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下子就损失了二十个勇士我们才走出通州城一个白天,我不敢想下去,如果我们晚上扎营,会遇到多少的攻击,虽然中国的士兵没有战斗力,可是我们需要保持旺盛的精力来攻打北京城。哎,按照中国人的说话,碰到女人就不顺利,是不是那个在通州城外和我们捣乱的女人我们没抓住,所以我们一直这么不顺利”
额尔金苦笑,“是的,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们英国方面震惊于中国人在天津不堪一击的战斗力,催着我进攻,要把北京拿下来,光明正大地进驻中国的首都,想必拿破仑皇帝也是这么交代你们法队的,”葛罗点了点头,“所以就算是有困难也是小事,”额尔金的眼神坚定了起来,“我的父亲参加过第一次对中国的战争,而且还上了战场,这可比那个愚蠢的被中国人抓住的巴夏礼要资格老多了,我不能丢了额尔金伯爵家族的脸面就这样一直朝着西边进攻中国人不过是像蚊子咬,”额尔金无视了那几个被毒蛇咬死的印度兵,“我们坚持一下,只要让他们吃到苦头,这些没有章法,没有组织的骚扰我相信很快就会停息的,他们会老老实实回家种地去,然后等着我们去终结他们的生命”
“伯爵大人,”传令兵小心地回禀意气奋发,战斗值爆表的额尔金,“镇子里的几口水井都倒进去了垃圾、恶心的东西,还有粪便,我们快没有饮水了”
额尔金脸黑了下来,随即长长出了一口气,“没事的,等我们到下一个地方去,或者去看看附近的河水,有没有水源,这些中国人,等我们走了,就把这个镇子烧掉我看他们以后住什么地方”
前去搜查镇子的一队士兵回来了,两手空空,为首的一个人拿着一张白纸对着额尔金说道:“伯爵大人,镇子里没有粮草,银子也没有,在一个墙上我看到了这张纸,上面好像还有中国政府的印章。”
额尔金接过了那张纸,看到了上头的鬼画符一样的中国字,还有一个方方正正鲜红的大印,直觉告诉他,额尔金觉得可能最近战场上英法联军的遭遇应该和这个东西有关,招手叫来通译,问这个东西是什么玩意,那个通译过来就看了一眼,身子就哆嗦地像是得了羊癫疯,前后摇摆着,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滴落,脸庞上的血色刷的退去,嘴里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额尔金问了一句,那个通译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了,额尔金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耐烦地从腰间掏出自己的手枪,“告诉我,这个纸上到底是写了什么狗屁东西,”让你这个在广州城做翻译见过世面的人怕成这个样子“如果再这样不认真干活,我就送你回老家”
“伯爵大人,”那个通译终于在死亡的威胁面前回过神了声,咬了咬舌尖,原本带着广东腔的英语更是说不清楚了,可是额尔金一下就听清楚了通译嘴里的话,“上面说的是杀洋人,保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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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游击战法六
“杀洋人,保中国”那个张大人点着头,“这是京中传出来的懿旨是皇后娘娘圣心默运,定下这个计划的,兵部出来的公文说的很清楚,老哥儿你也是晓得的,杀洋人一名,赏银十两,活擒一名,赏银五十两到当地官府即刻以人头换取,老哥儿拿到钱了不曾”
“拿到了拿到了,”那老头点头如捣蒜,“前个拿了十两,今个看来又能拿几十两,这多亏娘娘的恩典还有你张大人的照拂不然左近那多么在家里吃饱了没事干的汉子,怎么就找了我的庄子老头子承你的情了不多说,等会回庄子喝酒吃烧鸡”那老头连忙又追问,“那张大人你刚刚说什么当官是怎么个章程弄得小老二心头痒痒的”
“老哥儿莫急,”那个张大人失笑,从袖子里头掏出来了另外一份布告,“你瞧瞧这个,上头说了,”张大人展开了布告,上头六个大字,“杀大清,保中国。”下面极为简略地写了几行字,那个老头虽然不通文墨,可毕竟日常见字都认得,那老头眯着眼瞧着布告上的条文,嘴里喃喃出声,“除兵部、户部之犒赏外,直隶乡勇者,杀敌十人或生擒五人者,封流外武官;杀敌二十人者或者生擒十人者,封正九品外委把总;杀敌五十人者,封正七品把总;杀敌一百人者,”那个老头子红了眼睛,嘴唇哆嗦了起来,“封正五品守备”
身后的一群汉子也红了眼睛,“我的亲娘类杀了十个洋人就是官老爷了”那个老头子定了定神,眼前彷佛出现了一道阳关大道,自己这种不读书的泥腿子似乎也有成为老爷的机会,连忙抓住了张大人,“张大人,这可是真的可不许骗老头子”
“怎么会骗你啊,我的老哥哥诶。”张大人对着这个地头蛇循循善诱,指了指布告下头的印章,“瞧见了没有,这是吏部和兵部的紫红大印这样的印还能作假何况。看到没有,为国杀敌者,若有另外功勋,爵位亦可封赏,这是啥意思,就是得了爵位,以后你拿两份俸禄,还可以把爵位传给儿子儿孙这样的好事儿,我是从未见过”
“果然是好事儿快快快”那个老头子回过神来,“三儿。老八,快把下面那几个毒死的洋鬼子头割下来,赶紧收好,这可是钱不不不,不仅仅是钱。还是咱们王家庄的前程”那个老头子泪流满面,“咱们的儿孙以后要不要继续在黄土里刨食,就看咱们这一下子了皇后娘娘盛德,死几个人怕什么,有个盼头比啥都强”
“老哥儿,这算什么,这可是好事。听说北边已经有人得了这爵位了还不止一个”张大人哈哈大笑,“武大人帐中已经有人得了你们呀,赶紧着点吧,这些会动的人头,可是白花花的银子”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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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三保到了清军大营里头,没多久就苏醒了,原本有些虚弱的身子在军医的照顾下,迅速地恢复了起来,主帅很是忙碌,期间就来看望了一次,冯三保犹豫着向武云迪要求团练乡勇休养好了再出营和洋鬼子拼了,武云迪哈哈大笑,“暂且不急,冯大哥。你且耐心候着,过了几日还有你的好呢”
冯婉贞和父亲两个人在营中呆了几日,连那个粗神经的瓮声瓮气的少年就和营里头的八旗子弟玩的不宜乐乎,正在百无聊赖的时候,一群戈什哈涌进了冯家父女的营帐,两队人马分开,武云迪簇拥着一个穿着七品服饰的官员进来,那个官员拿着一卷黄布包着的的东西放在手上,神情倨傲,武云迪对着摸不著头脑的冯三保和冯婉贞笑着说道:“这是礼部来的贾大人。来给你等宣召,快快跪下吧。”
那个倨傲的礼部官员煞有其事地清咳一声,展开了黄綾,“冯三保,冯婉贞接旨。”心里暗暗腹诽一个妇人也要接什么旨意,读了起来,“皇后诏曰,众人听旨。”武云迪等下齐齐伏地,“臣等接旨。”冯婉贞也懵懂地扶着父亲跪下,“乡民冯三保等,杀敌十多人,赐银二百两,冯三保为国效力,首举义旗,可谓楷模,加恩封为正九品外委把总,”原本若无其事的礼部官员看到下头的行文,不由得大吃一惊,结结巴巴了起来,