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张逸也不想打断这温馨的时刻,但三娘她们的衣服都被细雨打湿,还是赶紧回去换洗一翻。
但他叫出这个称呼的时候,心里竟有些小紧张。
看着张逸紧张的神色,三娘嫣然一笑,挽着他的臂弯,轻语道:“妈,这是我男朋友,张逸。”
“好好好。”蒋亚梅连说几声好,细细打量了张逸一番,好似对这个女婿格外满意,然后继续说道:“我们先回家。”
“咱妈好像对我挺满意的。”跟着蒋亚梅身后,张逸低声说道。
三娘妩媚地白了张逸一眼,泛红的眼眶尽是爱意:“德性。”
但是张逸此时眼中迸发着一股狂戾之气。
因为他隐隐中,见到了前方蒋亚梅的脚,似乎有所不便,看似受伤,差点摔倒。
不一会,众人随着蒋亚梅来到她居住的地方。
见到只有一个十几平的瓦房,做饭什么的都要在里面生火,不管是张逸还是司徒杰他们,不由揪心一痛。
三娘更甚,泪水噼里啪啦地落下来。
“妈,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三娘哽咽地问道。
“能怎么过,我在这里又没地,只能帮人家打打零工,妈妈有手有脚,饿不死。”一边从暖水壶倒着温水给众人一边说道。
当司徒杰接过蒋亚梅的水时,他感觉这杯水沉甸甸的,仿似千斤重,心中一阵发堵。
当初,他们是错的。
这一刻,他的心里只有那么一个想法。
而门外的那些村民,早已炸开锅。
原来这些有钱人是来找蒋亚梅的,而且她的女儿,竟是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孩。
原来,蒋亚梅是一个有钱人家的人,只是不知为何来到白石村而已。
“这次白勇估计要遭殃了,这些人肯定会帮蒋亚梅报仇。”
“就是,我当年见到蒋亚梅的时候就觉得她身上有种很高贵的气质,可白勇他们居然老是来欺负蒋亚梅,这次估计死定了。”
“我看未必,白勇他们镇里有人呢,白勇的哥哥还是在镇里开厂的呢。”
如今张逸可是先天四重中期,听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门口村民的议论声自当听见。
他不知道那个白勇是有何势力,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欺负蒋亚梅,他觉得没必要知道,因为他,以及所谓的他们,是必死之人。
他黑眸中的冰寒之色一闪而逝,不动声色地扫视着这家瓦房,轻笑着说:“妈,要不今天你就跟我们回家吧。”
张逸的话一落下,三娘爱恋之意泛滥,柔柔地看着男人。
虽然没有张逸境界这么高,但与他双修,以及通过他的帮助,自己好歹是先天二重初期,门口的那些话语自然也听到了。
虽然她心中怒火滔天,但一切,交给男人吧。
而蒋亚梅听到张逸的称呼,愣了半晌,才古怪地看着他,苦涩问道:“家”
“嗯,我与三、小雪的家。”张逸点头说道。
“我”
蒋亚梅刚想说话,一道粗狂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蒋亚梅,不是让你帮我去收庄稼的吗,你特么的在这里干嘛。”
第487章 可以揍他吗
不一会,一个长相黝黑,脸庞有点狰狞的中年男人走进了瓦房。
来人正是白勇,白石村的一霸,仗着自己在镇里有关系,以及他亲大哥白泰在镇上开一个小型的加工厂,就在村里胡作非为,经常欺负一些朴实的村民。
许多的村民是敢怒不敢言。
要数被他欺负得最多的,要数外来户蒋亚梅。
当蒋亚梅刚来的时候,白勇就对蒋亚梅有窥视之心,当初借故将房子借给她,然后想要得到蒋亚梅。
一次没得逞,碰见了其他的村民第二次被他家的母老虎碰见了,然后对他实行了家暴。
要知道,镇里的关系全是他媳妇的原因,他在家里可是不敢说什么。
正是因为这样,这些年来他都怀恨在心,想得到又得不到,就以房子的理由让蒋亚梅不断的帮他们家干活,而且是分毫不给。
迫于压力,而蒋亚梅只有这么一个地方可以落脚,只能忍气吞声。
为此,村中百姓都替蒋亚梅抱不平,但无奈人家势大,他们即便有怨言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平时农活或者有事没事,家里富裕一些的让蒋亚梅去帮忙,多给点钱她。
听到白勇的声音,蒋亚梅身子微颤,她可是知道白勇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人,万一她对自己女人做出一些不轨的事情咋办。
不过显然,她的担心多余了。
三娘的俏脸上早已布上一层薄冰,双眸迸现一抹惊天的杀意。
张逸轻拍了三娘的素手一下,缓缓站起身,脸上除了怒色以外再无其他。
“你就是白勇”来到白勇面前,张逸话声冰冷。
白勇微愣了下,这时他才注意到,蒋亚梅的房子里,还多出了几个人,眉毛拧在了一起问:“你是谁”
啪
简单粗暴是张逸一贯的作风,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懵了白勇,也震住了那些村民。
门口外的村民,瞪大了眼睛,满不可思议。
他居然敢打白勇
同样的,白勇脸上大写的懵逼,旋即满脸的怒容:“我艹你”
嘭
可他的话还没讲完,张逸的腿轻微抬起,将他狠狠地踢到了门外。
哗啦啦
门外的村民纷纷闪开,避免白勇的身体砸到自己。
“小雪,你男朋友怎么回事,快让他住手啊。”见此,蒋亚梅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不安地说。
三娘轻轻摇头,拍着她的手背,笑着说道:“妈,你就放心吧,没事的。”
“可”
“妈,跟我讲讲,他是怎么欺负你的,今天女儿就帮你出气。”三娘凤眼紧眯,看了下门口方向,然后对蒋亚梅说道。
蒋亚梅闪烁其词,下意识捂着自己的右腿:“没有,他没有欺负我”
三娘细心,发现了蒋亚梅的动作,面色一寒,蹲下身子将她那条裤脚轻轻挽起。
轰
当她见到蒋亚梅右小腿上有一条十几公分的疤痕时,脑袋一片空白,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狭小的瓦房此时犹如寒冬腊月般,冷到骨血里。
“冤家,别杀他。”良久,三娘话声极致冰冷,蕴含着滔天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