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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生气,赶紧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道:“花红已经准备好,听大哥一句,这两人送去公安局。”

拿着那薄薄的卡片,我的心就像怀春少女见到刘德华,早就乱的一塌糊涂,光想着去查查余额,那还有心情收拾人。

当下就道:“哥哥说话那面子我要给。”讲完反身一脚踢中一根毛裤裆,走人。

怎么说也是色胆包天的下三赖,多少也惩治一下。

那一脚可是鞋尖朝上的。

当下将两人重新装车,往公安局送,路上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自称姓陈,陈阿生,是湘南帮话事人。

我问:“陈生哪里知道我的号码”

陈生答:“江湖朋友打听来的,我两个侄子在你手里,要什么条件只管说,不要害他。”

我道:“昨晚他们绑了我女人,还要对孕妇欲行不轨,犯了大忌。”

陈生道:“具体事情我问过了,我向你道歉,无论什么条件,你只管提,我一定想办法满足。”

我便叹气,“晚了,人送去了公安局。”

陈生急匆匆地道:“你送去哪个公安局是分局吗”

我道:“具体我也不知道,是公安局来人接走的。”

陈生那边就恶叹一声,“好,周生好样的,以后江湖再见。”言下之意,是要找我麻烦。

我挂了电话,扭过头去,问一根毛:“你打了我老婆几巴掌”

一根毛抬头看我,目光不善,“我没打她。”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忽然想起,就是这货在电话里跟我扯皮,说阿妹再打都不开口。登时我就疯了,抓起来噼里啪啦乱抽,口里大骂:“妈的我老婆我办事时候都舍不得用大力,你居然敢打她,还打那么多次,孰可忍孰不可忍”

车子到了公安局门口,坤哥来接,看了下两人状态,另一个还好,一根毛却是口鼻血污,捂着肚子直不起身,当下对我道:“阿发,这种情况我要说你,你马上就要成人民警察,怎么还能如此乱来,按法办事,按理办事,不要依着自己性子闹,量刑结果,自有法官断定。”

我点头称是,“坤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乱来。”

说话间,一根毛忽然从几个人手里挣脱,兔子般地朝街上逃窜,几个汉子反应不过来,但几个警察却眼明手快,朝着一根毛大喊:“不要乱跑”

但还是说晚了,一根毛跑的太快,迎面撞上一辆公交,身子弹出去好远,在地上滚了几滚,就不再动了。

这情景太血腥,吓得阿珠急忙扑进公子爷怀里,直说好怕,好怕。

几个民警迅速去路上拦车,并呼叫120,检查一根毛受伤情况,另一个绑匪同伙,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完全不知所措,呆立在原地。

我看着那情景也很惊讶,猜测一根毛怕是落到看守所不会有好结果,所以自己故意去撞车。那边公子爷却悠悠地道:“坏事做多了,人不收,天收。”

坤哥试了试一根毛的鼻息,表情凝重地过来,唉声叹气。我问为何,他道:“就算是死刑犯,也不能在审判前出事,他在我们手里出事,也很麻烦。”

我见状指了指上面摄像头,道:“有监控为证。”

坤哥道:“我知道,但我只是告诉你这个道理,另外,那人没死,等等医生来,或许能活。”tdivgt

第100章 收网

第100章 收网

突如其来的花红,让我欣喜,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如此数目巨大的财富,激动的整夜都无法安睡,这就是富豪们的手笔,这就是本地土豪的风采,钱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些数字。

用王子聪的话说,事实上他自己很难动用这么大笔资金,但他向王老爷子说明,这些钱是用来追捕绑架少夫人的罪犯,老爷子二话没说就命人去准备了。

并且,老爷子慎重交代他,抓到罪犯,千万不要虐待,必须交给法律判决,王家人只做正当生意,不做违法犯罪之事,也不主动惹事。

王子聪还将自己与我结拜之事告诉老爷子,老爷子很高兴,让我有空去家里喝茶。

对于年轻的我而言,根本不在乎王子聪话里的潜台词是什么,反正你有钱,我没钱,亲兄弟就当救济我。

别看我住的豪华跃层开的捷达,似乎生活不错,可实际上我自己能动用的资源极少,说是李家的姑爷,没有工资,只有零花钱,出门请人吃法饭都得汇报,过的其实挺憋屈,都没有马飞自在。

做梦都想自己拥有一笔灵用资金,有些事我都不好意思对人说,虽然不抽烟,但彩票没少买,隔天就去买几注华南风采,期望一举中个五百万。

眼下有了这笔钱,自然是猪八戒娶媳妇美得像过年。

第二天早上五点睡不住,又溜出去查余额,看到上面一窜数字没变,乐的冒泡。回来路上看到有卖肠粉的大叔,上去很阔气地拍出十元大钞,让他做一份加五个蛋的肠粉,今儿就要土豪一把。

并且还不要找零

吃完肠粉又拐弯去了菜市场,鸽子拣最肥的要,都不用自己动手杀,直接让摊主褪毛开膛,给我处理好,这才晃悠悠地提着回家,这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成了八旗子弟,行走在老北京的胡同大院,手里提的也不是鸽子,而是鸟笼。

从菜市场出来,天边才有鱼肚白,路边尽是些准备上早班的工人和刚下夜班的小姐,工人朝气蓬勃,小姐们沧桑憔悴,但他们都拥有着同一个理想,在这南国小城,赚取各自的幸福。

薄薄暮霭中,一道白色倩影轻盈奔来,那是早上晨练的姑娘,年轻而活泼,健康又美丽,作为一名刚刚跻身到土豪行列的西北土鳖,我情不自禁地对那姑娘吹了个流氓哨。

何为流氓哨,就是那种一听就知道这男人不正经的口哨,其含义在2016年约等于“来一发”。

姑娘听见我的流氓哨,并懂了我的暗示,她看了看我,然后向我跑来。

咦,难道也是刚下班的技师如果是我不介意来个晨炮。

随着女孩的逐渐接近,我恨不得抽烂自个的嘴,没事吹什么口哨,这不把狼引来了。

我装出和热情地态度跟女孩打招呼:“早啊男哥,跑步啊。”说完我就笑眯眯地想从她身边溜走,结果她一步就跨在了我前面,胸膛轻微欺负,头上还冒着热气。

我呵呵笑着,“男哥今天带了发卡啊,挺帅气,刚才大老远差点没认出来。”

对方嘴角微笑,眼神中却透着轻蔑,“是吗,我说嘛大清早的居然有人对我吹口哨,原来你认出来啦。”

我呵呵点头,“男哥吃早点没我请客,粤香楼,上好的鲨翅粥。”

对方摇头,“鲨翅粥就算了,有件事要问你。”

我摊摊手,亮亮自己手里的鸽子,嘴上道:“男哥问我那当然是知之必言言之不尽。”

何若男就笑着问:“你有一个老婆,那个莎莎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就尴尬了,作为一个正人君子,真的很难回答。

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其实你也看出来了,我一直在很努力的排斥她,只不过她自己非要往我跟前凑,这让我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