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黄永贵打开背后,从里面掏出一台黑漆漆的洋机器,看着像录音机,又不太像,我正要问,黄永贵却道:“你去洗手间看着那妹仔,别让她出来,等我喊你时,你再出来。”
我本能地感觉到,黄永贵在搞什么阴谋,准备开口问,却听洗手间里面妹仔呕吐的声音,加上黄永贵催促,便朝里面去了。
余淼在洗手间呕吐,还说自己千杯不醉,却是扶着墙壁吐不停,我过去拍背,帮她抚平,硬是将整个晚上的食物全都吐进马桶,冲了下去。
眼见她差不多了,我扶她起来洗脸,却发现,她的身子很烫,且绵软无力。无奈,我只能半抱着她,让她趴在洗漱台上,同时拍她的脸,让她清醒清醒。
余淼傻乎乎地笑,媚眼如丝,听见我让她洗脸,犹如木偶般伸手,将水撩到面上,却不是洗脸,而是玩水花。
我心道:这妹仔彻底醉了,开始撒酒疯了要。
正准备将她扶到外面床上,结果她的力气变大,却把我推到淋浴头下,双眼朦胧地看着我,直接扑将上来。
她的身体很热,又像蛇一样,缠绕过来,紧紧抱着我,脑袋在我胸口乱拱,拱的我方寸打乱,拍着她的脸道:“余淼,醒醒,清醒一点。”
余淼听到我喊她,醉眼迷瞪地笑,用手吊着我脖子,含糊不清地道:“热,好热。”
我心说坏了,这妹仔变傻了,这时的我千万不能做蠢事,必须马上脱身。这时外面的黄永贵忽然伸头进来,对我说道:“阿发,开淋浴,用冷水浇她,她就清醒了。”
我闻言一听,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当下就伸手去开莲蓬头,却不是冰水,而是温水。
瞬间,我们两个身上全部湿透,同时,我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热,脑子也不太清醒了,眼睛看东西都是模糊状,恍恍惚惚。
这时我听到手机响,赶紧从口袋里摸,那边黄永贵一把接了过去,不满地嘟囔:“哎呀怎么手机还在身上,千万不要被水淋坏了。”
紧接着,我听到黄永贵讲话:“喂,是谁找周发,为什么不讲话是弟妹吗哎呀我告诉你,我是黄永贵,周发跟我在一起,他刚才陪客户喝酒,被灌醉啦”
迷迷糊糊,我感觉有双手缠绕上来,嘴唇上也有热烈的软肉贴上来,我用仅有的理智告诉自己,有问题,这里面有问题,肯定是黄永贵在刚才的牛奶里面下了料,我不能上套。
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忽然萌生出很大力气,将面前的人抱起,大步向外走。
耳边传来黄永贵的笑声,“对,对,就这样,把她放在床上,除衫,等一下,别着急,低头,对”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一阵闪光,只觉得眼前换了个人,好像是张雅婷,她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冲着我笑,身子像蛇一样的扭,嘴里轻声呼唤道:“来呀,快过来呀。”
我心说,这不对,张雅婷不会说出如此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过去。
此时的我,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双眼都似乎看不清事物,感觉自己置身于汪洋大海,四周都是狂风巨浪,我独自驾着小舟,跟随波浪颠簸。tdivgt
第121章 栽赃
第121章 栽赃
第二天早上,我被渴醒,眼前一片黑,伸手摸到一团柔软,侧脸去看,余淼躺在我的旁边。
我心想糟了,赶紧掀开被子看,果然是清洁溜溜,再看余淼,也是同样的装扮。
我去被黄永贵坑了。
我气急败坏地想要起身,结果那余淼早就醒了,一把将我拉住,也不说话,就紧贴着我胸口,不让我离开。
我左右看看,这是大床房,不知道黄永贵去了哪里,但是手机却放在桌上。我赶紧拿过来,手机上面有个未看信息,是阿妹发来的:酒醒之后回信息。
看看时间,才凌晨五点,心里一阵着急,赶紧打电话给黄永贵,问他在哪。
电话响了好久,黄永贵才迷迷糊糊接了,问我有什么事。
我急切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那头打着哈欠,很不耐烦地道:“什么事都没有,接着睡吧,有事明天早上醒来再说。”讲完挂机,再打,已关机。
气的我一把摔了手机,骂了句冚家铲
旁边余淼从被子里钻出来,并自作主张打开床头灯,靠在床头看着我,大眼睛忽闪忽闪。
我坐在床头呼呼喘气,脑中开始整理昨晚发生过的事,却想不出头绪。余淼明明是黄永贵拿来贿赂蒋院长的,结果却睡在了我床上,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儿
还有,我记得黄永贵在我旁边奸笑,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却不知道,他奸笑个什么劲儿。
我发觉我的脑袋不好使,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里面怎么回事,只能徒增烦恼。
旁边余淼忽然伸手,用指头戳我。
我没好气地问:“干嘛”
余淼很委屈地道:“该生气的人明明是我好不,怎么感觉是你吃了亏似的”
我回到:“你有钱拿啊,我是白出力,能一样吗”
余淼被我吼一嗓子,便不再说话,不多时,在旁边捂着脸哭。
我听着那声音烦,偏偏没法说她,就好声安慰道:“别哭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吼你。”
不说还好,一说哭的更大声了。
我心烦意乱,对着她道:“你不要这样子行不行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
余淼立即放开脸反击:“你本来就把我怎么样了。”
这倒是实话,问题是,我特么没有半点印象,我唯一能记清的,就是黄永贵在笑,其他的一概忘记。
用专业名词来说,这叫断片。
我问她道:“你能记得清昨晚发生的事吗”
余淼摇头。
我双手一摊,“所以咯,这就是我生气的原因,我什么都记不得。”
余淼立即瞪大眼,手指点着我问,“你不是想赖账吧”
看她那认真紧张的表情,我给逗乐了,“放心,我不是那种敢做不敢认的男人,给你的钱,不会要回来的。”
余淼则道:“不是钱的问题,是你昨晚对我做过什么的问题。”
我反问她,“我做过什么了你有印象吗”
余淼愣住,她当然也没印象。
“所以,我们完全跟没做过一样。”我笃定地下了结论,将这块未知的牛皮糖踢开。
骚人南柯曰:聪明的男人,不该在床上和女人发生争执,尤其是在双方都赤果身体的情况下。
看看时间,尚早,黄永贵又联系不上,我干脆再回到被窝,补个回笼觉。
旁边的余淼忽然过来,直勾勾地看着我,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亏”
我嗯了一声,表示反问。
余淼道:“我也觉得很亏,好不容易遇到个帅哥,结果做了跟没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