在无虚峰就好,不敢出去,不然别人”
“我说了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自信一点,月儿其实很漂亮的,谁敢说闲言碎语,我就替你削他”孙圣拍着胸脯保证道。
旋即,他一把拉住了妖月儿柔软的小手,脚底下一团银色光辉飞出,化作了银色磨盘,拖着他们升空而起,飞向外无虚峰之外。
这门神通现在被孙圣运用的灵活自如,都能当做代步的工具了,虽然速度上不占优势,但总比步行要快的多。
妖月儿被孙圣霸道的拉在手中,娇弱的身躯忍不住轻颤,芳心复杂无比,她小心翼翼的望着孙圣。这个小哥哥给她一种复杂的感觉,让她看不透,时而温柔,时而霸道,但妖月儿能感觉的出来,这个小哥哥是真心对她好,自己刚才误会他了。
就在孙圣和妖月儿离开山门后,一道火红色的身影出现在这里,身材挺拔,面颊刚毅,气质狂野,正是火青心。
此时的火青心,身上没有丝毫强大的气息,宛如一个普通人一般,修为内敛,返璞归真,但一双眸子却十分的明亮。
“这小子或许真的可以改变月儿怯弱的性格吧,唉,我这个做师傅的,只知道每天修炼,确实亏欠了这小丫头许多。”火青心摇了摇头说道,一阵叹息。
“火师叔,因何事而感慨您这样的神态,平日里真是少见呢。”突然,一道声音传来,一片月光从天而降,里面包裹着一位婀娜的佳人,神圣不惜,宛若谪仙人,给人无限的遐想。
她像是一位真正的仙子,从明月之中走来,像是立身在广寒月宫之中,神圣,超凡脱俗,即使只能看到一道婀娜曼妙的影子,依然让人忍不住心动。
来人正是剑璇玑。
“干嘛来监工啊。”火青心恢复了往常的神态,不羁中带着一抹狂野和洒脱。
“呵呵呵呵,我只是想过来看看,这小家伙在你这里过得怎么样,看来他和你的徒弟相处的很不错呢。”月光之内,剑璇玑声音美妙动人,如泉水叮咚,有若琴音轻颤,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动听。
火青心回过头来,望着这位月光中的仙子,道:“我很纳闷儿,既然你看中了这个小子,把他引进山门,为何要推到老子这里来哈哈哈哈,这小子资质和天赋都很不错,当心老子真的收他为弟子,把他抢走。”
“呵呵呵呵,这小家伙做谁的弟子,我并不介意,但是我的人,终究是我的人,早晚他会回到我身边。”剑璇玑笑道,竟然有些妩媚动人。
“哈哈哈哈,好老子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手段,不过他现在可是无虚峰的人了,老子想要留住他,也不是不可能。”火青心狂放的笑道。
“既然如此,师叔我们就走着瞧了,呵呵呵呵,告辞。”月光升空而起,包裹着那位曼妙的仙子离去。
第187章 一路打来
孙圣脚踩着银色磨盘,带着妖月儿离开了无虚峰,来到了剑宗内。
他散掉银月,在这里徒步而行,这里有许多剑宗弟子在活动,有内门弟子,也有外门弟子。
他们一路朝着外门所在的地方走去,虽然妖月儿没有离开过无虚峰,但却看过剑宗的地图,知道外门的方向在哪边。
孙圣想要去看看唐媚现在如何了按照唐媚的实力,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成为内门弟子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
这一路上,孙圣看到了不少的剑宗弟子,穿着清一色的黑白色剑袍,也有人在注意他,只不过,许多人的目光被走在孙圣身边的妖月儿给吸引了过去。
妖月儿相貌奇特,半边娇颜如精灵,半边却是森森白骨,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无虚峰,故此根本没有人认识她,此刻不禁指指点点,投来好奇的目光。
“好家伙,这个少女是谁啊也是我们剑宗弟子吗怎么生的这么吓人,竟然是白骨脸。”
“好可惜,另外半张脸那么可爱,可惜却被白骨脸给毁了,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相貌,令人发指。”
“嘻嘻嘻嘻,这女的长的很恐怖,我要是有这样的相貌,干脆死了算了。”
一些人在小声议论,甚至有些少女投来奚落的目光,望着妖月儿,似是看到妖月儿的相貌,满足了她们的虚荣心一样。
妖月儿听着这些闲言碎语,娇小的身躯瑟瑟发抖,紧紧的跟在孙圣的后面,头颅越垂越低,恨不得埋进自己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